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慎不便怒骂杨梦笛,却又觉得窝火,便面朝纪初霖,怒喝道:“不肖子,还不跪下!”
“爹啊,下跪前能让我明白下原因不?”
“勾引他人娘子!”
“可小春和本来就是我娘子啊。”
“你二人已经和离!”
纪初霖:“被逼的。”
“太后赐婚!”
杨梦笛一声长叹:“也是被逼的。”
纪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气得跺脚。
偏是杨梦笛向前一步,煽风点火:“纪伯父,此事是小侄允许的。”
纪慎倒吸一口凉气。
闻克己险些晕倒过去。
“小侄知晓这般不好,可有些事,若是能过也就过了,过不去,实话实说,纪伯父之前说,欲为官者,有时得说实话。”
“究竟是如何?”纪慎怒道。
“不过仿效,一女侍二夫。”
这番话一出,纪慎立刻闭嘴。
纪初霖听出言语间意思,松了一口气,心道这杨梦笛还真是胆大妄为,什么都敢说。那一女侍二夫的,不就是当今太后?太后如此,民间这般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闻克己虽觉不妥,但因说话的是杨梦笛,他也不敢开口反驳,他身为岳父,却只能在杨梦笛这个女婿面前唯唯诺诺。
春和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几人的反应,不言不语。
偏是麻烦找上了她。
闻克己见纪慎拿那两个男子无能为力,便将怒气撒在了春和身上。
但才开口骂了两句,杨梦笛就挡在春和面前。“岳父大人,这是我三人的事情。三人一床也不是什么大事。花月楼中……”
“够了!”纪慎怒喝,说明日一定将杨慨叫来。“届时看你如何应对!我二人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好的,纪伯父。”
家里住不下,幸而纪初霖和故梦轩有商业上的来往,他便将纪慎、闻克己一行人安排去了故梦轩。纪慎走前带走了纪思明,也没有忘记带走地上那堆小石子。
“不管爹如何说,小弟对姐姐的心意日月可鉴!”走前,纪思明对冬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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