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狐媚子样,看了就恶心!”四夫人道。
“是呀,我想姐妹们,没有不恶心的吧!”二夫人接茬。
六夫人难得说了句:“恶心又怎样,你们也看见了,王爷很吃她那套。”
如今秋高气爽,五夫人却摇着扇子说:“有那女人在的地方,总有股骚味,我赶紧扇一扇,将骚气全扇走。”
和她们不是一伙的七夫人,也参与到她们的聊天中:“我也闻见骚味了,可有啥办法,咱们骚不过那位呐。”
大夫人站起身,正主已经离去,还坐在这干嘛,与诸位夫人打了声招呼,先着大伙离开,大夫人走了,丁诗韵也再坐不住,她随在大夫人后头出去前厅门。
见没什么事了,李俏叫声七夫人,想和她一块走,二夫人忽道:“哎,九夫人,那日你跳到水里救了玉侧妃和大公子,那日水底下到底什情况,游船真的是被船夫凿开的吗?”
李俏暂缓迈步,对上二夫人:“姐姐为什么这么问,王爷说的难道还能有假?”
二夫人蹙眉一阵道:“要真是玉侧妃买通船夫凿开船底,为何那船夫被抓的当日,不直接告诉王爷,他是被人买通,干嘛非得挨了那么重的打以后,才给王爷交代,他是受玉侧妃指使凿开的船底,这不是脑袋挨了木鱼锤,发昏嘛!”
二夫人的分析,叫还在前厅的众位夫人们全都思谋开。
细细回想,是呀,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说到底,当日那事船夫只是共犯,又非掉脑袋的事,用的着挨了那么重的打以后,才给王爷老实交代嘛!
李俏扫了一圈在座几人,见都等着她回话,李俏微一笑:“各位姐姐们别瞎猜了,当日我跳到水下只顾救人,没注意那船的船底,但有一点我能确定,玉侧妃肯定是买通的那船夫。”
七夫人也好奇上李俏为何如此肯定,她与其她几位夫人,都望着李俏等最后的答案。
李俏却叹气一声:“各位姐姐们,有些话真的不好说出口,但你们仔细想一想就能想明白王爷为何会将那船夫打了个半死,游船沉入湖底,船夫也沉入水下,玉侧妃是船夫的雇主,船夫为了不使他的雇主被水淹死,能怎么做?”
话撂下,李俏拉着七夫人离开,留下还在厅中的四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
四女互望一阵,捂住嘴泛恶心,水下沉入那么长时间,难怪还能活着,原来有那船夫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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