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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有些犹豫:司空桥玄?这样的大人物,我恐怕是请不动的。那位可是脾气古怪的主,性子刚直且不畏强权,能力强大、声望日隆,令人不得不依仗他。桥玄向来与宦官为敌人,就连曾经提拔他的曹节都被他斥责权宦乱朝。他一个九卿之一的大司农,哪有面子请来桥玄出面?

曹嵩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曹瞒却有啊!

司空桥玄亲自来为曹瞒唱祝贺词,那是多么大的荣耀,平日里对曹嵩并不是那么看得上眼的桥玄破天荒得露出了笑容,甚至对曹瞒说出了:我等你来做我的接/班人这等话。

曹嵩大喜,趁势请桥玄为曹瞒取字。

二十岁及冠成年,应当有一个字了,阿瞒阿瞒叫了这么多年,在外人听来到底不够大气,曹嵩对桥玄道:桥司空文采巍然,名声盛高,犬子至今还没有拿得出手的字,既然您都来为阿瞒唱词了,不如顺便为他取个字?

曹瞒闻言,鬼使神差地看向了桥玄。

桥玄笑容满面,抚摸胡须,目光审视打量了曹瞒片刻,眼中透露出毫无掩饰的欣赏之意。

阿瞒性烈,刚正不阿,这是他的优点,却也是他的短处,过于锋芒毕露并非好事。我用一生的经历来体会折中调和的处世态度究竟有多么重要,圣人言极高明而道中庸,阿瞒缺少的正是那一份中庸之德啊!

曹嵩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他神色激动道:正是如此!桥司空说得太对了!

曹瞒望着桥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期待。

桥玄含笑道:不如就取字孟德吧!

曹嵩喃喃道:《三字经》曰: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孟子在其母教养下终成亚圣,妙啊!

桥玄对曹瞒的点拨与期盼令他神魂一振,曹瞒喃喃道:孟德吗?当真是好名字。

冥冥之中,心底有声音在告诉他,就是这个字!就是它,它将伴随他一辈子,如同它的含义一般伟大光辉,造就一断不朽的传奇!

及冠后,等大学毕业仪式完成,朝廷就陆陆续续给这一批大学生安排官职。

曹瞒终于得空,穿上女装去找了刘宏。

他悄悄来到承德殿,发现殿外有不少朝臣等候在外,曹节笑容可掬地对众朝臣道:陛下正在忙,诸位稍等片刻。

陛下在忙?

曹瞒想了想,反正他也没什么急事,不如也等一等吧!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刘宏的书房,在书房里等啊等,眼看天色渐渐黑了,到了用膳的时间,书房窗外可以看见朝臣们聚集在那边的身影,至今未能得到帝王召见。

曹瞒疑惑极了,究竟是什么事那么忙?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承德殿帝王寝宫,发现刘宏坐在上坐,兴致盎然地饮酒作乐,各色貌美的舞姬围着他转,殿内声乐声不断,边上有人奏乐、弹琴,两位各有千秋的美人一人依靠在他身上,一人给他喂酒吃水果,好不惬意的样子。

外面的朝臣等了半天,帝王却在殿内忙着饮酒作乐?

这十足的昏君做派令曹瞒血气上涌,气得呼吸起伏,立刻就高声喊了停,去唤帝王的名字:刘宏!

全场一片寂静,舞姬们也不跳舞了,齐刷刷看向曹瞒,吓得一个个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帝王回过神来,惊讶地望向了曹瞒,身边两位伺候他的美人僵硬着身体,一时有些懵了。

这群各有千秋的女子,一个个看向曹瞒,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瑟瑟发抖地去观察被直呼姓名后帝王的反应。

刘宏抬手,淡淡对其余人道:你们都出去。

这穿着打扮秀丽的女子是谁?!

她直呼帝王姓名,而一向性子阴晴不定的陛下竟还不生气!

美人们一个个退了下去,低垂着眉眼,暗潮汹涌间,对曹瞒一阵偷偷的打量。

那两位得帝王宠爱的美人,一清丽一温婉的风格,与那秀丽女子一对比,顿时就成了路边的野花野草。

众人之间暗潮汹涌,没多久,后宫就传遍了帝王有新欢的消息。

待其他人退下,刘宏好笑问曹瞒:阿瞒今日怎么想到要来找朕了?

得空以后,我立刻溜出来找你了,女装曹瞒气得粉面通红,呼吸了好几下才将火气给压下,他压着性子询问帝王:陛下这是在做什么?外头朝臣都等候您半天了,曹节只一味推脱您在忙,没想到竟是在寻欢作乐!

刘宏撇撇嘴:那群老顽固,会聚集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来对朕说教,他们会说些什么,朕想想都知道了,当然不高兴见他们。

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回去呢?曹瞒道:几位朝臣头发都花白了,有些人比我们的祖辈还年长,让老臣等候在外,这样不好吧?

朕让他们回去他们就会回去吗?刘宏嗤笑,眼底冷漠:还不是一样要来碍朕的眼,朕所下的决定,岂是这群老顽固跪几下,磕几个头就能更改的?还真当朕是刚继位那会儿没有实权好拿捏了不成!

阿瞒,你怎么也可那群老顽固一样来说朕了呢?刘宏道:难不成去太学学习五年,让你也被那些圣人之言给蛊惑了?

圣人之言是贤明之人毕生的精髓,怎么能说是蛊惑呢?!

曹瞒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沉吟片刻,眼尖地瞥到刘宏的脸色,突然之间说道:你又像以前熬夜了?瞧你眼底的黑眼圈,都快与当初写作业时那么深了。

刘宏诡异地沉默片刻,有些心虚地撇开了眼,转移话题道:大学毕业后阿瞒就能任职了,此前荥阳一战,让你积累了不少威望,不如趁热打铁,封你正式做个将军如何?

曹瞒静静看了刘宏片刻,歪头道:那些朝臣是为了什么聚集而来要对陛下说教呢?

刘宏淡淡道:无非就是一些老生常谈的东西。

我与陛下约定,待成人后辅佐陛下治理大汉天下,陛下还记得当年的雄心壮志吗?

朕那时的雄心壮志,是要手握权柄,将外戚打压干净,刘宏道:现在朕已经坐稳了皇位,应该到了该享福的时候了。

享福?

曹瞒拧紧了眉头:您所认为的享福,就是听音乐,看歌舞,玩奇技银巧,享受美人们服侍,沉溺温柔乡?

刘宏仿佛是被踩住尾巴的猫,薄怒道:朕几时沉溺温柔乡了,是谁在造谣?!那些老顽固三言两语的泼脏水你也信?

是真是假,曹瞒不瞎。

二十岁的少年人,没有人管束,可不正是无法无天的年纪,尤其是像陛下这样血气方刚的,别说是温柔乡了,就算沉溺女/色又如何,先帝不也这么干的吗?

曹瞒严肃了表情:陛下还当我是朋友吗?

刘宏怔了怔,有些急道:当然,朕一直将阿瞒当作能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难道就过去了五年,阿瞒的心意就变了吗?

君若不弃,我必真心以待,曹瞒执拗而认真地说道:既然你当我是好兄弟,我也会如此待你。

刘宏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辩解道:朕也不是真的沉溺/女/色,那些舞姬不过是属下从各地搜罗来的稀奇玩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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