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看着我高兴地说道。
“这不重要,如果你伤愈,还是尽早离开,找
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生活才是。”
“可是普天之下,我又能去哪里呢?”
李兵握枪的手紧张得微微渗出汗水,从喉咙深处,稳稳地咽下一口汗水。他有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是爱情无疑。
我是神医,但我治不了相思病。
正当此时,一个熟悉而高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跟我住啊!”
我回头一看,羊欢和赵建国在我们身后不远处正快步向我们走来。
“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赵建国说道。
“没事。”
赵建国见小雅已醒,满是高兴。
“姑娘,你能不能给我一些证据,有利于我们指控甚至抓捕丽莎他们?”
小雅本能地摇摇头,忽然看到我就在一侧,又坚定地点点头。
“他们的罪恶,就是整个太平洋也装不下。”
“无论如何,我要尽早他们赶出兰城。”
赵建国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烟,仿若无人地抽起烟来。
“他们一定会展开报复,这段时间你们多小心。”
说完我转身离去,羊欢赶紧跟上。
“人家姑娘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赶人家走?”
“我不是赶人走,而是呆在兰城,只会更加危险。”
“有赵大哥和你在,还能有什么危险?”羊欢不解地问道。
“你还太年轻,这世上有的是我解决不了的危险。”
“我有一个办法,大家都满意。”
羊欢忽然灵机一动,急忙上前拦住我的去路说道。
“什么办法?”我问道。
“我先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
羊欢说罢,蹦蹦跳跳地离去,活像一个孩子一般。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轻轻一笑。容易满足的人最快乐,诚然如此。
而我必须趁着夕阳未出,赶上最后一班去南亚的飞机去确认一些事情。今日之事,尤其是江中成最后那句话和丽莎慌张的表情,让我心生疑虑,那些已经90年未见的故人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他们依旧如此清晰、如此鲜明,仿佛一切就在昨日一般。
那一年应该是1917年,大清才灭亡不久,不少人还米来得及减去辫子,兰城的人们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大清还有英国、美国、德国、法国、和西班牙。徐立之站在英国人的军舰上向兰城发起进攻,我站在城墙之上,隔着几千米与徐立之隔空对望。那场大战几乎毁掉兰城的一半,最终他死在我手上。我记得他那临终前的眼神,仿佛一片迷雾,久久难以忘怀。我猜不透那是什么意思,这团迷雾,如幽灵般一直困扰着我,不得解脱。
而我不得不去确认一些事。
我提着背包,简单收拾一些行李,从小屋后门独自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