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去。”
“那我也不去。”
“归林?”
“他去哪里我去哪里,我一定要当着你的面打败他。”
春和瞠目,鹿归林过去说的那些话接二连三涌入脑中。她明白有些事必须早些说清楚。
偏似乎鹿归林听不进那些一女不能侍二夫的道理。“他未曾碰过你。都未碰过,何来侍二夫?碰过又如何?我娘生了我不也可以嫁给闻大叔?”
“闻大叔尸骨未寒,归林你说这些……”
“不。正是因为大叔死得清楚明白,我才会认真思索要做何事,要何人。”
春和越听越觉得古怪,鹿归林的话格外莫名其妙。
她想要多问又担忧鹿归林又会胡说八道,虽说纪初霖不会多言,乡里百姓却不定会将事情传成什么模样。届时毁了名节,纪家会要她的命。
寻了个机会离开,却忍不住回身看了眼,鹿归林同两个小弟逗乐,面上在笑,眼眸中满是冰霜。
小孩还不懂什么是“永远的别离”。
春和找到纪初霖,纪初霖问起鹿归林的状况,春和如实相告。
“小春和为什么不多陪陪他?”
“有伤名节。”
“不过是安慰朋友。有什么?”
“相公完全不在意?”
纪初霖沉默片响。“倒也不是。如果真有什么,也好,毕竟我们年龄差太多,而且……那个算命的也说……你有后路我也放心。”
“相公?”
“无事。”
纪初霖说闻克己托人叫他二人给死者上过香后就快些回去,家中有事。
昨年,纪初霖请来工匠修缮了春和住的那间小屋解决了漏水的问题,也重新准备了被褥,为了避免出现所有的东西都被闻克己给了儿子的情况,他索性将全家用的东西都换了。
本以为从此回家就能平和度日,
到家时才觉得到了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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