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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有个心尖宠(重生)——凤九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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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云目露感动:只怕太过麻烦你。

顾庆昌耳根微红:你我之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放心,我必帮你办好!

江暮云终于笑了,君子一笑似冬雪初融,要多仙有多仙:多谢你,只是你需得答应我,若遇麻烦,一定要回来寻我,再忙再累,我们一起解决。

好!

说是这么说,顾庆昌已经下定决定,这事他必须得一个人办好!让江暮云瞧瞧他的本事!

心尖宠之言,九原城传遍了,边关自然也有所耳闻,传到大帐,里面就是一片笑声。

哈哈哈心尖宠!人甜腰软手还白,可笑死我了!头发炸着的年轻战将拍桌狂笑。

王爷外头有人了?为什么咱们不知道!不行,得给王爷准备聘礼,王妃怎能流落在外,必须得速速娶过门!光头壮汉相当实在,放下长马刀,站起来就要帮忙筹备婚事,还忧心忡忡十分发愁,王爷陷这么深,也不知道讨人家欢心,回头人家不肯嫁怎么办?

一颗栗子准确打到光头大汉额头,天生嘴角上扬观感亲切的青年男子声音略有嫌弃:这位施主喝了多少?但凡有颗花生米都不至于此,哪来的心尖宠?

光头大汉眼神茫然:啊?

一边拿着书卷的俊书生颌首,神色冷漠,惜字如金:计。诱计。

诱的是谁,不言而喻。

边关战事胶着,每天都不一样,别有用心之人倒是想亲近镇北王,到哪找?想见,当然是呆在一个地方,想办法让镇北王找过去。

帐帘卷起朔冷北风,又落下。

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营帐,轮廓深邃,剑眉扬锋,墨眸肃杀,站在帐中似山岳,又似深海,让人感觉安全,又可怕。

正是镇北王霍琰。

头发炸着的年轻战将猴子一样蹿过去:王爷!您的宝贝心肝小可爱在九原城唤您,您去不去?

霍琰眼皮一撩:你很闲?

年轻人迅速后退,可惜已经晚了,王爷命令已经来了:今晚丑末,你去夜袭。

猴子一样的年轻人生无可恋,干脆豁出去:偷袭就偷袭,末将最爱偷袭了!但王爷您问题还没回答,九原城,您到底去不去!

霍琰垂头,盯着自己袖子上的爪子:松开。

年轻人受不了压力,蹿回小伙伴组织:王爷又欺负我!

霍琰没理他,视线环视营帐:四将听令,随本王出战!

是!

大家纷纷操起兵器,鱼贯而出。

今天的王爷依旧好战,依旧威风,依旧摧枯拉朽,无可抵挡。

就是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你的心肝宝贝小可爱在唤你,你到底去不去嘛!

第4章你就是王爷的心尖宠?

顾停知道霍琰不会来。

也来不了。

尤大春带着皇上圣旨和监军太监招摇前来,没到九原就想好了点子找麻烦,柳家姑娘大约也只是其中一个借口,他们暗地里耍的小花招一定数不胜数,不死死扯住霍琰后腿,怎么抢机会抢功劳?

再加北狄袭关,边境线战事不休,霍琰□□乏术,很难抽出时间。在那个人面前,所有蝇营狗苟都没必要太放在眼里,一切要为边疆安稳,百姓安和让路。

防御犯边,顾停干不了,他远在权力之外,信息有限,即便有心,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从眼前局面开始。

尤大春剑指柳家,意在镇北王,卷在局里的当事人焦头烂额,心急如焚,可惜不管想什么样的法子,不求助他人,仅靠柳家自己是不可能的。

柳伯观未必相信顾停这个送上门的帮手,时机太巧了,谁知道会不会是别人浑水摸鱼想搞事?可顾停承诺,此事全程他来办,不需要柳家出任何力气,也不会让尤大春怀疑柳家,所有风险他一力承担,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顾停对柳家一行很有信心,事情结果也证明,他的信心没错。

走出柳家,上了马车,顾停垂眸看着掌心小手炉,笑了。

吴丰掀帘子进来:少爷?

顾停看着他,目光深邃,如静水流深:开始吧。

吴丰:是!

局其实早就开始布了,所有准备都在暗中,只等时机到来。

吴丰根本没问顾停有什么吩咐,把顾停送回家,热茶暖香炭火,甚至厚厚被褥都准备好,看着这位主懒洋洋翻着书悠悠闲休息,才转身离开,给自己贴胡子换衣服装扮上,悄悄离开住处。

尤大春带着监军老太监进到九原城,城里瞬间热闹了起来。百姓们都在好奇张望,各酒肆茶馆纷纷客满,待到午后,尤大将军那边饭吃完了,下人们也松泛了,出来溜达的溜达,办事的办事,大街上就更热闹了。

新来的都是生脸,甭管要办什么事,打听什么消息,自己总得找话头和当地人聊,既要聊,少不得真真假假透点尤大将军和老太监李贵的事,当然,办事人提前得过叮嘱,嘴里有分寸,说的话不能全信,普通百姓也没什么要求,总之多长几个心眼,不该说的别说,耳朵里听个乐就行,大家气氛往来还算愉快。

有个面白无须,声音略细,自称大将军府采买的年轻下人,认识了大胡子本地混混田三。两人你来我往,不知怎的特别投缘,茶喝过了吃饭,饭吃完了喝酒,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工夫,竟然称兄道弟,成了熟人。

第二日相约喝了早茶,田三打了个油腻的响指叫小二会账,却被告知已经结过账了,还是好兄弟花的钱,田三笑着指对方:你这就没意思了啊,回回都你出钱,兄弟怎么做人?

那年轻采买笑了,压低嗓子说话,声音倒没那么细了,看起来就跟普通人一样:你我既是兄弟,何必客气?

谁说不是呢!田三拍了桌子,左右看看没什么人,眼珠子转了转,凑过来低声说,李林啊,别说兄弟不照顾你,送你个天大的功劳,要不要?

李林捏紧茶杯,不动声色:哦?怎么说?

田三靠过来,颇有些神秘兮兮:九原是镇北王地盘,你们尤大将军不得民心,好些事这里的人不愿意告诉你们,你们怕是还不知道,镇北王啊,在这城里藏了个小宝贝,宠的是掌中宝眼里怜,爱的都不行了你说你们要把这位抓到,按住了镇北王七寸,战功赫赫又怎么样,还不是由着你们拿捏?

李林眼睛微眯:当真?他是监军老太监李贵的干儿子,得力着呢,人又精明,此番出来就是为探听消息,自认手段还行,我怎么不知道?

田三瞪眼:都说藏的严实了,你们打哪儿知道去?

这事有点大李林想了想,你我兄弟,我也不好吹牛,我只不过是将军府小人物,这功要是能立自然好,要是此事有疑,功没立成,你兄弟我这条命可就交代了。

田三似是经不得激,当即拍桌站起:我田三什么时候坑过兄弟?我那会儿还瞧见这位了,你现在就同我走,亲眼看一看!

李林自然应是。

二人顺着大街东拐西绕,走到一处繁华街巷,停住,田三指着珠宝店里的一个人:就是他!怎样,好看吧?

李林在宫里伺候,见惯了贵人,你扮穷酸他未必看得出来,你扮贵人,他怎会没点品判?

店里清了场,只有一位客人,雪为肌,玉为骨,清隽风雅,脱去了少年稚嫩,风华初绽,眼型略长,眼梢上扬,不笑都似含了情,眉眼姝色惊艳。不但人美,皮肤也很好,光滑莹润,似罩了一层珍珠华光,十指修长秀美,指甲整齐,一看就是精心保养,从未受过苦的。衣裳也是,看起来只是精致了些,并不张扬,实则每一寸布料都是珍稀之物,裁衣裳的人亦手工了得,花了十二万分心思。

再看周身,没太多饰物,头上玉簪水头多好就不说了,光看腰间那个香囊,不是数日精心准备,不可能扮成这个样子。

别说,还真挺像被好好娇养着的人。

顾停听到信号就知道人来了,视线斜都没往外斜一眼,慢条斯理的展现周身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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