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瘾犯了,看着北冥彻如今的样子,李俏越发心痛,一众人怔在原地,青萝扬起脸问道:“母妃,父皇怎么了?”
李俏无法回答青萝,父皇在青萝眼里,是她最崇拜的人,如果告诉她父皇成了被罂粟控制的可怜虫,这会给青萝造成什么样的打击。
李俏让身边宫女照顾青萝,她也去到那间屋子的门前,被挡在外的小德子见宁妃过来,小德子一脸心疼加无奈。
李俏正了正神,一把推开屋子门!
北冥彻靠在榻子上,闭眼吸食一缕白色烟雾,这股白色烟雾,是从拿在陆长海手上的一个银色圆碗里发出,圆碗的下方燃烧烛火。
陆长海没料宁妃会突然进来,他手一抖,差点将那碗扔掉,“娘娘、您、您怎么来了?”
李俏好似一脸无知的问:“皇上怎么了,你给皇上用的什么呀?”
宁妃看的已看见,陆长海只能找合适的说辞糊弄:“皇上身子近来总发寒,这个是太医给皇上开的一种药,皇上用了这个,就不会再无时无刻发寒了。”
“皇上病了,本宫怎没有听人说过。”李俏过去挨北冥彻坐下,揽上他胳膊轻轻道:“皇上,你怎么样了?”
北冥彻还闭着眼,陆长海只能接上:“皇上怕大家担心,不让奴才透露皇上得了寒症的事,还请娘娘也替皇上保密,太医说,只要坚持用这个药,皇上的寒症会好起来,若让下面的人晓得了皇上身子抱恙,说不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李俏“哦”一声点点头:“本宫知道了。”
银碗里的白烟冒完,陆长海收起东西退到一侧。
李俏揽着北冥彻胳膊静静等候,她知道用过罂粟的人,当时会陷入无法自拔的舒坦境界,她没有打扰的静候、静候北冥彻自己走出那种舒坦。
时间流逝,好半天过去北冥彻才缓缓睁开眼,他转头看向身边人,见李俏静静依着他,北冥彻不由的笑了:“朕无事,咱们去给慎贵妃烧纸吧。”
李俏本想应,但她却忽的满口娇嗔道:“皇上,你病了为什么不告诉臣妾。”
“无妨,有长海在朕身边,只要他在,朕就不会有事。”
“多亏了长海公公在,要不然臣妾真被吓死了,”娇嗔完,李俏对上陆长海:“公公,要不把太医给你的那个药交给我吧,万一皇上又犯寒症,我来服侍皇上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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