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在的时候,瑞珠宫老唐也是如此来问。单我们殿上不成?”徐迟傲然一笑。
淑妃的乳母也是有品级的,徐押班你张嘴就是老唐老唐了……
郑二娘子觉得徐迟真是小人得志就猖狂,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宫里横着走路,连陛下的低品承御都敢不放在眼里。
老档自去寻人查彤史记档,自然要私下里和几个老档一起骂英雪殿上的小人们。
她哪能在东便门外等到傅九下值。直接去了庆王府,然而果然还是只得了一个王妃身子不适,不必见了有劳来探的消息。和她在祭礼里时无法拜见一样。
但她回到车里,走了半条街,就听得冯虎咳嗽声。她把窗帘子微微一揭,眼睁睁看着平宁侯卢四夫人的车和她擦肩而过。去庆王府前下车,竟然就被客客气气迎进去了。
她倒是不生气,论身份卢四夫人是郡夫人,论家势,平宁侯府是真正的勋贵。庆王妃是不可能怠慢卢开音的。而她郑二娘子能来王府递贴子请安,就已经是天大的体面。
冯虎去打听了后,在车门外道:“问了。里面也客气。”但天武衙门里回话是,傅都管在宫里没回来呢。她难免就在车里震惊:傅九也因为她不肯说清天地一池春风水不好的事,和她疏远了?
她明明看到他出了宫,才来等他的。
“映风,郑锦文会作法请财神,这是不是真的?”许长宁一进天武衙门,劈头就是一句。傅九默默地从公文里抬头,瞟瞟两面,这风声不是最近已经越来越没有人信了?
陈武齐安都伪作在办公事,耳朵竖着偷听,丁诚起身答道:“大人,最近宫里有人打打听出郑家捐给道观无数香火,养了好些老道士,京城里就已经传说郑家兄妹里一定有一人会作法,是真正的大仙,请了南海里的神仙来运财。”
郑二娘子和陛下说天地一池春风水不吉利,去了会减财运。
“英雪殿里传的?”
这是护着郑二娘子了?
他想着。
别提隔壁禁军衙门,他的天武衙门里。各位公子哥出身的内廷武官们早就暗暗有了议论,把郑家三兄妹一比较,最有能耐的不就是他们们家大公子,绝不可能是郑老二那小姑娘!
于是,京城里的风向都认定了郑锦文是深藏不露的大仙。
傅九听得这些流言,哑然失笑。只当和前几天又是一阵风过了,万没料没料到官商世家出身的许长宁居然也相信?
他向来不和财迷们争论,只说:“你哥哥不是和郑锦文吃了几回酒了?怎么不问他?”
“……我兄长……他悄悄把郑锦文用过的酒杯子偷了回家,在财神面前供着。”
许长宁觉得自家的脸都丢尽了,拍着案子气得发抖,
“他还想找郑锦文算命测卦,但怕他要价太高。非让我来找找你帮着说说,能不能打个折!”
“……”
“大人。下官听说东宫妃娘家的婆子也在打听。问是不是东宫妃在城外道观里供的七八位仙师灵验?”
听到这里,傅九收敛了笑意,皱了眉:“东宫妃问这些?”
世人皆可求仙问道,独东宫就不应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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