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黎呵呵:你还好意思说,九百多岁的人了,那种事都没做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行呢。
玉凉蘅磨着后牙槽,朝黎,我发现你有点狂啊?
你才知道啊?朝黎刚说完,就吃痛叫了声,玉凉蘅你拧我腰作甚?
玉凉蘅一本正经道:这是家法,专门惩治你这种不听话的童养媳。
朝黎毫不在意道:我说你几句,你就掐我腰,那我要是挠你一下,你岂不是就要日我了?
纵然草仙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朝黎,你信不信本君现在真把你弄了?
朝黎连忙摇手起身:还是不要了,小命重要。
玉凉蘅这人,做的只会比说的更过分,说完,他就撩开被子,赶紧从玉凉蘅身上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把万日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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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迎接
他们收拾好出来,去大厅吃饭时,并未见洛邪、蓝无衣以及沈塘三人。
朝黎好奇问了句。村长说,他们三个人一早便进镇上了,说是恐昨夜变故太大,镇上百姓心生恐慌,便提前过去看看。
洛邪小公子还说,那边的事有他处理,玉公子和朝黎公子若是没什么必要之事,便可以回去了,不必等他。村长道。
朝黎:让我们先回去?他不跟我们一道吗?
村长:这就不知了,反正洛邪小公子原话便是如此。
虽然洛邪这么说,但朝黎还是想去看看青遥镇的状况。
吃过饭,便跟玉凉蘅一同去了镇上。
第三次进镇子,他们终于不用爬墙了。
城墙上的结界已经消失,紧闭两年的城门此刻荒凉敞开着。兴许是变故刚过,门口并未安排人看守,不过城门口那两尊石狮子上的灰被人擦掉了,一旁的杂草也明显有清理过的痕迹。
朝黎跟玉凉蘅刚进城门,就看见不少百姓运着木头往巷子里去,貌似是在重新修缮房屋。
可昨夜心魔死后,貌似并未波及镇子上的房屋,应该不需要修缮才是。
朝黎拦住位青年,询问道:敢问公子,你们运木头这是做什么?
青年叹了口气:今日三更,家中供奉的神像突然爆|炸,把屋顶炸塌了,我们运些木头修房子。
朝黎:我看这么多人都在运木头,难不成所有人家中的神像都爆了?
青年叹气:可不是,爆的一个不留,响动特别大,我们还以为又是邪神在作祟,吓了一大跳。
青年走后,朝黎扭头问玉凉蘅:这是怎么回事?
玉凉蘅道:应该是心魔本体一死,那些承载他一部分灵识的化身也都相继自爆了。
正说着,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飘了过来。
看看,这牌匾正不正?一名腰配弯刀的紫衣男子站在梯子上,冲下面站着的老丈问道。
那不是洛邪吗?朝黎指着那名紫衣男子道,一大早来这儿帮人修房子,不像是他的作风。
以朝黎上辈子对洛邪的了解,洛邪此人,虽然心地不算坏,但也说不上好。
玉凉蘅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便在此时,一名灰衣男子从院内走了出来,头发干净利索的束在脑后,鬓角散落的几缕发丝将原本便温和的脸衬托的更加温和。宽大的袍袖挽在小臂上,手里拿着只毛笔,取过一旁竖在墙上的木板,坐在门槛上,往刻好的凹槽里涂起了字。
蓝无衣,你题的字真好看!洛邪一脸欣赏的看着自己刚挂好的那块匾额,赞道。
坐在门槛上的灰衣男子抬头轻笑了声,桃花眼在晨光的映衬下,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过奖了,你刻的也不错。
他刚说完,这边,玉凉蘅就喃喃道:其实本君的字写得也不错。
朝黎点点头:嗯,我觉得我的字也还行。
玉凉蘅扭头幽幽看着他:做梦呢吧。
说完,觉得他们在此处除了参观,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让他给人搬木头刻牌匾,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就转身又朝城门外走了。
朝黎连忙在后面追上他:你啥意思?
玉凉蘅蔑然道:没意思,就是觉得你没睡醒,竟然觉得你写的字好看。
写的跟猫爬一样,没一点正形。
朝黎切了声:你又没见过我写的字。
上辈子他在半月湾时,玉凉蘅确实说过他写字不好,甚至还手把手教,但最后都没什么效果,该丑成什么样还是丑成什么样。
可去了幽界之后,他每天都会练字,虽然写的还是没那么好看,但也已经很不错了。
玉凉蘅静静看着他:好,那今晚回半月湾之后,此次笑面鼓师的述表便由你来写。
朝黎一愣:你开玩笑的吧?
好歹是要呈给六界各掌事人看的述表,让他写,太不当回事了。
本君不爱开玩笑。玉凉蘅说完,便伸手揽住了朝黎的腰,往怀里一拉。
朝黎连忙抓住他的衣服:你干嘛啊?
玉凉蘅淡淡道:事情办完了,回家。
话音一落,玉凉蘅左手掐诀一挥,天空流云排开,轰隆声掀天而过的同时,巨大的骨龙破天而出,在天空打了个旋之后,冲地上的玉凉蘅长鸣了一声。
抱紧本君。玉凉蘅紧紧勾着朝黎的腰,足尖一点,瞬间穿破半空浮云,带着朝黎越至了骨龙背上。
万里长风迎面而过,色若白雪的流云缭绕身侧。玉凉蘅斜倚在骨龙凸起的背骨上,左手支头,宽大雪白的袍袖鼓荡飘动,如墨般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但却平添了几分颓唐气。
朝黎坐在他怀里,一边吃鱼干,一边低头看来看去。
玉凉蘅,那是哪里,好漂亮啊!朝黎指着流云之下,一处被温暖的灵光笼罩的地方,好奇道。
玉凉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尔后淡淡道:那是十二仙川之一的引梦桥。
原来那里就是引梦桥。朝黎随口问道,听说引梦桥的范湖仙主好像跟你有过节,可是真的?
玉凉蘅默认道:几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不值再提。
朝黎:那你们说开了吗?
玉凉蘅抓住朝黎的手腕,将其即将送进口中的小鱼干抢来,送进了自己嘴里:没那么容易说开。
朝黎:可我听说,他人很好说话,若是诚心和解,想必并非难事。
天真。玉凉蘅曲指在他脑门上宠溺的敲了下,这是本君与他之间的事,你别管。
朝黎挑眉:那就说个我能管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