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小明熙被女孩子表白的次数不少,跟男生全处成了兄弟,班上男生唯她马首是瞻,一口一个老大。
明熙谁都不服,但会听明策的话。身为哥哥,明策也特别护着她,不会做的题、完成不了的手工项目,基本都是他出手帮的忙。
云昭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满脸无奈地问:“褚澜川,你女儿你能不能管一管?”
褚澜川正在看给女儿扎辫子的教程,听闻后就抬了下眼皮,语气淡淡:“她现在这样,就很好。”
鲜活明亮,一如既往,不需要为任何人而改变。
她瞥了眼儿童房,发现明熙早就睡着了。
前前后后,也才写了十分钟作业而已。
惬意的周末下午,她在飘窗上缩成了一个小团子,细幼的手臂正压着要完成的作业。
作业上的字迹倒很工整,一撇一拉,不见潦草。
还没等云昭走过去,明策已经放下了书法作业,他话不多,沉静下来的眼神像极了褚澜川。
明策给明熙搭上了条小毯子,贴心的让人心生暖意。
云昭停留了一会儿,又步履轻轻地回到卧室。
“我从明熙身上,看见了你小时候。”她很认真地看着褚澜川的轮廓,与他视线对视后又乐得自在地笑起来。
“像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问的理所应当,手腕还箍了个橡皮筋,那是云昭给他用来扎辫子练手的,现在框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腕,倒让她生出一种褚澜川被自己霸占的想法。
她想了想,避开面前人胶着的视线,微微哼道:“勉勉强强算是好事。”
“勉勉强强?”听他的语气就能感觉的到他对这四个字有多不满意。
褚澜川眉间轻蹙,眼神仍漆黑明亮。
云昭也横他一眼,非常有底气地直言不讳:“桃酥可是女孩子诶,天天打架是好事么?”
“那你觉得像谁比较好?嗯?”他故意吊着语气,伸手把人揽到怀里,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给云昭扎辫子。
活了二十几年,她从来都是自己扎头发,第一次被抱着做这么温情的事情,云昭不得不承认居然生出一种变成小孩的错觉来。
他做任何事情胜在观察力强,三下两下就能上手,梳子朝两侧一分,很快,她就变成了双马尾造型。
云昭脸一热,知道自己这是被褚澜川当扎辫子的“实验品”了,只能嗔道:“褚澜川,我可不是你女儿。”
“我不是爹系老公么?”男人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结婚后,哥系男友已经自动提档成爹系老公了。
云昭一时无法反驳:“······”
橡皮筋绑的紧,她一下子没拆下来,还被褚澜川给制止了。
他不依不饶的:“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完,说完才能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