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你去!
B:凭什么我去啊?
C:我怕死!
B:我……我也怕呀。
A:死都死了还怕个毛线啊!
B:不能这么说,我刚刚注意到了,那个活人对着七婶子家的那个超凶的狗娃一口咬了上去,好大一块肉,呲溜~
……
眼看着云蔓要靠近,其中一个老汉磨磨蹭蹭的往外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云蔓:……
她没好气道:“滚出——”
就在云蔓口中的滚字刚刚开口的同时,那鬼老汉就跟葫芦一样咕噜噜的滚出来了。
云蔓:……
你们这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对?
一米七多的鬼老汉点头哈腰:“那个,您不去追吗?”
话刚说出口,发现云蔓的目光扫过来,这鬼老汉惊吓一样的佝偻了腰使劲缩了缩,变魔术似的生生从一米七缩小到了一米二高,最后跟个侏儒地精差不多的样子,那留恋的小眼神追随着刚刚离开的桌肚底下。
云蔓:……
绝了,你们为什么从心的这么熟练?
“你们之前提到的‘那个’说一下是怎么一回事吧。”云蔓想了想补充道:“就是之前婚礼上有人提到说是‘那边’管不管巩家的喜事。这里应该是与两个阵营的,否则你们不会这么轻松。”
老汉瑟瑟开口:“就是被巩家害死的那些人,他们联合起来把巩家当成死敌,冥寿尽了后聚合在一起成了个非常强大的主儿,那位大人现在的主魂您也看到了,就是那位新娘子了。”
冥寿,是说意识消亡吗,倒也形象。不过,这话说的全是废话,不,应该说是真正的鬼说的鬼话。也难怪刚刚的几人没有一个留下来审问的,活人怎么可能靠审问从鬼怪那里得到消息呢。
不过云蔓兀自一脸温和的微笑:“果然是鬼话,也对,鬼话不就是鬼说的话吗。还是省省口舌吧。”
说着,她在精神世界触及了那扇“门”,又借着身处鬼域的便利,将“门”的一部分投射到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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