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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已上位[快穿]——惜彼兰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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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富唰的打开手上的扇子,冰冷的风一下子席卷而来,许然后退了几步,李兄,我身子骨弱。

哎呀!那真是不好意思。李文富不以为意的收起扇子,两只鼠眼不停地上下打量许然,盛气凌人的说,你这才刚夺回家产,就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偏生跑来这里干什么?

许然低头用手捂住嘴唇咳了几声,手臂下面的唇角却勾勒了一道冰冷的弧度,我这是在家没什么意思,出来找找乐子罢了。

李文富一看他这个病秧子样,心里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估计都撑不到考试完的那一刻。

不是兄弟说你,你这么弱的身体,更应该在家好好休息!不过我们相遇好歹也是缘分一场,我在这里可以非常有经验,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找我,这次的考试我可是非常胸有成竹!

李文富说的激动,差点开始拍胸膛。

许然又咳了咳,身体还原地晃动了几分,那就多谢李兄了,外面风大,不如我们早些进去吧。

对对对,你先进去吧。

李文富让开路,许然接过金城手中的考试物件缓步走了进去,眼角余光处还可以看到剩下几个考生围拢在李文富身边的恭维样。

本来参加的人就不多,大多数是因为无法走武试一关,又不想在此寂寂无闻,所以才转而选择文试。若侥幸有了一个明目,也好与武官打好关系,不管怎么说,文官虽弱,也还是比普通人要好的多。

而这次的童试参加人数更是少之又少,对比之下,已经参加了十余年的李文富赢面几乎是百分百的。

谁能在李文富面前露个脸,谁就可能得到对方青睐,如果能够得到类似前面那个人的许诺就更好了。

李文富看着许然离开的方向,不屑的啐了一口唾沫,心里骂道,呸!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在我面前这么清高。

时间不多,其他考生也赶紧进去考场了,李文富自然也在其中。

他的座位和许然的座位平齐,两个座位相距很远,中间还有一个与人平齐的木板隔开,也是为了防止考试作弊。

这个知县年龄在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新上任没多长时间,据说是被人提上来的。

试卷发下来以后,四周都有衙役严格把守,考场内静谧无声,安静到只能听见竹纸来回翻页的簌簌声。

许然一拿到试卷就开始下笔答题,只要看到题目开头就能知道答案,下笔很快,书写流畅,几乎没有停顿。

如此信心十足的画面与其他人的抓耳挠腮形成鲜明对比。

勉强能够跟上他节奏的,也就只有旁边的李文富了。

李文富作战经验丰富,写了一点以后就抬起头观察其他人的进度,看到很多人都还停留在第一面,不由得一阵窃喜,看来这次第一非他莫属。

很快,他的视线停留在旁边的许然身上,李文富眼睛一眯,看到许然桌上的竹纸已经写的密密麻麻,而且许然脸色十分轻松,似乎非常有把握的样子。

李文富心里震惊,据他所知,王元致也就去了私塾几天而已,后来还被赶回家了,怎么可能会答题的这么快又那么轻松,肯定是瞎编的,对!肯定是瞎编的!

仿佛给了自己心理暗示以后,李文富觉得自己又充满了信心,重新回到卷面答题。

他一个考了十余年的人,这次肯定能得第一!

在诸位考生考试期间,知县也在四处游走,他在路过许然身旁的时候不经意扫了一眼对方的试卷,看到上面几乎没有错答漏答,卷面整洁,不由得在心底给对方加了一分。

四轮考试很快就考完了,其余人都在考官的不断催促下匆匆停下手中的笔,一脸悔不当初的与人对着答案。

李文富甩开那些想要纠缠他的人,快步走到许然身边,王兄,今日考的如何?

许然淡淡的回复,应该还行。

唉,我懂你的痛苦,我也经历过,好好学习,以后一定会过的,别灰心。李文富故作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然垂眸,嗯。

这个姿势反而让李文富将自己心里的猜测当了真,唇角不停地勾起。

他就说嘛,不过一个脑子有病的人,之前志远还特地托人来警告他对方的野心,看来有野心也要得有对应的实力才行。

志远真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两人分道扬镳以后,许然上了自家的马车,他闭上眼靠在马车上毛绒绒暖和的狐皮靠垫上,手里拿着学生们送给他的暖手炉,疲惫的说,走吧。

最近天气不好,许然的兴致一直都不怎么高,金城也不敢在旁多问,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许然。

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许然铺在暖和的床榻上,吩咐说他不睡醒谁都不准来叫他。

在他沉沉睡去以后,又一次吃了闭门羹的赵志远气的在外面锤墙。

三天后,县试结果出炉,由人专门张贴告示在城墙上,有些比较关注的学子立刻凑过去查看上面的过试名录。

县试和府试都只是张贴通过学子名单,只有院试才会告知考生成绩与排名。县试结果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李文富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好在家中花苑与赵志远饮酒作乐,听着下人一板一眼的叙述榜单上的名字,酒杯都差点撒了。

你说什么?王元致也过了?!

下人吓得立刻跪下,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哆哆嗦嗦的回答,是的。

赵志远一听到王元致的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确定没看错没记错?

借小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少爷啊!

李文富随即反应过来,名单上还有些人都是些滥竽充数的,恐怕是他运气比较好罢了,你下去吧。

下人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赵志远回过神,附和的点点头,却悄悄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没错,应该是知县为了达到规定上报人数吧。

比如地方有明文规定,参加县试必须上报通过人数,人数不得少于等于多少个,很多时候参加人员不稳定,也有全部上报后不达标而弄虚作假的。

所以两人很快把许然能够通过一事当做运气不错。

这王元致倒是好运,你以前跟他关系好像不错。李文富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我跟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赵志远眼睑低垂,看着手中精致小巧的琉璃杯盏,继续说道,恐怕他还真的有几分天赋。

嗯?怎么可能?李文富想也不想的反驳,仰头喝了一口花酒,他那日答题都不假思索,答的那么快,想必是瞎编一通。

两人很快又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县试算王元致运气好,但是接下来的府试可不是这么随便,到时候对方被刷下来更令他们舒畅。

不多时,酒已喝光,李文富已经喝的醉醺醺走不动哭,赵志远身体瘦小,反而还没怎么醉,神色清明的出了府。

走到李府前面阴暗的拐角处,赵志远神色阴沉的转头看了一眼李府牌匾,总有一日,我今日所受之苦将以千倍百倍奉还。

而扳倒庞然大物的李家,只有最根浅又最熟悉的王家是最合适的选项。

王元致,别怪我心狠了,扳倒这个黑暗无比的赵家,是你和你家族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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