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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同时发出一声炸响。

“快点！”几个戴着凶恶老虎面具的人在一排排人之中巡逻，淫邪挑剔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周围大片肤色各异尚且半露的肉体之上流连，“协议都签了吧，都是自愿的没人强迫你们吧？快点脱，脱完了就记住，衣服这种东西，是给人穿的，而你们，都已经不是人了，是即将被农场卖出去的性奴，听见了吗！”

而在一片或羞耻或屈辱的人们之中，林堂倒没怎么如旁人一样尽力磨蹭拖延时间。虽然动作中的某些时刻还是难免稍有迟滞，但还是相对较为平静地按指令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连内裤也不剩下。

显然，在场的大部分人其实都是被迫来到这里，而他不一样。他更多地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真正有了一定的觉悟。

然而无人知晓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却正在一个劲地呼唤：“系统，系统？”

系统十分特别的电子音在他脑内应了一声：“宿主，524号系统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什么疑问吗？”

“……我记得来到这里之前，你还反复问过我的意见，确认了我是自愿的，才正式’生成’了你们的所谓’协议’。可现在看来，怎么这里的这么多人看起来都是被迫的？这里……”“真的合法吗”几个字盘桓在脑海里，却被他自己咽了下去。

说到底，连系统这种东西都已经真实存在了，那还可能有什么合法？都超自然了已经。

“宿主，已自行检测到您可能有的疑问。需要强调的是，您所即将体验到的十个任务世界，本质是与您自身所在的世界维度相差甚远。”

“打个比方。您平时会去关注您的世界中那些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命运，并通过现实世界中的手段去为他们维权吗？答案显而易见。所以，请不要为此而心怀疑虑。我们根据规定以您的意愿生成协议是因为您是受规定保护的高维世界生物，并且也没有做出过任何违反规定的举动，甚至是救人而死，所以才得到了被抽中’性奴体验官’身份的机会。’

’而您现在所见的这些，所有低维生物文明群体中的法律规则与是非对错，又有谁会去花时间关心呢？”

“……”

“宿主，请不要多想。即使是为了复活协议而工作，我们也由衷地希望，在这些任务世界的体验能够成为您的享受之旅，而不是负担或者困扰。”

“重申。在系统的监测下，宿主所要完成的每轮体验为期十年，一共十轮。考虑到人类灵魂的脆弱性，协议也包含对宿主的精神维护工作。完成以后，宿主将得到原时间点、原身份、原身躯的复活机会。”

“以上。”

这是一具在林堂看来，或许诱人，但多少还是带有些许违和感觉的身体。

大体体型和自己原来差不了多少，身形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当然，也没多少代表健康的肌肉：身高中等，皮肤透着一种常年待在室内不怎么出门运动的白皙。

但除此之外也不是没有变化。就比如说，肉眼能看到的就有他的胸部。

原本普通的棕色乳头变成了鲜嫩漂亮的玫瑰色，并且隆起了一个弧度，如部分较为贫乳的女性一般；这已经可以算是一对颇为漂亮的乳房了，林堂脱衣的时候稍微一动作，它们就微微地抖动起来，存在感颇高。

还有肉眼看不见的。正如“协议”所说，他即将以双性人的身体去“体验”这次所谓的“性奴之旅”，因此，在身前垂下的阴茎和臀缝之间的后穴之间，他还比原来多了一处同样连接着膀胱的仿女性尿眼，一条隐秘的缝隙，长着完整而敏感的阴蒂，连通着一条未曾开发过的甬道，并且直达最深处的子宫。

不过“协议”也说了，这一部位在旅途之中仅供玩乐使用，不会用于生子。其实高维生物也无法在低维世界留下子嗣，系统还补充说。

脱完了衣服，拿着鞭子的人用高压水枪将所有人冲洗过一遍，让他们排成一队，领取项圈和编号。

林堂拿到了自己的项圈，他稍微观察了一下，材质像是金属，又像是某种石头，上面镶嵌有一个狗牌一样的东西，写着编号“k453407”。

“你们应该也都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你们作为性奴的’身份证明’。”旁边有人故意大声地“讲解”，“一旦戴上无法取下，平时以你们自身的生物电为能源运作，你们的所有人拥有使用它电击你们的权限，而假如你们试图强行破坏它，会立刻注入药物f－a043，摧毁你们的神志，同时你们的身份将从私有性奴强制变为公有性奴，仅剩的生存权也将不受法律保护。这是《性奴法》规定之中的合法药物，当然，虽说合法，但目前为止，也仅被用于试图擅自脱离自己性奴身份的性奴。”

果然，听了这话，人群中自然而然产生了一阵骚动。有人大着胆子高声质问：“那如果不是我们自己做的，是别人下的手，或者意外损毁呢？”

“解释”的人笑得漫不经心：“哦，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我想想，那就只好自认倒霉了呗。”

“毕竟法律本就明文规定了啊……性奴又不具有自我申辩权。除非你的主人愿意替你出头……”

“不过呢，另一方面，你们也可以往好处想。公民犯罪有三种刑罚：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死刑；性奴犯罪也是三种，却只需要被当众裸身鞭打、摧毁神志、成为共用性奴。如果情节尚未构成犯罪，还只有你的所有者需要承担责任而已。”

“所有向你们借债的，债务视作不存在，当然，如果曾经还是公民的时候借过债没有还，那么经农场调教完成以后你们的所有权归债主，或者债主们所有；你们甚至还拥有生存权，也就是说，你们的主人可以虐待你们，但不能将你们虐待致死，否则需要承担巨额赔款。”

“说起来，这活着不比当个普通人轻松多了？——说真的，你们中有那些就是为了这种轻松又能够逃避责任的生活才签了合同成为在座的一员的？”

“……”

林堂沉默地听着，顺手“咔哒”一声将项圈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负责分发的那个老虎面具工作人员似乎是为他鹤立鸡群的干脆而感到些许诧异，多打量了他几眼，忽然伸出粗糙丑陋的手，握住了他那双新生的乳房中的一个，手指捻了下他漂亮的乳头。

“……”林堂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虽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还强忍着没躲，而被捏住敏感乳头的感觉令他感到有些陌生，下意识一个激灵。

“双性人？”对方的声音因为蒙在面具后而稍显沉闷，带着一种评价牛羊牲畜的语气说，“成色不错，挺有潜力。”

而后转头对着另外一个老虎面具人说：“你觉得怎么样？改造成奶牛比较合适，还是纯观赏？”

于是又有一只手拢上他右边的乳房，轻轻掂了掂，又用力捏住，那痛感令林堂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但对面的两个人显然完全并没有在意他的想法，只自顾自地探讨着：“我觉得……产乳可以适当发展一下，但奶牛就算了。这显然是个偏男性体态的，当奶牛的话产奶量再怎么样也高不到哪里去……要我说，乳房可以再催大一点，比不上奶牛，但适合放在手心玩；穿上环，乳孔开发一下，会自然漏奶，漏得不多，但要随时都在漏……”

“……系统。”而林堂本人正在脑海里叹为观止地呼唤系统，“在我看来，这个世界的情况真是扭曲。”……简直就是不符合常理地扭曲。

而系统对此回答：“的确如此。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是低维世界。客观存在的逻辑残缺也会导致本土居民的灵魂与认知天然扭曲；可想而知，足够完整的存在不会承认他们具有属于真正’人类’的权利。宿主生于完整的高维世界，自然能够一眼看出此地的缺陷与疯狂。”

“完整度决定了一个世界的维度等级；同时也决定了它的寿命。显然这是一个短命的小世界，不到百年以后就将崩塌消散。对高维的存在来说，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用于消遣。”

林堂坐在一张椅子上张开腿。工作人员说：“你的阴茎，拨开一下。”他不明所以地照做，看着一个不明机器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内侧照了几分钟，但却什么也没发生，一头雾水。直到对方又拿来了一支手电筒一样的东西打开来照在那个地方，他才看清楚上面被照出来的荧光字：“k453407”。

“……”林堂都记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感到无语了，这是什么，人体水印？有这科技为什么不去干点别的，用来干养性奴这种不符合人伦天理的事情？

随后他想起来系统的比喻，干脆开始“催眠”起自己来：“这是世界这是世界，一切不合理都是正常的正常的正常的……”

领完编号以后，林堂和其他人一样跟着老虎面具一起来到了一个有很多张床和不明机器的地方。他顺从命令躺在了床上，四肢被铁索禁锢。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有人将润滑用的液体抹在了他的后穴上揉了揉

并得到了一个“你的后面居然是少见的粉色，不错”这样的夸奖。

而后就在他毫无防备之际，一个坚硬的柱状物就这样被捅进了他原本并不适合用来进入的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林堂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同时听见周围同样传来了各式各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紧接着，他的阴茎被握住了，顶端的铃口同样传来了更加剧烈的疼痛感，并且这一次痛苦还要更加漫长。与此同时，因为尿道被如此侵犯的缘故，他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尿意，已经失去控制能力的尿道内便有液体一泄而出。

这还没完。在此之后，他那还未使用过的女性尿眼也并未幸免，同样被塞入了长长一截管道塞。

床边的机器“嗡嗡”响着运作了起来，林堂能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就这样从身体的三个地方灌注了进去，很快他的肚子变得鼓胀，尿意变得强烈，而这时一双手按在他的腹部，用力揉搓着，带来一阵撕裂的胀痛感。林堂知道挣扎倒也无济于事，于是尽力无视耳边的惨叫声，忍耐着尽量一动不动。

这样过了一会儿，机器停止了向里灌注，转而向外抽离。这样循环往复了五遍，被折

腾了许久的性奴们都已经身心俱疲浑身冷汗了，那三条管道便被抽了出来——但人却还锁在床上没有解下来。

林堂只感觉到脖颈处一痛，而后开始昏昏沉沉起来，逐渐人事不知了。

林堂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强烈的尿意憋醒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此刻正处于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格子房间内，房间内什么也没有，除了正中间固定横在半空中的一根木头——上面竖着两根粗大狰狞的木制假性器，和一个放在角落里的盒子。

一抬头，林堂又发现了这逼仄的空间内唯一正在发着亮光令他能勉强看清那两根冲天的物什的存在。是一块黑色的屏幕，屏幕上用粉色的灯光组成了字样“命令发布”。

“……’他暂时没功夫管这个，首先就着灯光，开始查看自己异常的身体。

首先就是这尿意难忍的情况……小腹饱胀，显然被人为灌入了过多的液体；又他捞起自己的阴茎查看了一番，发现这上面果然被人做了手脚。

一直是半勃起的状态，能感觉到里面被一根细长的塞子塞住随时刺激着，要被撑裂般的痛楚还有，只是不那么明显了；而且龟头下还摸到一个硬疙瘩。他想了想，而后恍然大悟，直接被钉穿了一个孔，塞子上分出一个枝叉穿过了这个孔，于是就这样被固定在了里面，无法被拿出来。

林堂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把这东西放进去的，而且这样一直塞着他排尿可以用女性尿道解决，但射精呢？长期勃起而不发泄是会出问题的吧？

而此时系统恰恰出声：“宿主，已检测到您已经被进行了人体改造，阴茎变得更加敏感，而射精不再是必须的事情。”

那好吧。不过他顾不得想象自己那里被打孔时可能会有的令人寒战的剧痛，又摸索了一会儿，发现塞子从龟头露出的少许部分末端有一个类似于钥匙孔一样细长的裂口，顿时猜测，这个塞子是不是其实有两部分，一部分通过穿孔固定在龟头处无法取下，另一部分只要打开锁就可以抽出来。

这样的想法令他心里下意识好受了许多，继而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上更多的异常。

女性尿眼也被堵死了，不过林堂试了试，塞在里面的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细棍，用点力就可以抽出来——但还是算了，他可不想再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尿一地；后穴和阴道里也都鼓鼓囊囊地塞着东西，阴蒂上穿着环；上半身感觉有什么半干不湿粘粘腻腻的，一看，两只乳房果然如那个老虎面具所猜测的，又变大了一圈，乳头上也都穿着环，里面的乳汁一点点流得到处都是。

这样实在是很难受，林堂想试着先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但很快他发现前穴里的假性器牢牢地卡在了深处无法弄出来，而后穴里面其实是几个蛋状物、水、肛塞，而假如他选择把肛塞拔掉，水就会一下子漏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强烈的尿意也已经很难忍受了，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哐当”，这个格子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眼睛乍一接触过强的光线，林堂一时失明没有反应过来，进来的人“啪嗒”一声把什么东西扣在了他脖子上的狗牌上，而后扯着锁链将他强行拖了出去。

一双手在他的乳房上大力揉搓，另一双掰开他的双臀，假阳具、肛塞、蛋状物相继被暴力扯出，林堂痛得直发抖，下一刻两根巨大的真家伙就毫不留情一前一后地冲了进去，顶进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宫口和结肠口。

林堂发出了无意识恐惧的尖叫，他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但无济于事，两个高大的男人正默契地将他夹在中间，用自己巨大的性器将他钉死在了原地。一开始只是痛、恐惧，但很快，随着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接连不断的冲撞与摩擦，他的喊叫声逐渐带上了几丝不自觉的媚意，腰肢扭动起来，开始感受到了双重被填满的快乐，并下意识自己的夹紧了身体。

“所以说双性人就是这点好，呼……”前面那个家伙说，“他们简直是天生的性奴，无论做得再粗暴，只要多操一下，立马就会听话。”

“哈……主要是可以两边都有感觉吧，”后面那个家伙说，“这奶子挺不错，摸着很软。一直在漏奶，一会儿咱们可以尝尝味道。”

身体里的东西操干抽插的速度在逐渐加快，最后两根东西先后直接射在了里面最深处。但这无疑还完全不够，在林堂痛苦而欢愉带上了些许沙哑的哭叫声中，两根粗大的性器一直没完全拿出来过，又射了不知几轮，直至完全将内里射满。而最后在迷迷糊糊中，他只感觉到自己被放回了那个格子间内的横木上，套在了两根木器上，而后便又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