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扬急道:“只是气血阻滞?那为何会导致咳血不止?”
朱宏:“咳血乃是体内余毒引起的,余毒一日未清,咳血只会日益严重。”
闻言,沈扬脸色有些难看:“那可如何是好?”
朱宏摇了摇头,叹道:“暂时,只可抑制,还不能完全根除。”
林祈修一直再旁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忽然问道:“照这样发展下去,本王还有多少时间?”
朱宏略微沉吟,道:“……不到三年。”
林祈修淡淡道:“够了。”
三年,足够了,足够他将这东黎的天下,给颠覆了!
见他无所谓的模样,朱宏和沈扬面面相觑,神色有些不安。
……
说到骁王体内这毒,确实甚为凶险。
中毒之初,虽然毒素已被尽快的逼出,却依旧残留了些许毒性在体内,只是,若只是致残如此简单,便就罢了,这么多年,余毒还会时不时的发作!
发作之时,剧痛钻心,痛苦难忍,常人很难忍受!可骁王却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余毒毒性甚是毒辣,许多药物对之无效,而且,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日益增长,等毒性慢慢的侵入骨髓,届时,就回天乏术了!尤其是在边关打仗的这两个月,余毒受寒气侵袭,发作日益频繁,因而,一入冬季,骁王便时常闭门不出。
看到骁王身体每况日下,朱宏也很心急,可是,暂时又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用药暂时抑制毒素的发作时的痛楚。
见骁王病发,朱宏连忙吩咐田青药铺子抓药,好煮来给骁王服食,可等了半天,也不见田青回来,朱宏刚想去寻,就见田青拎着药包,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朱宏蹙眉问道:“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又到哪儿偷懒去了?”
“师傅莫要冤我。”田青急得满头是汗,解释说:“沈府办丧事,去祭奠的人很多,车马堵了一整条街,徒儿只好另寻了一条道,一来一回耽误不少时间。”
“沈府?”朱宏问了一句:“哪个沈府?”
田青说道:“丞相府啊。”
说到这里,田青又说:“不过,这沈丞相的面子还真大,听闻,丞相夫人初丧的那日,就连陛下和太后都前去祭拜了。”
朱宏说道:“那沈丞相乃是太后的兄长,昭元帝的亲舅舅,这嫂嫂和舅母过世,太后和皇帝理应前去祭拜。”
田青道:“徒儿方才经过沈府的时候,听到有人提起九公主和秦大人,听那意思,那二人好像也前去祭拜了沈夫人。”
朱宏正捣着药,听田青这么说,动作霎时至今日一顿:“秦逸和九公主?”
田青点了点头:“是啊!”
朱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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