完了,看他眼神不善,才有点怂,于是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很认真地跟他分析:“在你的眼里,他超级超级花心,不对,不是花心,是滥交。你觉得他不受控制,不忠诚,不可信,你觉得他脏,而且还有一点,他是自己送上门的,他无原则,没有底线,出卖自己,到你这换取利益,你心底深处其实觉得不管换做是谁,只要是能帮到他的,其实都可以取代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所以你从不愿意相信他,甚至很瞧不起他,对吧?”
“不对。”
威廉直接否认。
但是卡森看他的表情,还是觉得自己说对了。
卡森的得意被威廉看在了眼里。
威廉否认了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反驳他。
威廉无意瞥了落地窗一眼。
忽然发现好仁就站在屋里落地窗旁的纱帐后面。
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好仁都听到了。
好仁垂下了眸。
末了,离开去。
好仁居然觉得这人说得挺对。
回到自己房间,他想罢,居然自嘲一笑。
连他都嫌弃自己。
何况别人呢。
如果一次失败是命运。
那第二次失败,可能真的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好仁想要关上房门,一回头,看到威廉,愣住了。
威廉紧皱着眉头盯着他,那眼神,又像是在审度他。
“你不用陪你的朋友吗?”
“为什么偷听我们的对话?”
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好仁听来不满,又问:“怎么的?你要对我兴师问罪么?”
“我们结婚。”
什么?
好仁一愣。
“现在就结婚。”威廉说来就伸手来抓他。
好仁本能一退,觉得太过突然,拒绝:“我已经结婚了!”
“可你丧偶了。”
威廉抓住他,不容忤逆道:“你现在只剩下我了。”
威廉急于为自己辩解,很想要证明卡森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错的。
而另一头,阿贵很想知道好仁知道司马回来了会有什么反应,编辑了短信,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发送出去。
他躺在床上,思前想后,给司马打去了电话。
司马很快就接通了。
“怎么?找到袋子了?”
“找到了。”阿贵装作像个没事人一样,笑笑说:“忽然很想去老寿司店坐坐,出来吃个宵夜?”
“不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出门很危险,如果没有必要都不太想出去。”
合情合理。
阿贵眼珠子一转,说:“那这袋东西怎么给你啊,我最近比较忙,要我送的话可能得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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