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荀:咳咳,那个啥,只有我一个人关心这出狗血的家庭伦理大剧吗??
(今天先这样,我又特么加班,也是绝了。这一章安崽崽没出现,下一章霸气护妻额不是,护夫!!!)
第55章护夫
阮意没想过姜荀真的会对自己动手。
短短的三秒钟,他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背撞到墙上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姜荀单手箍住他的下巴,单单只是用力一甩,阮意整个人就像是被拆了骨头的小鸡仔,半边身子都镶嵌进了墙壁里!
屋子里的人全部惊呆了,就连阮蛰都愣了愣。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弟弟要没了。
姜荀那只紧紧攥住阮意下颌的手,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连带脖子一起把人咔嚓了。
生死只在他一念间。
阮蛰滚了滚喉头,不是说这个姜荀在阮安面前卑微到尘埃里吗?不是说他脾气很好,与人为善是个傻白甜吗?
这眼神,这态度,这气场可跟他塑造的傻白甜人设完全不符。
姜荀,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啊啊啊哥!哥!阮意终于回过神来,第一时间不是求饶而是呼叫阮蛰救他。
阮蛰顿了顿,快步走上前去,抓住姜荀的肩膀,冷冷的说,我劝你松手。
你威胁错人了。姜荀同样冷冷的回。
这里没人会顾及你是小孩。
我谢谢你提醒我。
姜荀不需要给谁面子,也不用看谁脸色。
他当着阮蛰的面抡起了拳头,压根不打算和这兄弟俩好好说话。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半掩着的门扉忽然被推开了。
阮安插着口袋走了进来,看着里面面相觑的孩子们,瞄了一眼旁边即将揍人与即将挨揍的两人,然后视线放在了阮蛰搭在姜荀肩膀的那只手上,微微皱了皱眉。
你们这是做什么?COS连连看吗?
神他妈COS连连看
不知道是不是阮安的到来让姜荀手上的力度轻了些,阮意觉得自己喉咙里跑进了风,立刻向阮安伸手求助,表、表哥
阮安给姜荀使了个眼色,姜荀也就没有再坚持,默默松开了手。
表哥,你看我脖子,我刚差点被他掐死,阮意一获得自由,立马害怕的跑到阮安身后告状,同时还不忘挑拨离间,他就是对我们家有意见,现在能这样对我,以后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这种人真的该表哥?
没等阮意说完,阮安径直朝着姜荀走了过去,他面色很难看的撸起了袖子,露出半截小臂,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阮意以为他是要帮自己出头了,心里高兴的要命,刚想得意的坏笑,谁知阮安竟然拉起了姜荀的手腕。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接下来问姜荀的话!
你有没有事?阮安皱眉看着他被阮意抓破了的手腕和手背,上面留下斑驳的血痕,不算狰狞却让人心疼。
姜荀低垂眉眼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欺负你了?
依旧摇头。
骂你了?
摇头。
嗯,那就好。
阮意呆滞的张了张嘴。
那、那就好???
他表哥疯了吧!
表哥,他阮意刚想说话,却被阮蛰一个眼神震慑住了。阮蛰冲他摇摇头,给他做了个闭嘴的口型。
情势不太对。
阮安对姜荀的态度,似乎没有听说的那么坏。
不,这哪里是坏,简直就是关心啊!
阮安没搭理他们,松开了姜荀的手腕,抬头冲他笑笑,我奶奶叫我们过去呢,让她等会显得咱俩没礼貌,我们走吧。
姜荀稍微愣了一下,给他对了个口型:我?
阮安勾起一边的嘴角,伸手搭着他的肩膀一起朝着门口走去,我房间里有药,去之前擦一下吧,不然可能留疤。
没事儿,不用,姜荀张了张自己的爪子,我天生丽质,不会留疤的。
丽你个大头鬼。阮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阮意本来心里就窝火,看到阮安竟然不帮自己而去帮一个外人,肺都要气炸了。
表哥!阮意叫道。
两个人都停了下来,但没有一个人回头看他。
姜荀他无缘无故打我,我会告诉大伯的!
无缘无故?阮安似有疑问,是吗?
当然,他们都看到了!阮意气不打一处来,是他先动的手!
阮安:那你受着不就好了。
啊?
阮意愣住了。
还有,阮安扬起了脖子,回头淡淡睨了他一眼,姜荀想揍谁,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阮安的房间位于二楼最南边。
这里是整座宅子采光最好的地方,两面都朝阳,温暖而又舒适。
出乎姜荀意料的是,阮安的房间并不大。
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间里,每一处都被合理运用。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书桌,书桌旁是一张被绿植环绕的竹条编织的躺椅。床在中间,对面是一面白墙,估计是为了投影特意收拾出来的。
左边放着一排衣柜,角落里摆着一个架子,上面搁着一些玩具和模型。
这文艺又清新的风格
如果不是阮安带他进来,打死姜荀也猜不出这会是阮安的房间。
坐啊,站着干什么?阮安回头看他,你这么没脸没皮的人还知道拘谨了?平时在我那也没见你那么有素质。
姜荀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他觊觎了很久的床上,试探性的问,那我坐床了?
阮安:躺着都没人管你。
得到许可,姜荀连愣都没打,一个飞扑扑在了床上,因为垫子过于软的缘故,人还跟着弹了两下。
阮安:
其实阮安察觉出来姜荀今天的确有些不一样。他好像很紧张,很不自然,不过阮安也能理解。
毕竟这是姜荀第一次跟他回家额,回正统的家,心里肯定是忐忑的。
阮安不想他那么别扭,拎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医疗箱走了过去,挨着床边坐下来,爪子。
姜荀想都没想乖乖的把手伸过去,看着阮安吹了吹医疗箱上的灰尘,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瓶民国时期的碘酒,默默又把手收了回来,你这碘酒放多少年了,过期了吧。
阮安一边拧开盖子,一边很认真的想了想,小学吧好像,我也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