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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人设不能崩——鱼曦草(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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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混到他这个地步,秦楚笙说,真的挺惨的呀。

我们来理一理吧。有人这样提议道,从最右边的人开始。

最右边的人是俞酌,也就是从俞酌开始。

我查的是江启房间。说实话江启的房间很干净,俞酌摊了摊手,放了一些书,都是盲文我也看不懂。桌上放了一些乐谱。

关思远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他房间里放那么多乐谱干什么?他又看不见。

乐谱是肖邦练习曲吗。贺临突然插话道。

林未竟哇了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贺临:贺临老师你怎么知道?

这还是俞酌告诉林未竟的,毕竟他不会弹钢琴,自然没办法将乐谱上写的Chopin和肖邦联系起来。

可贺临没有看到乐谱,剧本里他双目失明,更是不会有视觉描写,他从何得知?

顾寻房间里找到的录音是肖邦练习曲集27首。贺临简单地回答道。

江启喜欢音乐所以顾寻是为了江启练的肖邦练习曲?然后录下来放给江启听?

这除了能说明我们很恩爱,俞酌支着脑袋说,好像说明不了别的什么啊。

哦哦对了,江启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是什么意思呢,林未竟开启瞎猜模式,好多语音,我听到几句你想我怎么做什么的说不定是顾寻为爱杀人?或者他俩一起杀人?

宋柏舟哎呀两声,说不定是江启自己杀的人请求顾寻帮忙掩护呢?

见他们说到这里,贺临便解释了一句:我双目失明,不会采用这种方式。

众人略一思考,觉得贺临说的有几分道理。一个双目失明的人,用刀杀人未免难度太高,他要如何才能准确找到目标,然后再准确地刺入要害?

说不定是节目组故意误导,其实就是普通情杀?宋柏舟又换了个方向,老婆头上一片绿,这谁能忍啊。

宋柏舟这么一说迟子皓觉得自己更委屈了。

不仅是个中年妇女,而且是个头顶一片绿的中年妇女。

尽管如此,迟子皓还是得为自己辩解:我能忍,真的。人活到我这个地步,有钱就行,要什么爱情。

关记者为什么要提前写新闻稿,俞酌轻飘飘地说出一个推测,有没有可能,她提前策划了这一切。

饰演关记者的关思远摸了摸手臂,新闻稿也说明不了什么林家教的日记本里还写要报仇呢。

不可能是她策划的,迟子皓开口说道,江富豪明显死于利器戳伤,一看就不像自杀啊。如果是她策划的,不可能用自杀这样的字眼吧?

俞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状似随意地说道:是吗,我猜的而已。

单从动机来看,关记者的杀人动机是最轻的。

但她写好了江富豪自杀的新闻稿,至少说明了她提前知道江富豪会死。

在她的新闻稿里,江富豪的死亡原因是自杀。

她可能不是凶手,但她或许是帮凶。

她写下的新闻稿,也许对谁有助益。

江启是不被承认的私生子,户口不跟江富豪在一起。如此一来,江富豪死亡的直接受益人是迟夫人,也就是迟子皓饰演的角色。

除此之外,关记者的新闻稿中有大量江富豪的八卦消息,所有都指向江富豪的私生活。

这些新闻稿结合在一起,至少可以在江富豪死后,将迟夫人置于受害人的位置,博取公众的同情。

至此可以确定一件事,迟夫人与关记者是一伙的。

而她们之中是否有杀人凶手,还有待商榷。

综合所有信息,可以将八位嫌疑人简单分成五派。

贾秘书和秦千金,迟夫人和关记者,顾寻和江启,林家教,宋情人。

可惜的是,今天的搜证信息只给到这里,他们能推断出的信息依然不多。

真凶是谁,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怀疑对象,但又摇摆不定。

所幸这一轮没有指认环节,据节目组所说,第二次指认将在明天的搜证后进行。

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吧。谭明杰说。

晚饭过后。

今天工作量不小,其他人已经洗完澡在房间里抓紧时间休息。

贺临从浴室中出来,蒸腾的雾气自他身后飘散。他出来就看见俞酌站在窗前,百般聊赖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浩瀚苍穹上缀着几点繁星,海上粼粼微光与其交相辉映。

俞酌两只手撑在窗边,晚风袭来,吹得人有些冷。

走吗。贺临绕到俞酌身后,提出一个建议,去看海。

贺临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若有若无地飘到俞酌的鼻尖。

偌大的海滩上空无一人,也就他们俩有这种闲情逸致,漫无目的地信步走着。

没想到还是跟贺临一起出来看海了。

海都差不多,俞酌简单地评价道,又没头没尾地说,南滨的也没有不一样到哪里去。

贺临听出来他在说什么,只说:白天更好看。

昼时的海能映出天空的蔚蓝,夜时就只能看见一望无垠的深黑。

白天?别了,难道我还能白天跟你来这里?俞酌在沙滩上寻了一片顺眼的空地坐下,偏头开玩笑地说,白天人太多了。

贺临听到他的解释,表情没有任何起伏,无所谓似的,他说:人多也没事。

你不能这么俞酌顿了顿,这么叛逆。

俞酌说完自己也想笑,他自己够叛逆了,还劝人不要叛逆。要是俞弘德听见他这么说,说不定做梦都笑醒。

贺临似笑非笑地说:你就可以?

俞酌摆了摆手,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贺临清冷的声音有些哑,好像隐隐藏着什么别的情绪。

哪里都不一样。我没跟你说过,俞酌索性躺下来,一手覆在眼睛上,我离开家出来那会儿

俞酌从来没有跟别人讲过这些。

贺临也从来没有听过别人给他讲这些。

讲他的漂泊,讲他的流浪,讲他灵魂上的无处安歇。

贺临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听他讲,不曾插过一句话。

他低头看着俞酌,目光眷恋又温柔。

俞酌说到最后有一点困了,说的话都不太清楚,字词之间含糊得消磨了边际。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就直接消了声。

俞酌。贺临喊了一声。

俞酌处于入睡边缘,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鼻腔里模糊地发出一个嗯的声音,尾音微微上扬表达疑惑。

俞酌,走了。贺临知道他快睡着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睡。

别没大没小。俞酌眼皮子打架,意识也不是很清醒,还没忘记嘴上要占两句便宜,以前没跟你计较,但是按理来说你该叫我声哥。

哥。贺临真就叫出声来,有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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