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纱帐中,两人喘息着交换了个热吻,洛臻伸手就要扒周淮的衣袍,周淮伸手挡住了。
“今日到底怎么了?”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你神态动作都不同寻常,整个人又急躁,又莽撞。——心里到底藏了什么事?别犯糊涂。”
洛臻催促道,“别问那么多扫兴的废话!把昨日没做完的事做了,我们再说话!”
周淮却不愿意了。
“你把事情先说清楚。”他坚持道,坐直起身,伸手把帷帐帘子又挂起来了。
洛臻全凭心头憋着的一口气强撑着,被周淮阻挡了片刻,那口强撑起来的气势就泄了,她沮丧的坐在凌乱的床褥间,扒拉了几下自己凌乱的乌发,拢到耳后去。
“别问了。”她最后沮丧地道,跳下床,趿着鞋就往门外走,“当我今天没来过。”
周淮坐在床头,并不阻拦,却出声吩咐门外的顾渊。
“把正房门窗都打开,通通风。再备盆冷水,洛君若是坚持出院子,就当头泼过去,让她发热的脑子清醒一下。”
洛臻:“……”
第90章
洛臻见了门外果然四处准备水桶的架势,深吸口气,砰的把门又关了,抬脚走回内室。
周淮从床上起了身,整理好了身上揉乱的衣裳,站在大开的窗边。
“脑子清醒了?现在可以说了罢,今日是在哪儿吃了春|药了?”
洛臻郁闷地道,“春|药个屁,我就是想着昨天亲了一次,感觉还不错,过来再试试呗。正所谓急色熏心,没听过么。“
“当真是因为急色?“周淮难得淡淡嘲了一句,”我看你刚才那架势,仿佛将士辞家,萧萧离别,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意思。——怎么,在上京城游学了两年半,终于想通了,要入宫去行刺父皇了?”
洛臻扶额。
“行刺个屁!要行刺你老爹我早去了!算了,你别问了。”
“哦,原来不是要去行刺父皇。”周淮点点头,“三哥还不值得你赌上身价性命去行刺。那么想必是公主那边有大事了?”
洛臻伸手把他的嘴捂上了。
“叫你别问了!”
周淮看在眼里,心里隐约明白了两三分。“果然同你家公主有关的事?”
他走去桌边,拎起紫砂茶壶倒了杯尙温热的茶,递给洛臻:“静静心,慢慢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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