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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里的亚兽们对陆迩充满了羡慕,纷纷窃窃私语,互相猜测:能够一晚上抓三只矮原猪的兽人部落里可没几个,勇?烈?还是别人?

所有人都认为这么大的诚意,陆迩肯定要跟那个兽人在一起了将心比心,如果有人能送他们这么多猎物,他们肯定会答应的!

大家主要猜测的对象还是勇,毕竟自从勇受伤之后,就和陆迩走得很近,前两天还有人看到勇抓了一只活的矮原猪的幼崽送给陆迩呢!

陆迩不但没吃,还特意请人给那只小猪搭了个猪圈。说不定勇就是看陆迩特别喜欢矮原猪,才又去抓了几头过来。

就连花尾也是如此认为的。

他这几天气得鼻子都歪了。

勇跟他渐行渐远、烈对他不理不睬,花尾费尽心思想吸引这两个部落最强的单身兽人的注意,结果每次他们俩都勾肩搭背地跑掉,根本不给他一个眼神。

长久下来,花尾也渐渐死心,开始挑起再差一些的兽人。

见花尾心思不再只绕着勇和烈,其他想要追求花尾的兽人们格外兴奋,卯足了劲给花尾送猎物,想讨花尾的欢心。

脑袋简单的兽人们追求亚兽的标准也很简单,一是看相貌,二是看生育能力。

花尾的外貌是部落中亚兽最好的一个,花尾的姆父又生育了连同花尾在内的三个幼崽,兽人们都认为花尾将来一定也很能生,所以花尾的追求者一向是最多的。

花尾收获了一大堆猎物,享受着亚兽们的羡慕与兽人们的宠爱,心里十分得意,被陆迩连续压了几次的委屈总算找到一点安慰:就算绿耳现在变得再怎么厉害,还不是没有兽人追求,只能守着角的帐篷一个人过?

直到陆迩收到三只矮原猪的事情爆出来。

部落里谈论的焦点瞬间变到了陆迩身上,花尾才享受了几天的众人瞩目,转眼就被抛之脑后,一下子恨得咬牙切齿。

自从绿耳莫名走到部落的目光中,他的生活就觉得处处碰壁。

气不过陆迩抢他的风头,花尾半夜摸黑偷偷来到陆迩帐篷门口,蹑手蹑脚靠近猪圈,盯着猪圈里那团黑影瞧了许久,想到那是勇送给陆迩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忍不住翻进猪圈,想把那只小猪仔干掉。

反正自己不缺这口肉,也不算偷东西!

刚走了两步,冷不防一团黑影迎面而来,花尾始料不及,被那团柔软温暖的肉球撞到脸上,后退两步,噗通一下坐倒在地。

那个肉团还趴在花尾胸口上,拿温热的鼻子在他的肩膀和脸上拱来拱去,把鼻涕抹了花尾一脸。

好恶心!

花尾强忍住自己尖叫的冲动,费力地站起来,抓起猪尾巴把小猪倒拎,厌恶地看了它一眼,咬着牙从腰间挂着的骨饰里摸出一把粗柄的骨质小刀。

这头死猪!

小猪被倒拎着浑然不知危险逼近,快乐地哼唧着,对这个突然倒过来的世界感到异常的兴奋。

花尾的刀还没靠近,忽然觉得小腿上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整个人踉跄着走了几步,啪地脸朝下摔进了一滩柔软中带着一丝丝沁人心脾芳香的粘稠物中。

小噜掉在地上,也不觉得疼,转过身好奇地看着这个比它大了好多倍的动物,简单的脑仁里充满了疑惑:这个家伙,为什么要趴在它的便便上?

啊!

花尾气急败坏的尖叫声吵醒了不少人。陆迩从帐篷里走出来,就看到花尾一脸猪屎地、手里握着骨刀站在猪圈里,而他的小猪仔正趴在猪圈外,有些迷惑地左右打量。

害怕小猪仔跑掉,陆迩赶紧上前把小猪抱起来,看向花尾的目光有些冷:花尾,你在干什么?

附近帐篷的人聚了过来,花尾潜入陆迩的猪圈妄图偷猪的行为人赃俱获,证据确凿。

被派人叫醒的腾也赶过来,听完在场的人讲述的前因后果,看向花尾的目光十分严厉:花尾,你为什么要偷绿耳的猪?

花尾咬咬牙:我没有,我只是没见过矮原猪的幼崽,想偷偷看一眼罢了;再说,我又不缺食物,为什么要偷绿耳的?

说到后面花尾仿佛找到了依据,腰杆都挺直了些。

那为什么猪会在猪圈外面,不是你带出来的吗?

这也是花尾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他摔倒在猪屎中的时候松开了手,但是绝对没有把那只猪往外丢!

等他坐起来,那只猪已经在猪圈外面了难道是自己松手的时候下意识往外甩了?

那头矮原猪,是不是勇送的?后面有亚兽小声问了一句,花尾之前被勇拒绝过来着。

突然受到众人瞩目的勇脸上顿时有些尴尬,有些迟疑地看了陆迩一眼。

大家都有些恍然大悟花尾是因为勇所以才想偷绿耳的猪的?

花尾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种众目睽睽之下无言以对的时刻他这次过来只是想宰掉这只小猪罢了,食物还是留给陆迩的!凭什么算他偷东西?

勇那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他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只是不管怎么说,当前的状况十分清晰,花尾找不出为什么猪会在猪圈外的理由,偷窃陆迩食物铁证如山,根本无从抵赖,花尾狡辩了几句都说不清楚。

在这个食物就是命根子的时代,偷窃食物几乎是部落里最恶劣的行为,自从腾就任部落首领,一向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部落里的人也对偷食物的人十分痛恨,围观的兽人们看向花尾的眼神都带着不解和鄙夷。

按照部落里的规矩,陆迩对花尾提出任何要求,花尾都必须满足,哪怕要花尾自己离开部落。

陆迩轻轻挑了一下眉,淡淡地看了花尾一眼。

仿佛时光倒流,花尾纠集了一群亚兽要求驱逐陆迩时的场景仿佛重现,只是双方立场互换,当初的花尾请愿要部落驱逐陆迩,但现在花尾能不能留在部落里,完全只取决于陆迩的一句话。

暖季的猎物和食物虽然十分充沛,但离开部落的亚兽几乎没有独立存活的能力猎物增多意味着捕猎者也会增多,肉食的动物们可不会关心眼前的猎物是亚兽还是野兽,只会觉得这个猎物威胁低,容易捕杀。

花尾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渐渐地白了,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对上陆迩淡然的视线,没来由感觉一阵恐惧,两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难道他要被赶出部落,丧命于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兽之口?

他还很年轻,还没找到自己兽人、还没有生育自己的幼崽,难道就要这么死掉了?

陆迩看着他,脸色不变,慢慢地问:花尾,你从前欺凌我、克扣我的食物的时候,有没有想到现在的感受?

花尾脸色煞白,有些乞求的目光看向陆迩,忍不住向前一步,右手刚刚抬起,想要求饶两句,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其他人现在才知道花尾从前代替绿耳领食物竟然一直在克扣食物,看向花尾的眼神都变了。一些与花尾真心交好的亚兽本来还想替花尾争辩或者求饶两句,看到花尾脸色惨白,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的模样,顿时明白陆迩说的是真的,脸色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花尾是不是也在不经意间克扣过他们的食物?

腾也明白过来,他的孩子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遭受过花尾等人的冷暴力,顿时皱起眉,严厉的目光扫向了花尾,吓得他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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