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怕有活腻歪的把主意打到佳仪身上。”
苦笑一声,江郝看向秦鹤:“她要是真的出什么事,鹤哥,我光是想想就要疯了。”
秦鹤皱起眉,幽深双目看着他,冷声道:“有功夫在这浪费时间想象没发生的事,不如现在就开始布局。”
“占了江氏绝对的股权,你说的话比谁都管用,李佳仪也比谁都安全。”
江郝把头埋进柔软的沙发,烦躁地蹭了两把,声音闷沉:“我当然知道了!但是鹤哥,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似的,有手段有本事,能把秦家所有人震慑地屁也不敢放一个。”
心中好笑,年轻的男人挑了挑眉,声音淡淡:“那又如何?我也一直站在你这边。”
江郝猛地抬起头,对他咧嘴一笑,两颗犬牙亮的惊人,“好啊,我记住了。不过等真到了那时候,许姨又该操心你的取向了。”
秦鹤摇摇头,不再理会他。江郝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一张嘴闲不下来似的,又道:“说到这个,我当初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喜欢佳仪。”
“她太好了,好到我想把她藏起来,只能我一个人看见。”
秦鹤没有听别人夸女朋友的爱好,长腿一迈,他就要离开房间,江郝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停下了脚步。
“话又说回来,你和那位宋小姐是什么情况?”
江郝眯起狭长的眼,挑眉懒懒道:“认识这么些年,不说我了,帝都里谁不知道,秦家太子爷是朵有毒的高岭之花,冷漠无情地很。”
他看向年轻的男人,笑道:“我真该给你块镜子,让你好好看看那天晚上你脸上的表情,简直崩人设啊。”
秦鹤转过身,淡漠深邃的眉目一如往常:“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我喜欢她,仅此而已。”
江郝闻言,倒是没怎么惊讶,只皱起眉问:“你查过她了吗?叶家那个叶馥不提,就连秦成琚似乎也与她有联系。你的仇家不比我少,说不准她就是秦海那边的人,小心点总是好的。”
秦鹤一挑眉,锋利幽深的黑眸看着江郝,淡淡反问:“是又如何?”
短短四个字,分明只是如常的语气,却又透露出十足的傲气嚣张。
他向来都是一副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淡漠清冷的模样,此刻这话一出,斜睨的黑眸显出了冰山一角的锋芒,仿佛在说:就算宋阮心怀不轨又如何?
反正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权力,能牢牢地将她抓在手心——任她如何折腾,也翻不出他这座五指山。
啧了一声,江郝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失神半晌,这才狠狠地往沙发上一扎头,“他也太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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