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琢磨半晌,北冥彻也没捋清,对方杀他老婆孩子干嘛,就算杀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除了给他造就一些心痛,根本妨碍不到其它,对方不可能蠢到耗费大力气,只为了给自己造成一些心痛吧。
“对了,那人当日给我传完信,临走的时候,我听他嘟囔了一句……”船夫忽地想起什么。
“他嘟囔了一句什么?”北冥彻问。
船夫细细回忆:“他嘟囔什么……女人的事情就是麻烦,等拿到什么符,再也不跟女人合作之类的。”
北冥彻道,“你确信这是他的自言自语?”
船夫再细细回忆,随即点头肯定:“我确信他就是这么说的,我很少见他派任务的时候,会如当时那样的不耐烦。”
北冥彻脸色当即阴沉到家,将此人吊在这里用刑,就是为给某些人看,他没有多大把握确定怜秋和成儿溺水是否和她有关,但现在听了船夫的话,北冥彻越来越觉得此事与她八成脱不了钩。
拿到什么符?
什么符......
北冥彻拳头紧捏,脸色阴出浓重寒意,给一旁的江流安顿,带船夫下去,打发走一众人,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领着侯在院门外的小德子,前去丁诗韵所住的院落。
……
丁诗韵与大夫人、二夫人同住一个院。
大夫人、二夫人虽说各自为营,但二夫人一般不会当着大夫人的面出格,众妾室里,大夫人在王爷眼中举足轻重,二夫人当不会给大夫人找不痛快。
游湖回来别院,三个女人回了各自的屋,连门都不敢出,这会子过去半天了,再没听见前院传来声音,大夫人才从房内出来透透气。
行到院门口,想出去看看院外景色,不想刚到门口就见着夫君,“王爷?”大夫人委实很意外,夫君不是在前院嘛,咋到这来了?
“看见本王不高兴,怎这副表情!”北冥彻走上前,拉过大夫人的手。
“不……不是,妾身只是意外,王爷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小德子侯在院门口,北冥彻揽过大夫人:“今天的事情有没有吓着你。”说话间,还捋了捋垂在大夫人耳边的发丝。
王爷已经好久没像今天这样关心过她,大夫人激动的有些发晕,眼圈一红:“有王爷在,妾身什么都不怕。”
北冥彻笑笑,一手揽上大夫人就要回房,听见动静的二夫人,连忙从自己屋里钻出来,朝北冥彻屈膝行礼:“王爷,妾身……妾身好怕。”看眼大夫人,二夫人还是吐出一句撒娇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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