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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米酒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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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取闹的明明是她自己,还好意思这样看别人!骆凤心一边给乔琬揉着膝盖一边在心里无奈叹气,乔琬以前也是这样,顺着她的时候尾巴能翘到天上去,要是不顺着她呢就做出这么副可怜样惹她心软。

以前她是挺心软的,不过现在嘛

骆凤心故意不去看乔琬,她发现像乔琬这种手欠皮痒的人就是不能惯着,越是惯着她越是跟你胡闹,闹完还当做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什么都不往心里去。

她已经被乔琬拒绝过一次了,这几年来她气乔琬当初不肯跟她走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气乔琬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乔琬分明是对她有好感的,这些年乔琬在朝中做得那些事,明面上是在跟她找茬,实际上若不是有乔琬的努力,老皇帝也不会放她在北境一待三年,早就把她赐婚嫁人了。

往年骆凤心还在北境的时候,一想到乔琬不肯跟她走却又还继续对她好,害她不能死心,就心里恨得厉害。

如今乔琬人就在她身边,还马上要嫁给她为妻了,她有很长的时间。这次她不会再让乔琬有机会拒绝她,既然她进乔琬就会退,那么她也可以以退为进,一步一步诱着乔琬黏着她,离不开她,主动跟她表白。

乔琬不知道骆凤心在给她揉膝盖的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在心里草拟了份追妻计划书,她见自己摆了半天眼神,骆凤心根本不看她,无声的谴责无法传递到位,方案一没有奏效,只能上方案二。

阿凤乔琬拖着长音软绵绵地喊了骆凤心一声,她没指望骆凤心会答应,但总会抬头看她一眼吧?这样她就可以继续实施方案一了。

可惜骆凤心并不按常理出牌,这次居然应了。

卧槽!她、她、她刚才嗯了一声你听见了没有?!乔琬再次惊得忘了疼,在心里疯狂呼唤小白。

小白激动道:快上!抓住机会好好跟她聊聊,冲鸭!

冲、冲什么呀

乔琬揪紧了床单,犹豫半天,吞吞吐吐地问骆凤心道:你不生气啦?

生气啊,当然生气了。骆凤心收起药瓶,帮乔琬把下裳理好,让你不要跪那么久了非得跪着,自己受完罪回来还要跟我闹。

谁闹了!乔琬刚提起点声音,想起自己是要来认错的,又怂了回去小声嘀咕道: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那我要是还在生气,你打算怎么办?骆凤心收好了东西,坐回床边看着乔琬。

对不起嘛,可是我当时真的是不得已,我也有苦衷的乔琬辩解道。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苦衷?

乔琬想了想,叫骆凤心凑近些,然后神神秘秘道:其实吧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骆凤心没有打断她,一脸你编,你接着编!的神情。

乔琬颓然地靠回床栏上,她就知道这话没人信的。

真话没人信,那只好再编个假的咯,乔琬转了转心思,很快想好了一套说辞,刚要开口又被骆凤心拦下了。

好了别编了,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你欺骗过我,还让我一个人去北境是事实是不是?

乔琬被骆凤心问得哑口无言,别开脸点了点头,毕竟她心里有鬼,不是很敢面对骆凤心。

我含恨去了北境,然后又每天过着刀尖舔血,暗无天日的日子。那些话本你看了没有?等我回来以后你会怎么样?

想起骆凤心给她看过的那些小黄本,乔琬觉得浑身又在痛了。

骆凤心不会就在这儿等着她吧?表面对她好,实际就在等她认错,一旦她认错了立刻翻脸无情,挥舞起小皮鞭天天抽她,还要逼迫她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乔琬胆战心惊地去看骆凤心脸色,只见骆凤心嘴角带着点绷不住的笑意,显然是在故意吓唬她。

那些小黄本是不是你写的?!乔琬一扫先前的萎靡劲儿摇晃着骆凤心问道,要不是她这会儿膝盖还痛,就要手脚并用了。

她早就怀疑这些东西跟骆凤心有关,外人哪儿能知道她们那么多的事!

不是我。骆凤心由着乔琬闹了会儿才拨开她的手,反问道:我有那么无聊吗?

怎么没有!是谁把我关在屋里做了三天起立蹲的?说起无聊乔琬可就有话说了,骆凤心做得无聊事不要太多!

那是谁喝多了酒就发酒疯瞎吻别人?说起这事骆凤心也气得很,她在北境辛辛苦苦打仗,以为乔琬在朝中必然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谁知一段时间不见乔琬居然变得这么浪!

要是喝多了喊上两句跳个舞啥的她也就不计较了,反正丢脸的又不是她,可是乔琬醉后竟然吻人!还是含着酒舌头都伸过来的那种,这幸亏是她,要是乔琬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这样吻过别人她当时想到这些是真的有把乔琬剁了的心。

谁瞎吻人了?我那、那乔琬那了半天说不出来了。

她不会承认那时候她自请同太子一起去北境是因为太思念骆凤心的缘故,更不可能承认她当时那一吻就是冲骆凤心去的。

乔琬的结巴让骆凤心敏锐地察觉到了点什么,她心头狂跳,有点不敢相信。她知道乔琬对她有点好感,但没想到有这么多。

你那时候怎么了?怎么不说了?骆凤心逼问。

我、那时候不是道过谦了吗!乔琬硬生生转了个话题,你不光罚我起立蹲,过年那会儿还罚我不说讨好你的话就只能喝稀粥吃馒头,人家大过年的都吃好喝好,就我那么惨呜呜呜呜

乔琬入戏太深,还真让她挤出两滴眼泪来。

这么委屈啊?骆凤心笑着问道。

那可不是呢!谁有你这么无聊了!成功让骆凤心放过了渡酒那个话题,乔琬再接再厉,继续把话题绕开,最好能把骆凤心绕晕,让她彻底忘了这件事,所以你说,那些话本是不是你写的?!

我每天在北境忙着打仗,哪有这闲工夫。骆凤心回答。

她的神色实在是太坦荡了,倒教乔琬迟疑起来。

难道真的是冤枉她了?

可是除了你,有谁知道那么多咱俩之间的事情?乔琬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骆凤心的嫌疑最大。

骆凤心十分用心地想了下,说:或许是皇兄?有些事情我同皇兄说起过。

乔琬一脸惊恐地脑补了一下骆瑾和坐在案前写她跟骆凤心的同人话本的画面,好像还真有可能!

要说这大渝朝有谁是乔琬最预测不到下一秒能干出什么事的就是这骆瑾和了。不是说他城府深看不透,他的性格理念各方面乔琬都知道的很清楚,然而他在想一出是一出这方面简直登峰造极,干出多有槽点的事都不稀奇。

他都能当着自己妃子和岳丈的面公然承认他看过他妹妹跟他手下大臣的小黄本了,好像自己亲自动笔写写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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