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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果然还在生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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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边堂前棚内亦是绿藤如荫,傅九在桌边持盏大笑,他明白这其中的玄机。她转眼心里亦有数。只是笑着看向逢紫,“这里的生意不错?哥哥便随意了?”

果然逢紫丫头没有什么不知道,点头:“是,二娘子。泉州那边来的客商不论是寄货、住宿、借款子的利息都打折。大公子本是要揽客——”

傅九没有什么动静,他早知道。郑锦文这前后七八个院子的大榻房还兼着钱桌子生意,就是和衙门一样放高利贷。

逢紫解释着:“后来福广来的客商们多了。也就不计较是不是泉州人。糊涂记下就是。”

她觉得左邻右舍都是妙人,郑锦文真会做生意。应该不会拿家里的钱倒贴户部衙门。便放心了。

“你怕令兄,做别的生意不大会?”他终于琢磨到她的心思。她赶紧否认,但那脸色可是叫他看出

来了。她假惺惺:“他在衙门里差事多。难免分心出错呢。”

连姜力媳妇听得都笑了起来,她这样下人可是从没有担心过郑锦文做生意会亏大本。也只有二娘子吃过了许文修的亏,觉得大公子万一又蠢得瞎眼了亏本,全家都得上街讨饭了。

傅九很满意,没忍住举了银盏在手,丁良连忙上前倒了半盏。郑锦文的能耐傅九知道,难免都暗暗佩服。但郑二娘子彻底看不上郑锦文。天天想着怎么替兄长收拾残局,否则全家要完。这有些杞人忧天,但居然不能说她错了。傅九一想当然愿意。

外面有家将禀告一声:“公子,东西送来了。”

“…”她听着不解。丁良匆匆去接,又从院子外面进来,呈上两坛子酒。刚是家将从天武衙门取来的。

傅九示意,让郑归音收下留给郑锦文。她纳罕是什么了不得的酒。一问也闭嘴了。

“你哥哥知道。方才我和他提了——”他自己持壶,倒了一盏灵山寺的素酒,双耳莲花银盏里酒水清黄一团,如金黄明月映泉。皇都春是他颇喜欢吃的黄酒。

她桌前亦有银酒盏,但郑锦文不在她早把酒盏推开了。他自然并不劝饮,只叫她的丫头收起两坛子酒礼,笑着,“一坛是秀王府酒库里的酒。取名庆远堂。世孙前阵子私下给我一坛。其他只送了两宫和几位太国舅府里。一坛子是殿前司酒库里的酒。凤泉。我明天去找他们殿帅收帐。少不了有十几坛新酒到手。把这坛子上年剩的好酒给他。这可再没有了。想来澄堂兄最近应酬多——我方才就说给他。”

应酬多便是宴席多,席上就要有稀罕美酒撑脸面。她想了想,实在他大公子非要办成的事,他不说她是不好多问。郑大公子要生气——难不成她是觉得兄长没本事?

“总不成是为了户部衙门?为了他们衙门借出去收不回的高利贷?他为了把这笔亏空追回来。才要去对付卢举文,捧着唐菲菲——?”她迟疑这样一问,傅九忍俊不住。她便察觉按她这样说太像是仙人跳。

郑锦文和唐菲菲做局,敲诈卢举文这有钱人。果然就像是仙人跳?

丁良都差点喷笑了。傅九却有耐心解释着:“户部里的事,听说已经在办了。郑兄包了一处水泊子,在做码头生意。卢举文这边——听说为了卢十七娘要买乔宅。”

“哦。”她听明白了,郑锦文和卢举文在争,是为了她参选呢。她眼下要对付的不就是卢十七娘?

“她在京城里,说我做外室的坏话。”她又向傅九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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