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下了狠心,这个秘密她放在心里很久了,没曾想会在这样的时当说出来,她以为她会赖,谁知就驴下坡,这算是承认了么?
她抬头憾住她:那你喜不喜欢我,你不要骗我,就只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阮澜夜顿了一下,话就在嘴边,只要说出来便就可以一劳永逸,脑子里迷糊,连她自己也闹不清到底在做什么,既然连她都可以说出来,那为什么她不敢,沉了沉心,低头吻住她的唇:阿玉,我喜欢你,我爱你。
一切都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几天没看见她,她不过是想来看看她到底好不好,可看见她流眼泪,她心里会心疼,她拿宫外那件事来逼迫她承认,她原可以甩甩手不认账的,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她会轻易的承认她爱她。她安慰自己,就当给了自己一个理由罢,喜欢就是喜欢,就像她那样直直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将来怎么样她不想去考虑,她只想着这一刻就告诉她,她喜欢她,她爱她,这就足够了。
锦玉止不住喜悦,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回应着她的吻,良久才撅嘴道:厂臣坏,若我不逼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会不会说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罢,伸手抱住她,将她抵到床架子上,在她颈窝出处俯身道:阿玉,有些事情连我自己也闹不清,我一个人孤独惯了,从不把真心交给人,可遇上你,才知道我原来也是有真心的,可这真心交出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能负我,也不许负我。
真是霸道得不得了,可抑制不住心头的高兴,锦玉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伸头在她耳边亲了亲,低低嗯了一声,眼里弥漫着泪雾:厂臣,我这辈子死也赖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特别忙,剧情也有点卡,这章写了半天,删删改改,还是定了这版,本来打算再过些时候公开的,思来思去还是让两人在一起了。开文天天大纲都在变,每天也都是裸更,说实话有时候想剧情想到失眠,不管这么样,逼一逼自己还是朝前挪腾的,谢谢小天使们的不离不弃,趁着周末这两天,我就多存点稿了,后面发生的事情还挺多的。话说,乃们是不是不喜欢虐的?【遁走~】
第33章(修)
先头说的约定终生的顽笑话,如今居然成了真。一切都像梦一样,昨儿还忧心的说要同她一刀两断,今儿就听见她说她喜欢她,爱她。
锦玉咧着嘴笑,睫毛上的眼泪还没有干,阮澜夜抬手替她抹掉,斜眼看她:别哭了,你是小孩子么,难过了要哭,高兴了还要哭。
她撅嘴道:我就是小孩子,你不许欺负我。说着在她领口处拱了拱,将眼泪全都抹在她的胸口处。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里高高低低的,拱在脸面上觉得很柔软,她想起来,她同她一样是个女人,她身上有的,她同样也有。
阮澜夜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抬手将她搂在怀里,叹道:跟我在一起,你会后悔么?我不是个好人,宫里这么多年来,结仇无数,冷不丁哪天忽然就会冒出来个仇家,整日脑袋捧在掌心里过日子,不单这个,还有你怕不怕世俗的眼光?
她知道她有很多的顾忌,说出爱她的那一刻,考虑的没有那么多,抬头啃她的下巴,亲昵道:我说过这辈子死也跟着你,你当我是说着顽的么?伸手环住她的腰,将整个人贴在她身上,阿夜,你知道么,我不怕死,你在我心里就是好人,我几次三番从鬼门关里爬出来,其实我命大着呢,我都不怕,你怕么?
阮澜夜伸手撑住她的两肩,定定笑道:我也不怕。
外头天渐渐乌沉,她来的时候已经申时了,闹了好大一通,这会已然天黑了。望见案桌上的菜肴,她拉她坐下,吃饭罢,我听碧蓉说,你几天没怎么吃好了。
锦玉憾住她,摇摇头道:我吃不下,有些困了。她张开手朝着她,你抱抱我,我不想一个人睡。
她勾起唇角,美人相邀,却之不恭。
她颔首道好,揽住她的腰身道:我抱你到榻上睡。锦玉钻进被窝,伸手拽住她的襕袖,你不要走,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阮澜夜漾着嘴角笑,她是只狡猾的狐狸,平日里不都是一个人睡的么,怎么今日就怕起来了,她唔了一声,脱了曳撒拱进她的被窝里,和往常偷偷摸摸的不一样,这回是光明正大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伸手环住她的腰,微微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往常还避着我,怎么今儿就主动起来了?
锦玉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温吞道:这回不一样。说着就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你这里真的和我一样么?
阮澜夜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怔怔道:你做什么?
她邪邪笑起来,怀里的柔荑依旧不依不饶,不可描述不可描述故意说道:我就是好奇,你不要害羞,我就看看。
她胡闹起来,真是让人奈何不得,屋内黑黢黢的,没人来点灯,正好借着月色有种朦胧的美,阮澜夜打量她,低声道:你上回在小池塘里没看过?你不是困了么,赶紧睡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歪心思。
锦玉小声咕哝道:什么叫歪心思,我是正经姑娘家,你不许这么说我。再说了,那回天太暗了,我没看清。
真够赖皮的,以前也不见她这么能说会道的。和她比划,也要有真本事才行,她勾唇邪笑,你要看也不打紧,不过得礼尚往来。
锦玉愣道:礼尚往来?
就是你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她一口拒绝,支吾闪烁其词道:我有什么好看的,和平常姑娘家没什么不同,你不是假太监么,我就看看,不动手脚。
她怔了下,还想动手脚,果真是蹬鼻子上脸了,她说不行,你要是想看我的,我就
阮澜夜突然惊住,她的手覆上来了,虚虚拢拢的盖在那上面,有些温热似乎还冒着手汗,锦玉脸红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笑话她道:阿夜,你没穿小衣。
脑袋里一轰,什么想头也没有,这人这么这样,有她这样大胆的姑娘家么!她胸乳是属于小的那一型的,平日里穿着曳撒,男人的衣服总归有些大,再加上这几天天冷,里头的贴里穿的挺厚的,所以就算不穿小衣也看不大出来。再说了,她一个大姑娘家,平日里在东厂和司礼监当差,接触的都是些太监和番役,她穿起来也不方便。
她手指在那上面轻捏了下,阮澜夜顿时脸羞得通红,按住她乱动的手,嗔怒道:你不许动!再动我就
你就怎么样?她顺口接过来,料定她拿她没辙,遂起身趴在她的胸口欣赏她脸红的景象,发丝垂在一侧,故意轻笑道,厂臣就是个纸老虎,你能同别人发威,可是拿我却没有办法,我说的对不对?
她将她吃得死死的,可是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拿她没有办法,可是就这样叫她桎梏住了,未免太失面子了,长此以往,她还怎么立起威严来,抬手作势就从她背后寝衣伸进去,恨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便宜哪能都叫你占尽了,我很没有面子。
手指刚触上她光滑的背,锦玉就咯咯笑起来,手上动作乱动起来,婉媚娇笑颤道:厂臣厂臣我错了,你别动,我怕痒,我真的怕痒!
晚了。澜夜不依不饶,发狠掐住她的腰肢,那里有她桃红抹胸的细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她拉起来轻轻一扯,那带子就轻而易举的开了,锦玉整个人弓起来,咯咯笑声充盈整个明间大殿,没一会儿,身上就带起细密的汗珠子了。
她笑得整个人大喘气,她身子骨不行,折腾了没一会就开始累,阮澜夜不忍心,遂作罢。
月光从窗户缝隙中泻进来,正好可以打量美人淋漓的姿态,锦玉睡在她的臂弯里,把人扣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光洁的额间,觉得很满足,在她耳畔里吐气如兰,喃喃道:阿玉,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