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重伤的男人,被她们揪住头发拎了起来,也许是她的个头太小了,那男的跪倒地上都比她高但她还是用抢顶住他的头说,你们是哪里人,为什么在这里,男人张张嘴刚要说些什么,一个点射打来,男的就没了声音。到是女人哦了一声,她受伤了同时这里的灯也灭了,黑暗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卧倒。好一会女人们凭注记忆聚在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办的问题,于是我们悄悄退出我们原来的位置。等枪声再起看看我们没有反应不多时对面一下也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十分可怕,让人喘不过气来,也正在这时我们才发现那受伤女人似乎是流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
一个女人留下看着洞口,那受伤的女人则被我背着回到原来的位置。打开电筒,慢慢的褪去她的上衣,子弹伤在她的肩膀下方,那血还在不停的外渗住。她比我有经验对我命令似的说,先取出他伤口处弹头,我看了看她表示我的无耐。这时就看她拿出匕首,把我们平常饮用的酒喝了一口吐在匕首上,并在受伤女人的伤口也撒上些白酒,拿出急救包的纱布慢慢慢慢清洗伤口,出手的那一刻她说你来。
为什么?
小伤,不做你永远都不敢不会。
我点点头。
也许特别紧张的缘故,我颤抖着那拿着匕首的手,她则在一旁紧紧的压住她的身体。
快点
她又在命令着。
我深深的吐了口气,匕首就在那伤口上慢慢的横竖划了两刀,受伤的女人也许受到了痛的刺激,想要挣扎被她狠狠按住,一秒两秒,我的手从她那血肉中取出弹头时,她又昏了过去。
拿着沾过白酒的纱布,把她的伤口里外都清洗一下,包扎时又让我皱起了眉头,因为纱布必须从女人最骄傲的地方绕过,虽然她瘦了些,但那里的成熟发育还是让我一症。只是一刹那手电筒就照在我的脸上。
抢声传来,她放下手电筒就奔去了洞口,我用嘴叼住手电筒把那个女人伤口包扎上,把她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用上衣盖在她的身上。一声手雷爆炸的声音传来,那洞口又被泥土从新封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