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很久,春和终于吸引来了朱三姐。
“你这小贱.人,哭什么?”
眼泪还挂在眼角,春和抽泣着道:“不哭,如何引来你?朱三姐,你,要同我做一场生意吗?”
“你这下贱胚子,事到如今还想和老娘做生意?”
春和却是笑问朱三姐当真不觉得她身上有太多的古怪?那忽然出现的关于人傻钱多的小公子的流言。人人都说小公子家中有钱,却一个平日都见不着的杂役。加上一个除了装模作样,也就能拿出一两块金子的哥哥。
“三姐真不觉得古怪?”
朱三姐沉吟片许。“小贱.人,你想说何事?”
春和朝冬儿那儿睨了一眼:“我筹备多日,不过是为了抓这个女子。三姐你又可知为何我定要将这个女子带走?”
朱三姐摇头。
“三姐可知汴京藏着一个怪人,巨富,平生最爱的就是女人。他最喜欢弹琴的女人——的那双手。若是得到那样的女子,定会切断双手并好生收藏。”
春和记得纪初霖说这叫恋手癖。
纪初霖当时还说朱三姐常年混迹于市井,不定能轻易看出他们的伪装,与其解释,不如将计就计,同朱三姐玩一个连环计。
“那位巨富会花很多钱买下弹琴女子的手。所以,我才设下这么多计策,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她的手。”
“胡言乱语!”朱三姐全然不信。
“喔?那为何我为了带走她会不惜花费无数碎金吸引你们的注意?带她住进汴京最好的酒楼?因为我太过于有钱?或是想要伸张所谓的正义?正义,值几贯钱?”
春和这般反问,心里却一个劲敲小鼓。
她忽然记得昨日杨梦笛说起盼盼时的神态,那笑容中携带的恐怖杀意让她无法忘怀,那笑意让春和在这一刻恍然大悟,原来有些时候笑容比怒气更有杀伤力。
她笑了,似乎笑过后,心里的不安也松懈了去。
朱三姐见春和在这种时候还能笑,似乎也被震住了。
她又见春和气定神闲,无畏与自己对视,面上还带着笑。想想那日春和抛出的明晃晃的金子和所谓的正义,对春和的话竟是相信了几分。
春和乘热打铁。
笑道既然朱三姐有意,为何不同她一去见见那位愿意高价买下女人手的富豪。
卖掉冬儿,她二人平分钱。
“朱三姐身边这么多人,难道还害怕我两个弱女子跑了?”
“你没打算救我?”冬儿分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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