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哥??你想做什么?”艳眉狐疑道,但已经扔下手里边的农具,跟在他后头走。
“我们急需人帮忙,此时只能解了张县令他们的痒毒。”梁聿铖便回握住她的手,便走边解释道。
“莫非…”艳眉讶异道。
“对!”梁聿铖点了点头,“要解这种毒最快的办法便是——泡点尿。”
很快他们就来到张县令他们满地打滚的地方,张知葛,尹主簿和一众衙差小厮们此时已经使不出力气笑了,身上的衣物抓挠得破烂不堪,有的甚至抓出血痕来了。
“大家赶紧把尿浇下去!”首领一声号令,众人顿时齐齐浇下手里的琼|浆|玉|露。
无奈僧多粥小,始终有那么一两个人只分到了一两滴,尹主簿脸上挨了两滴,瞬即脸上皮肤舒畅起来,但身下依旧痛痒不得,连忙膝行过去拉住了浇尿予他的孩童的腿,红着眼睛模样可怖地哀求道:“再给我些!求你了!再给我些!!”
吓得小孩“哇”一声便哭了起来。
一旁的似乎是孩子的父亲,连忙一脚将抱住孩子腿尹主簿踹开了,顺便满口鄙夷粗|话地也将自己手边那葫芦澄黄臊腥的液体对准他口浇了下去。
张知葛一见,连忙扑了过来,与尹主簿打斗一番争赢了,推开他,自己跪地仰喉接了起来。
因为现场有些人没有盛装的器皿,不少人都是现场“酿造”的,且其中不少都是男的,所以梁聿铖并没有肯让艳眉看那场面,而是从头到尾只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将她的眼睛和脸都紧贴他胸膛。
“大牛哥!”艳眉恼红了小脸,在他怀里一个劲儿锤敲,“你干嘛不让我看嘛!”
“乖…”梁聿铖无奈,“等过了这关,你想看什么就找我,我给你看。”
艳眉纳闷极了,揪着他胸前的衣裳不再挣扎。只是很狐疑,她日后还想看张知葛他们喝|尿喝得爽|极了的画面,难道他们毒解以后,还能甘愿喝不成?他们又不傻…
张知葛他们很快就解掉了身上的痒毒,也很快听明白梁聿铖口中给他们分析权衡的利弊问题,一声号令下,官衙的人便一块儿加入到开泉的行动中来。
“很快了,水流越来越多了!”眼看着泉水将自己的衣摆之下都沾湿,周遭的空气也变得好受起来,艳眉抹了抹脸上的泥土,歇口气道。
“现下开得差不多,剩下这下便是关键,大家在自己分好的位置上站好,等我数到三,请用尽全力挖下最后一把土,之后水势会一下子喷发,大家届时须得小心。”梁聿铖攀上大树上,对着底下的人清楚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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