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情况很糟糕,我这边已向帮忙通传给警局,这里的居民们需要帮助我的天!金属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金属人现在身上融合了汽车,履带(非常像德雷克工业旗下的一款农用拖拉机履带),我还看到了他安装上了加特林。
阿福,快!这群普通人危险大发了!
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少爷?您一个人也很危险。
你有办法对付一个15吨重的组合机器吗?
比我们的飞机还重?
哦,罗宾!我看见即将被金属人碾压的那个女士,立刻翻身骑上我的摩托车,将女士救了起来。
金属人看见了眼熟的小子,吭哧吭哧的笑了出来:小家伙,停下来吧,你不会受伤的。
我信你个鬼!我加大油门,飞速开远:你来追我啊!
我转头看跟在我身后的金属人,他脚下的是汽车,我是摩托车,我得找个办法。
这位机械改造人完全被罗宾鸟给吸引了,他伸手就要抓住蝙蝠侠的小助手的时候,这只会飞的罗宾鸟却直接腾空而起。
我趴在墙头,刚才金属人的手离我不到10厘米远,还是我钩爪枪救了我的命我当初和西瓦说的没错,我超擅长用勾爪枪的。
摆脱了这个脑袋有点傻乎乎的机械人,我看到政府派来的运输机也快到了,我松了一口气,准备快点去搞定毒藤女。
现在这里到处都是树林,本来就植被风貌的夏威夷,仿佛被叠加了一个巨大的森林设定,让人梦回侏罗纪。
我在树林间穿梭可能技术不如迪克,但我觉得我可能比一般的猴子还轻巧。
按照植物生长和之前拍卫星地图的调查,这里应该就是
啊!我的脚突然被一个人拎住,是康纳。
嘿,罗宾!我们又见面了?
康纳像拎鸡仔一样的把我拎到半空中,他嘴里嘟囔着:虽然叫罗宾鸟却不会飞,你们家都是,蝙蝠啦,夜翼啦,都不会。
我一言不发。
说真的,在夏威夷这小子话怎么这么多?
我悄悄的把手伸到腰上,艹,多功能腰带是怎么回事?
不要乱动啦,虽然你不能伤害我,不过让你随随便便就拿出什么了蝙蝠镖来,岂不是堕了我的名声?
我想起来了,这家伙能隔空遥感。
你以为你是猩红女巫吗?
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不科学,但是你是超人的克隆人啊,又不是火星猎人的克隆人,你这几乎是魔法侧的技术是哪里搞的?
康纳这家伙还在嘟嘟:如果你是想吃点润喉糖,那我就道歉喽。
我咬了咬嘴唇,腰一用力翻身想用大腿踢康纳的脸,却被超级小子发现,他伸手将我放下来,还帮我垫了一下。
你真的被控制了吗?
我觉得你超酷的,不如和我一起组团出道吧,咱们起个名字就叫世界最佳搭档怎么样?
好像看见了我不赞同的眼神,康纳又嘟囔了一下:第二代?加上这个就不酷了。
我知道刚出道的时候,你的外号叫做超人,后来采用了超人以前的超级小子这个外号,但你让我强行上位蝙蝠侠,我真不行。
你刚才想掏的东西是什么呀?
我握着铅制的小盒子又放下,氪石是超人因为信任而给蝙蝠侠的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我能拿到它是因为蝙蝠侠对我的信任,我不能辜负,超级小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氪石会让他痛不欲生。
康纳说的对,我们是伙伴。
我走近他,然后他给了我一拳。
我,我,我他么?!
康纳,要你上时你不行,坑队友你最有一手,你这家伙
我被揍得感觉肋骨都断掉了两根,我只能掏出戒指,戴在手上狠狠给了他一拳。
氪石对于氪星人的克制显而易见,康纳开始流冷汗,很轻易的被我打倒在地。
痛
我捂着可能被打断的肋骨慢慢起身,康纳的痛苦看在我眼里,这个刚才还笑嘻嘻的跟我说要和我组成世界第一搭档的男孩儿小声地喊着:罗宾,我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咳出一口血,有些犹豫。
疼
他那双带着些许灰色的蓝绿色眼睛溢出了眼泪。
你坚持住!康纳。
我想把戒指放回盒子,却被毒藤女直接偷袭。
可艾薇打倒我之后,刚夺走的戒指,就被金属人捏在了手心里。
我后脑勺被毒藤女用坚硬的树枝狠狠揍了一下,肋骨还痛得要命,脚腕上因为刚才康纳的用力捏,此时肌肉群正慢慢告诉我它的不堪重负。
但是我看到更加痛苦的康纳。
氪石仍然暴露在外面,那个原来嬉皮笑脸带着些傲气的男孩,此时脸色已经变得灰白。
我得做点什么,我不能让这个孩子因为我带来的戒指,因为他的父亲超人给予蝙蝠的信任让他失去生命。
金属人他仍然是一个人类脑袋,他的头不像维克多(钢骨)完全变成一个半机械人。
他身上可以用程序病毒吗?
当我从金属人身上跌落的时候,我笑得很满足,是的,可以。
毒藤女脱离了金属人的控制,她带上了戒指走向了康纳。
我的小英雄,亲吻我向我效忠吧,我们会让这个世界重新回到植物安静完美的世界
我宁愿去死!康纳眼睛红彤彤地看着趴在地上,仅仅有些微弱喘气的罗宾,这个他第一次认识的同龄的(?)朋友。
我还不如和罗宾一起死了,康纳这么想着,氪石凑过来好疼啊,这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很久很久之前自己还泡在卡尔摩斯里是一样。
我不如和你一起去死!
我死了,大概莱克斯会伤心吧,但也许他根本不会,康纳想,但是克拉克一定会伤心,不过玛莎和乔纳森会帮助克拉克走出来的。
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康纳把毒藤女打倒了。
他摸到了自己怀里被罗宾塞的铅盒,慢吞吞的把氪石戒指放进去。
然后爬到了罗宾身边。
小鸟?你还活着吗?康纳颤抖着将双手放在了罗宾的脖子上。
随即他松了一口气,将脑袋埋进了地上这只灰扑扑的小鸟的脖子里。
我还以为我们俩会死呢。康纳有些脆弱,他头上的卷毛毛已经耷拉下来,那双被罗宾在心里称赞过的眼睛红彤彤的肿起来,像个大灯泡。
因此,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有一个脑袋连着一个小型机械的金属人慢慢的像蜘蛛一样从他身后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