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懒得思考,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无非是有了功劳的纪初霖被开封府放了出来。
比赛结束后官家召唤了他,问起纪初霖获罪的缘由。纪初霖照实说了一遍,官家大怒。狠狠责骂王显没有证据如何能随意抓人?
当时坐在官家不远处的景王听闻了此事,面有怒色,他身为开封府尹,属下出了这种事,面上终不好看。虽说他是官家的长辈,官家怎么都会给他些脸面,却还是过意不去。
一追问,才知道是盼盼惹出的祸端,盼盼自然是为了给爹娘报仇。
“不过一个姬妾!就能代表本王?”
“可她身边有——”王显欲言又止,目光向上瞄,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显。
景王略一思考,彻底变了脸色。
杨慨面上风波不惊,只在一旁站得端正。
这些事都是纪初霖告诉春和的。
“你的为夫我就回来了!”
春和以为自己会哭,却不过哽咽几声,原来她一直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回来。
她开始忙着给纪初霖做饭,她总觉得纪初霖吃了这么多苦一定瘦了很多。
“小春和啊……其实我胖了……因为大牢里不好运动……”
春和却听不进纪初霖的辩解,她只是认真做着饭。也问起纪初霖为何不参加最后一场。
“相公你真的受伤了?”
“受伤了,强行扭了一下。”
春和大惊。
纪初霖吃着春和做的的面条,笑道:“参加最后一场,赢也不是,输也不是。你的为夫我认为最好是赢,官家仁慈,不会太过于在意输赢、面子这种旁枝末节,他在乎的是与民同乐——但不管输赢,一定会有人被选入皇家蹴鞠队。陈元和我的可能行最大。所以——我必须输!”
“因为相公不想去皇家蹴鞠队?”
“你的为夫我最开始准备走高俅剧本。考不了功名的我如果想要做官进皇家蹴鞠队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我还是觉得眼下的生活更有趣。高俅剧本看起来很有趣,实际上超级难走,还不如当一个闲散富人。”
“春和懂了。”
纪初霖笑着点头。“何况,明明可以成功却因伤病失败的球员更容易吸引人们的目光,我古镜蹴鞠场也要赚钱啊!”
“相公好奸诈啊……”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