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耳廓,她的一切都羞涩地张开怀抱等待着他。
只是亲吻就已让她全身虚软无力。
纪初霖终于松开她,在她发间亲了一下。
扶额长叹。
“我在做什么……这要在二十一世纪的有些国家——我是会坐牢的……说不定还是终身□□的那一种……虽说这个年代十三岁嫁人生子也不算大事——但我是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我要对得起我受的义务教育,对得起老师对得起家长对得起社会……”
春和却全然不愿思考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想享受这一刻。
“相公,我不想与你和离。”
“等你的为夫我筹备好一场婚礼就重新娶你好不好?”
“爹说,女子要快些诞下孩子。”
“再喜欢老子也拒绝和未成年发生关系!”纪初霖只是越发抱紧春和。
他说过去天天在一起并不觉得她那么重要,偏是被抓去太尉府那几日,明明锦衣玉食,却度日如年。
果真只有生离才会让人知晓对自己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
“李悦小姐呢?”
“那位大小姐是二品官家的姑娘,怎么可能真找我这个得癔病的?这破事要是在我那个年代,就是一出当妈的将五百万砸在桌上然后逼贫苦人家的女儿分手的苦情狗血剧啊!”
“相公你呢?”
“李琛太不厚道,居然不给我分手费?”
春和笑出声。
纪初霖又亲了下来。春和却在躲避,别说装扮,她连脸都没能洗,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我今天不好看。”
“我觉得好看就行。”
“相公,那些人——”
“让他们等!老子在验货!老子给了钱!”
“相公。”
“嗯?”
“我做了一件不符合女德的事。”
“说。”
“冬儿说杨商心悦我。”
“那是杨商。你和其他女子不同,你越是与众不同他越喜欢。你要是我初见你时的那副模样他大约都不会看你一眼。”
“相公不觉得有悖女德?”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啥事都告诉我的你。你就不担心我跑出去揍杨商?感觉你有些像啥事都告诉老师的小学生……”
“爹说,女儿家遇见任何事都必须告诉相公。这是女德。”
纪初霖无奈哭笑,却抱得越发紧了:“杨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这种时候不要说其他人。想我,你只许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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