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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梓却点头。

国师虽然戏精了点,但的确一直对他温和的很,应该真的是误会。

应该吧?

他们站在大堂等了一会,老旧的木楼梯再次嗒嗒作响,一个耷拉着三角眼的青年先是伸头望了望,紧跟着脸便垮了,拖沓地走了下来。

他穿着身黑白相间的旧道袍,相貌与那小童很相似,想来便是小童父亲,只通身一股子懒洋洋的感觉,不知是本身气质如此还是因为刚睡醒。

见过太太太太师祖,晚辈何海。青年倚着柜台作了个揖,他语调沉闷,好像说着话都能随时睡去般。小童也跟在他身后,紧紧拽着父亲衣袍,连脸都不敢露。

何海伸手绕到腰后拍了把儿子脑袋,咕哝道:不想惹麻烦就叫人。

小童声如蚊蚋,听着似乎吓哭了,抽抽搭搭地叫人。

晚辈何慕柳,见过太太太太太师祖。

郎梓再一次惊叹国师在门内的辈分之高。他上一次还是听观星殿的仙师叫他太师祖呢,这一回都五个太了!

他心思都写在脸上,惹得国师又笑了一声。

殿下,这是在对您行礼。

嗯?郎梓疑惑地看向何海。

何海点头,恭敬地说:太太太师祖不必见礼,但太太太太师祖必须见礼。

这话绕口且奇怪,听得郎梓半懂不懂,一时之间耳边只剩下循环不停的太字。

郎梓还待再问,突觉脚下微微震动,眼前一花已被国师带着闪了开来。再回头一看,他原先站立之处竟凭空窜出根硕大的藤条,将地砖都撑裂了,带出一地腥湿的土块。

那藤条比脸盆还粗,遍布细密尖锐的荆刺,半空中扭了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向了何海。

何海根本来不及躲,径直被抽了开去,父子俩撞毁无数桌椅瓦罐才堪堪被楼梯挡住,倒在一堆碎木头里。

小童还想继续哭,一抬头见国师尚在跟前,瞬间熄火,钻进父亲怀里瑟瑟发抖。

暴怒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何海你翻了天了!老娘让你跪着你居然敢阳奉阴违!

何海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碎木屑,张了张嘴,想了想,冲着门口道:小月,有别人在。

呵,这次居然还学会找借口了。

郎梓循声回头,正看见个女子踏步而入。

这女子同样身着黑白道袍,容貌明艳如春日暖阳,身姿轻盈似三月蒲柳,看见郎梓愣了好半晌。

这破客栈还真有人来啊诶,你是

她张大眼睛:太太太太师祖??

又慢慢将脑袋转向国师,面上骤然惊恐,卧槽君临?!

国师挑眉:你槽君临?

郎梓:君临?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我要掉马了吗?怎么办,有点慌。

郎梓:说自己慌的时候能别笑得这么开心吗?

国师:^_^

小天使么么哒。

第23章二十三章

女子魂都吓飞了,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槽君临啊,而且她压根就没有那个功能!

口癖真的不能乱学,红罗师叔祖说得她可说不得,就算再爽也是会死人的!

她看看国师,又看看郎梓,再看看自己吓傻了的儿子和昏昏欲睡的道侣,脑中飞速运转,强行镇定下来,补救道:弟子想说的是:我驰遨峻岭险峰太过忘我,竟险些错过迎接太太太太师祖。只是方才太过激动,话说到一半磕巴了,还请尊上恕罪。

女子边说边疯狂安慰自己,淡定,君临现在从良了,不会杀她的,肯定不会的,道祖还在看着呢!他不敢的!

呜万一道祖离开后他回头来算账怎么办,这地儿是万万不能待了。

她给何海使了个眼色:道祖一走我们就搬家。

何海勉强打起精神,点了点头。

郎梓拧眉,他总觉得这姑娘说话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应该是他敏感了,修士怎么会说卧槽呢,而且君临这样传说中的人物也不会随随便便出现在这,这里除去他们也没有别人了。

见这女子颇有眼色,国师并没有继续追究,只多问了一句:汝乃生灵峰掌座?

女子脚步一晃,只当他是要记下自己名号打击报复,颤巍巍地扶住塌了一半的柜台才站稳了,气若游丝道:弟子确是生灵峰掌座柳梢月,道号忆月,不知尊上有何吩咐?

国师头也没回地指了指一旁看戏的楚小戟:给他间房住着,我们下山时来领。

楚小戟瞬间心塞,国师的吩咐也没错,但用词怎么听怎么像把自己当成了阿猫阿狗。不对,何止阿猫阿狗,更像是件托管的行李。

柳梢月却大大松了口气,自己还有用就代表暂时不会被灭口。她也不敢提要登记的事,挥了挥袖子,先前那吓人的藤蔓就乖顺地打开柜子勾了枚房牌出来交到她手中。

她又掐了个诀,地上便钻出更多植物,不声不响地缠上破桌烂椅,绿色光华闪烁间,木制品一一恢复如初。那些植物颇有灵性,临钻回土里还顺带将碎陶片和灰尘都卷走了,看得郎梓啧啧称齐。

学会这一手,以后齐兰她们就再也不用给他收拾宫殿了,可以省多少时间陪他玩啊。

柳梢月余悸未消地笑了笑,这是水木道的手段,太太太太师祖要学恐怕得费些功夫。

她想了想,从纳戒中取出只鼓鼓的锦囊,不放过一丝机会极力卖好,不过弟子这里还有些驯化过的灵植,待您取用时,灌入些微道意便可随意驱使。

郎梓接过来一看,锦囊里约莫有几十粒圆滚滚的绿种子,看着像翡翠打磨成的绿豆,却颗颗莹润通透灵气逼人,想是珍贵非常。

他道谢后收入储物袋,便拿一双眼睛瞧着国师。

国师:?

郎梓只好厚着脸皮开口:那个,爱徒啊,为师出门没带什么宝物,你先帮为师回个礼,以后再补给你呗?

哪里是没带什么宝物,他穷的要死,全身上下就几张灵符和落晖剑能见人。至于那补还反正自己徒弟嘛,不急不急,等他修道有成慢慢还不迟。

柳梢月吓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这是小辈的孝敬,哪敢要回礼!

呜道祖我们都知道您不记得往事也不敢乱说话提醒您,但是您真的可能害死我啊!

国师却若有所思地取了瓶灵丹出来,口中道:吾观你境界将破未破,此乃万年木灵精魄所炼,或可助你早日破境。

嚯,万年木灵精魄!柳梢月眼睛直溜溜地盯着那瓶丹药,她困于窥道境久矣,却不好意思同友人诉苦,若能领悟丹中道意

可惜她实在不敢收灭世大魔头送的东西。

郎梓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自己从国师手里接过玉瓶塞到她手上,嘿嘿笑道:长辈给的你就接着呗,这玩意他不缺的。是吧?

说着挤了挤国师肩膀。

柳梢月惊魂不定地将瓶子抓着,心道烫手山芋也不过如此了。

国师轻轻一笑,殿下说的甚是,臣不缺。他意有所指地看着何海和他怀里的小童子。

小童子被他看了一眼,抖的越发厉害。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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