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扯着那公鸭嗓,啧啧啧道:太可怕了,戴良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么卑鄙的小人,亏你平时装的一副和庄辛然关系那么好的样子,原来你还藏了这么深的心思。
戴良怒道:我放你狗屁,你张嘴就喷屎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害辛然。他恨不得把辛然捧在手心呢。
时飞耸了耸肩膀说:可毒药是在你的行李箱里找出来的,你怎么解释?
工作人员这将打开手机说:我有拍下了当时的照片。
将翻出来的手机照片递给滕海宁。
滕导看完后,一脸黑沉的看了眼戴良,这时其他工作人员拿来了投影仪,滕导将手机交给他们,很快白色的墙上投放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人手里拿着一个透明塑料袋,袋子里有着小半袋的白色粉末。
再往下翻是另一张照片,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有人的手从一件绿色的衣服外套口袋里摸出来这个透明塑料袋子。
虽说从图片上看不出什么来,大家也知道就是这东西害了庄辛然。
太可怕了,这么大一包,对方是想要把我们全部都毒哑吗?
他这是打算自己晋不了级,也让别人干脆不能比赛吗?
还不知道庄辛然的嗓子能不能恢复呢,你说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我记得当初他和时飞闹矛盾时,庄辛然站在他这边还导致被罚过呢,现在却忘恩负义的背后捅一刀。
他自己干了这种事,怎么还好意思栽赃给时飞呢?差点就信了他的话。
你们别胡说,我没有,这事不是我做的。戴良着急上前两步想要解释,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罗杭你信我,咱们平时每天一起吃饭训练,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戴良和一个平时玩得比较好的选手解释,希望他能够相信他。
结果罗杭见到戴良过来,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一副深怕也被连累下毒的样子。
不止他,那一片的人全部都退后了两步,一脸警惕的看着戴良。
时飞站在那里看着戴良那着急又激动的某人,眼神淡淡的。
前世他被戴良陷害时,也是这样四处跟人解释,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大家只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现在他将自己曾经所受的还给戴良,让他也尝尝被人冤枉又不被世人所相信的样子。
戴良突然眼神落在时飞的方向,双目赤红的说: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在栽赃陷害于我对不对?
他的声音很大,几乎要把屋顶给掀翻了一样,凶恶的眼神如同一只猛兽一样。
宿舍的走廊上有监控,完全可以查我有没有进过你的宿舍。时飞清了清自己沙哑的嗓子,对滕导说:滕导,我喉咙疼就不说话了,我相信这事你会解决好的。
戴良转头看向滕导,着急解释着:滕导,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我,这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的,肯定是时飞陷害我的。
那边工作人员说:刚才我们查房时,顺便也有查了监控,发现时飞和你们宿舍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入你们房间。倒是让我们查到了,时飞和何小北他们的3号练习室里面还有两瓶也是被下了药的维C水。而今早凌晨四点多,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戴良曾经进去过。
平时练习室里都是有跟拍VJ一起的,选手们开始一天的练习了,VJ也会拍着。
早上四点多,基本上的选手都没有醒,VJ当然也不会去跟拍。
不过走廊上是有安装着24小时的监控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没有进去过呢,而且戴良很肯定这事就是时飞干的,之前给他喝的水,他没事变成庄辛然有事,这事就和他脱不了干系,偏偏他又没有办法说出来。
而且他之前明明拿打电话花钱请一个会电脑的朋友将那个时间段,3号练习室走廊附近的几台监控器里的画面给删除了。
他还特意让人把那段视频传给他看过,到他出现时监控录像里的内容还是之前的画面,不仔细看甚至都发现不出来。
这会怎么又变成能看到了,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戴良:不可能,我明明已经让人把监控录像的内容删除了,绝对不可能看到的。
时飞:呵呵。
第14章消失的网
你还是先解释一下,你清晨四点多进3号练习室做什么?滕海宁那张略黑的脸上,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心情低沉到了极点。
我想到自己很可能这一期要被淘汰了,睡不着经过练习室时,进去摸一摸想留念一下。戴良支支唔唔的说着。
这样的解释听在任何人耳里都显得十分牵强,想要留念摸一摸有必要天没亮起来摸吗?
何况你不去摸自己的练习室跑去摸时飞他们的练习室,不是有病吗?
戴良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药会在自己的房间里搜出来,更没有想到监控录像会出问题,他自认为的精心布局,这次却全乱了。
毕竟才二十出头的人,心性还没有练到非常沉稳,见事情不如自己所想的发展,脸上的慌乱表情掩饰不住了。
说实话。滕海宁森严的话语响彻房间,表情严肃如同一只正准备随时上场撕人的老虎。
之前一直都是收敛着,这会也是动了真怒。戴良握紧自己的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呼吸略显急促的想要解释着:我,我说的就是是实话。
我不是警察,不会断案,这事我想交给警察来处理最好了,你要是真是清白的,我相信警察会还你一个公道的。滕海宁许是没有耐心了,打算直接将人移交警局。
话是这么说,实际是等于在心里给戴良判了刑,不管最后警察那边出的结果如何,戴良肯定是要被开除的了,出了这种事情,他以后也是别想在娱乐圈唱歌了。
断了他以后的梦想之路。
何况那些毒药确实是戴良弄进来的,警察查起来珠丝马迹肯定会查出来,戴良这回是栽进去了。
戴良的脸色瞬间白了,这下他是真的慌了,之前强撑的一点精力被这话击垮了,他下意识就是开口求饶:滕导,不能把我交给警察,我错了,这知道错了,我原本是想要对付时飞的,庄辛然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戴良的话无疑于不打自招,不等他把话说完,滕海宁摆了摆手,几位工作人员一起将他拉了出去。
他的求饶声一直持续到拉出房间关上门,才算是安静下来。
过分安静的房间里,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气氛特别的诡异,滕海宁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觉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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