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有些焦灼,司老师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因为她啵了一下他耳朵,所以他……报复?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还是先观察观察吧,免得闹了笑话。
徐管家路过,见花辞眼巴巴地“打探军情”,于是走了上前。
“徐……徐爷爷。”花辞莫名有些心虚,打算转身回房。
徐管家开口道,“小辞,司先生在练功房打沙包,一个人,很无聊。”
他着重说了后面一句。
“唔……”花辞耳朵尖动了动,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往前迈了几步。
等到徐管家身影离开后,她像做贼一样,就近走进旁边的电梯,按了三楼。
别墅里一直装有电梯,但是几乎没人用过,花辞进去后,深深呼出一口气,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电梯门外,徐管家去而复返,看了眼电梯上停下的数字,满意地点了点头,深藏功与名。
有希望,有希望。
三楼练功房,花辞推门走进去,啪啪啪击打的声响传来。
她看向角落里,眼瞳瞬间放大,然后在转身和捂眼睛之间,选择了后者。
司穆珩没穿上衣!!
啊啊啊!!
不对,她激动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花辞又淡定地放下了手,挪着步子走了过去。
司穆珩背对着她,而且似乎有心事,竟没发现她进来了。
花辞也没有打扰他,而是在他背后的软垫上盘腿坐了下来。
过了许久,击打沙包沉闷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司穆珩转身就看到坐在地上低着小脑袋,一下下打着瞌睡的女孩儿。
司穆珩在她半蹲下来,刚要伸手去扶她,她忽然朝着他栽倒了过来,光洁的额头撞在了他坚硬的腹肌上。
她艰难地掀了掀眼皮,许是困意来了完全抵挡不住,嘴里嘟囔一句,抱着他又闭上了眼眸。
那软软的小手还迷迷糊糊在他腰间摸了一把,痒得要命。
“……”司穆珩全身绷紧,认命地将她抱了起来。
好不容易被压下的火气,又这样轻而易举被撩了起来。
徐管家一直在四处“巡视”,看到自家先生抱着猫儿一样的女孩儿下来,又进了角落的房间后,只能径自摇头。
他低头算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先生还没从那房间出来,他才又松了口气。
有进步,有进步。
——
下午睡了一觉的花辞,成功地在夜里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