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念忍住笑,假装悲愤,“我先吃!”
说罢,季念念拿起小龙虾,视死如归地吃了起来。
何盼看到这一幕,当即呕吐起来,季念念吃完,捏着另外一只小龙虾,往她嘴里塞。
何盼抿紧嘴唇,“我不吃!”
季念念冷笑,“你心中有鬼,除非你吃了这蛊虫,否则偷布防图的人就是你。”
何盼心中一慌,看向陆沉:“表哥,救我!”
陆沉冷着脸没有说话,立场不言而喻。
季念念大手一挥,“来人,将奸细抓起来。”
两名亲兵应声而入,将何盼绑了起来,季念念小人得志笑的得意,捏着小龙虾对何盼说:“表妹,还不快点交代,否则这只蛊虫必将入你腹中。”
何盼流下耻辱的泪水,盯着陆沉的眼神满是幽怨,美人落泪,如痴如诉:“表哥,你好狠的心。”
季念念快烦死了,当她是死的吗?在她面前郎情妾意?
“得,这蛊虫你吃定了!”季念念捏住何盼的脸,将小龙虾往她嘴里塞。
何盼不住地呕吐,“我说,但我只告诉表哥一人。”
季念念停了动作,撇撇嘴,“不行,你只能告诉我。”
何盼冷笑,轻蔑的看着季念念,“就凭你?草包,毒瘤,就算我说了,你能听懂吗?”
她浑身上下甚至头发丝都看不起季念念这种花痴草包,终于不用伪装了,不用再捏着鼻子叫表嫂,她想怎样鄙视她就怎样鄙视。
季念念反倒不生气,笑了起来,“那又怎样?安平王妃是我。”
何盼气的发抖,“你这个女人,你不配,你做的那些事,你知不知道你给表哥添了多少麻烦?你活着就是毒瘤,不如早点死了,还能留个念想。”
季念念被何盼正中要害,索然失味,扔了小龙虾,转身出了营帐。
何盼说的对,虽然说那些坑陆沉的事情,都是系统安排的,但执行的人,却是她。她想说一句,我不是故意的,都张不开嘴,她只能用余下的时间好好弥补,尽力帮助他。
毕竟,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就是自责,与其凄然自哀,不如尽力弥补。
夜风习习,吹散了季念念心头的尴尬,她负手往前走着,想去河边待一会儿。
忽然,手被人从后面捏住,清冷独特的味道,她认出是陆沉,勾了勾唇,摆出自然的表情,回身看去,“你怎么出来了?”
陆沉仔细瞧了瞧她的表情,抚平她翘起的嘴角,“别笑了,很难看。”
季念念笑:“你说我难看?我宣布,你没小龙虾吃了。”
陆沉喉头微动,道:“你没给我造成任何麻烦,作为男人,若是连你惹得事都平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做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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