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没能及时改变读者对“花辞”的厌恶,她要死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感觉浑身不舒服,这种不适感并不是她熟悉的疼痛,而是无力、眩晕。
走路时都像是踩在棉花里一样。
——
司穆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了门边,就像养成了某个小习惯一样,越是接近那扇门,心头就越是冒起了从未有过的雀跃。
“咔擦。”门锁发出一声轻响。
门口果然有一道纤细柔美的身影,她看起来依旧是没有什么精神,不过黑眼圈倒是没有那么严重了,巴掌大的脸晕染着一丝粉嫩的颜色,格外精美诱人。
他有种想要把她小心摆放,珍藏起来的冲动。
司穆珩内心起伏不定,脸上神情却毫无波澜,“怎么这么早?”
“我不舒服。”花辞感觉眼前都要出现重影了,司穆珩那张脸一直在晃动。
司穆珩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也只以为她是在耍他,不过他还是配合地问了句,“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花辞说着,又按了按晕乎乎的脑袋,身子也东歪西倒的,好像随时会摔在地上。
司穆珩看着有些心惊,还是伸手虚扶了她一下,手掌微微蜷着,克制着不去碰到她的身体。
花辞却直接靠在了他手臂上,勉力支撑着自己,又眨着湿漉漉的眼眸看向他,“司穆珩,我腿软……”
“……”司穆珩眼底染上了一抹异样的色彩,该腿软的是他。
只要他微微一用力,就能将她拢入自己怀里。
“司穆珩……”她又轻轻唤了一声,像幼猫的一般,眼神也有些涣散。
司穆珩觉得有些奇怪,眼底的绮思稍微散去,皱着眉将手掌覆在了她额头。
花辞也乖乖地扬起头,合上了沉重的眼皮,全靠着意识在支撑着不倒下。
她的额头皮肤细腻,触觉温暖,并没有任何异样。
司穆珩凝着她浓密的羽睫,粉嫩如花瓣的唇,并没有收回手,还不受控制地将手掌往下移,遮住了她的眼。
她这个姿势,像是在跟他撒娇,更像是在……索吻。
对任何男人来说,都具有无法抵挡的诱惑力。
就连克制如他,也被蛊惑得失了理智,他缓缓俯下身,薄唇几乎要碰上那柔软的唇。
可是下一秒,软绵绵的人儿一头栽倒在他怀里。
他连忙伸手扶住她,在承受了她身子的重量时,身体也跟她严丝合缝拥在了一起。
若有似无的香气,钻入鼻间,几乎要让他神魂颠倒。
“花辞,别闹了。”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可是花辞一张脸依旧埋在他胸前,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他手臂箍在那盈盈可握的腰肢上,支撑住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