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指的八爪,励如桑随他去,问他有没有吃的。
郝瀚无力吐槽:“你真当我是你的管家?”
励如桑勾唇:“我可以付你管家的工资。”
郝瀚日常被她气得心梗:“再这样下去,你将失去我这个唯一的朋友。”
撂完话,他还是往外走:“等着,我去买。”
励如桑:“别有咖喱,别有冬阴功,别有——”
郝瀚:“闭嘴!买什么你吃什么!别挑三拣四!”
励如桑清泠泠将挑剔进行到底:“煎炸。”
二十分钟后,摆在励如桑面前的饭菜没有一样犯她的禁忌。
郝瀚边给她拆餐具边声明:“病患的特殊待遇,仅此一次,以后都甭想。”
励如桑微扬下巴:“你记性不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郝瀚一怔,转瞬翻白眼:“是你记性不好,就是只有这一次。”
励如桑也没再和他争执,默默开始吃饭。
郝瀚坐到旁边一张床,注视她,也安静不说话。
确实不是第一次。她外公刚去世那时候,他特地给她点外卖送上门,但也就维持了两天,一来她并没有吃,二来……沈惟舟每天带着新鲜的食材上她家给她做饭、监督她。
而在那之后,她和沈惟舟就在一起了。
“还没说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来的。”郝瀚问。
励如桑不甚在意:“不小心摔的。”
“怎么摔会摔成这个样子?”
“那你觉得应该是怎样?”励如桑挑眉求教。
郝瀚噎了一噎,气愤:“我到底图什么才和你交朋友。”
励如桑没心没肺道:“图我免费帮你掌眼。”
“这朋友真没法当了。”郝瀚简直要吐血,决定不理她,“你自己慢慢呆着,有事找护士吧,既然来了泰国,我肯定得出去转悠一圈。”
励如桑:“别在红灯区玩太疯。”
郝瀚:“我像稀罕红灯区那种地方的人吗?”
励如桑轻飘飘:“像。”
郝瀚登地一个趔趄。
励如桑本意耳根子清净地将来泰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复盘一遍。
郝瀚不久之后又回来了:“最新消息,庄家遣了人来平城,去你外公的墓地,又想把他迁去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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