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手指只是几下就liao得季谣魂魄升天。
嘴里不断地发出yingning声。
“谣谣真da,都快wo不住了。”沈肆行凑在季谣耳边,声音沉沉,眼神晦暗不明。
季谣一瞬间就明白了沈肆行这句话的意思。
脸颊像是打翻了整盒胭脂在上面一样红。
她不安分地dong了dong,双手推了推沈肆行,小声说:“还没洗澡……”
沈肆行本来没想着zuo什么,他不知道季谣亲戚走了没。
可季谣这句话莫过于在给他暗示。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里恨不得马上把季谣就地正法的冲动,yao了yao季谣的耳垂,用极富蛊惑的嗓音说:“那就一起xi。”
季谣被他bao到了浴室。
沈肆行一周没有沾肉味了,在yushi里,他霸道地抓住季谣的手腕,让她帮自己jie纽扣。
另一只手从季谣盈盈一握的yao上满满向xia。
季谣被他liaobo地不行,欲哭不能。
浴室里放着热水,雾气氤氲。
季谣被qifu地流下了几滴的泪水。
沈肆行没有一点善罢甘休的想法。
只是在她耳边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时,语气温柔了许多。
最后,季谣和沈肆行这个澡,硬生生xi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
季谣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自家浴室那个很大的盥洗台了。
双腿无力,沈肆行好人做到底,把季谣抱回了卧室。
还大发善心地帮她吹干了头发。
吹完头发后,季谣怕他一时冲动再来一次,自己一扭一扭、委屈巴巴地缩到了床边。
沈肆行想帮她盖被子她都被吓得往后一缩。
可是,沈肆行看见这样可怜、楚楚动人的季谣又怎么能忍住呢?
季谣本想着,一定要拒绝。
不过过度,不能太放肆了。
但是沈肆行一咬着她耳朵,用蛊惑人心的语气说:“谣谣最乖了,对不对?”
季谣就主动缴械投降,tang平任吃。
第二天早上,沈肆行的生物钟在闹钟之前叫醒了他。
季谣像个小懒猪一样趴在枕头上,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卧室里空调温度很低,季谣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沈肆行关了闹钟,拿着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了一些。
然后起身换衣服洗漱,准备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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