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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有个心尖宠(重生)——凤九幽(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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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雅娴也跟着苦求:求公子给条活路

贵公子落难,无路可走,和嫂子哭成一团,跪在一个庶子面前,明明他们做错了事,顾停却感觉自己倒像话本里的反派了,逼良为娼,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

可惜,他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我说过了,不可能!

这般狠心,倒也大可不必。

突然,殿中一个着深青文士长袍的青年站了出来,眉眼悲悯:不过一个可怜人,别无所求,只想要一处容身之所,王爷大可慷慨些,与你不过是抬抬手指的小事,在场所有人却都会记你的恩朝廷再蠢,也不会派一个这样的人在王爷身边做卧底不是?他仪态潇洒的拱手行礼,王爷大可放心,不必提防成这样。

顾停心内就呵呵了。

就是一个仙人跳逼婚的局,发现按头不行,他们不吃不这个亏,改升华主题,到政斗层面了?大家再装的一团和气,朝廷和镇北王的关系实际上就是很紧张,这种话说出来,不管你有心无心,都必须得谨慎回答!

顾停没说话。

除了话题到这层面,他不方便回应外,还有一点,他感觉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

肯定不是这辈子遇到的,如果是他一定有印象,所以是上辈子?江暮云身边的人?

再仔细回想,细想当年这个时候的京城,顾停终于想起来了,没错,这个人就是和江暮云交往甚密,姓张,叫张世,好像是张家的人?

张家在京城也算比较特殊,世代武将,家中老将早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惜后辈没太多出彩的人,要说厉害,放在普通人家绝对够看,可跟真正有能力的人比起来还是差的远,张家似乎筹谋转型,小辈里练武的仍然占大多数,但从文的也不少了。

比如这张世,就是正经科考,进的翰林院。

因为走的路不一样,张家比较低调,张世也很少提起自己身世,所以不甚熟悉的外人很少知道。

霍琰挡到了顾停面前。

这种时候,他当然不会让小东西承担压力。

他眉眼淡然:阁下如此仗义直言,敢问此事,同你有何关系?

文士长袍青年拱手为礼:在下张世,施雅娴乃是在下远房表妹。

霍琰眯眼:张家?云中张家?

张世落落大方,一双眼直直看着霍琰:没错,就是镇守云中隘口的张家。

云中张家!!

现场人大多不懂,顾停却倏的竖起了浑身的刺!年前战役,九原为何突然有险,全因北狄分兵借道而来,借的就是云中道!

六年前,镇北军为何三万英魂命丧,也是因为张家来援不及!

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两次呢?有了两次,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以及无数次!

顾停猛的看向尤贵妃,这盘棋下的够大啊,先用俞星阑,不管钉不钉得死霍琰,后头还有个施雅娴,两个你都能应付的来?再加上有私仇的张家呢?作为张家的远房表妹,施雅娴怎么嫁给宜昌侯府的庶子,护俞星阑行为是自愿还是其它,每一处每一处都有戏,你只要在意一分,事情就能闹出十分的大!

推人入局,杀人不用刀,这京城人的心思,可谓凶险至极!

尤贵妃眯眼浅笑,神色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从容,也比任何时候都挑衅张扬:倒也不必这么剑拔弩张,就是一件小事,她微笑看向霍琰,你看看你,这脾气和长相一样,都随了你娘,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

顾停感觉更为微妙,记得上次进宫时,尤贵妃就提起了霍琰父母,说他长的不像父亲像娘,如今再次提起,可是暗意了什么?

尤贵妃和已逝王爷王妃认识?

不管是不是,他都感觉这针对的样子太过分,霍琰不可能对父母话题还心无波澜,尤贵妃一而再再而三,图穷匕见,接下来莫非还要以已逝王爷王妃打击霍琰?

真是让人恶心透了!

顾停知道自己有点没规矩,可他还是站在了霍琰面前:我就不让他纳小,他敢纳,我就吊死在他镇北王府门口,敢问犯法了么!

欺负我们家没人吗!

顾停一句话可谓石破天惊,大殿人们喷酒连连。

善妒可不是什么好词,贵圈夫人们个个努力,试图营造妻妾和平我最大度的样子,事实是不是那么回事,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只是日子总得过下去,起码表面上维持出个像话样子,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大胆!

竟然堂而皇之在殿上放话,说我就是善妒,我就是不让男人纳小,怎么样,犯法了吗!

你是没犯法,可你所作所为所有人都会说嘴!

大家再一次仔细打量顾停,很漂亮的小公子,挺拔,俊秀,清隽,一双眸子清冽干净,又执着似火,站在殿上好像会发光一样

再看一边男人们和镇北王的目光,好像都充满欣赏,尤其镇北王本人,眼神一直粘在顾停身上,片刻都不曾离开,灼灼烈烈,似野火在烧。

难道男人们都转性了,都喜欢这样的人,不喜欢大度的了?

夫人们想一想,神情渐渐恍惚,也是,被这样聪明漂亮的小公子宣告霸占,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相当于在说我一辈子都是你的,这哪里是什么专横跋扈,这是告白!

这样热情的告白,谁不喜欢,谁不想要?

镇北王感情要激动,他不激动还是人吗?她们都要激动了!

尤贵妃紧紧捏着帕子,眼睛眯成一条线,声音很有些危险:顾公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顾停小脸绷得紧紧:九原跟京城不一样,男人们在前线打仗,可能这次出征,就再也回不来,过日子没法讲究,也讲究不了,大家只能珍惜眼下,好好照顾别人,也好好照顾自己,余生短暂,活就活得畅快淋漓,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就是不想要,你心疼我,我便也心疼你,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野是野了点,可如果向京城诸位学习,想要一个家,想要一种生活,必须得各种筹谋各种小心,按照对方的喜好改变自己拘束自己,太累了,我们做不到,时间也太久,我们等不及。

这话太直白,也太锋利。

在场人们忍不住心肝微颤,面色端凝。

所有人都知道,顾停这是剖白,也是话术,想要他们知道,如今拥有的一切来之不易,莫要无病呻吟,那些守护他们的人,肩扛刀兵,奋勇向前,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没时间想那么多花花肠子,能做到的,只有珍惜。

别人已经付出至此,你们又有什么脸在这里挑七挑八!

大殿气氛安静的吓人,霍琰突然对着建平帝,掀袍跪下:臣七岁上战场历练,至今十数载,从未后悔,也别无所求,此心之愿,不过顾停一人。臣不知这一生能多久,仍望和顾停一生一世一双人,以往不曾辜负任何人,以后也不想负了他,还望皇上成全!

一席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拒绝的那叫一个直白!

尤贵妃脸立刻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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