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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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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他在最后一刻瘫软在陆清远怀中,沉沉睡去。陆清远看着怀中虚脱的人,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在他红得滴血的脸上上嘬了一口,抱着他转眼去了蝴蝶泉清洗。

醒来已是黄昏时分,沈孟庄浑身无力,四肢酸疼。揉着脑袋吃力地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正欲唤人时,突然一声大叫惊得他彻底清醒。

陆清远站在门口,下巴险些掉在地上,满脸写着不可思议,看着床上的人喊道:师兄你怎么、怎么变小了?

第141章记忆混乱

陆清远吃惊地看着床榻上睡眼惺忪的人,只见床上的沈孟庄竟然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衣衫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四肢都藏在袖子里。肉乎乎的脸颊上还有刚睡醒的潮红,以及孩童独有的稚气和肉感。

他看着走过来的陆清远,疑问道:你是谁呀?

师兄你不认得我了?陆清远蹲在他身前,新奇地看着他,既惊讶又哭笑不得,我是

陆清远思考着该如何向眼前这个一无所知的小孟庄解释他们的关系,既不吓到他又能完美交代。

我是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是夫妻。

啊?小孟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生吞了一个鸡蛋,你在胡说什么。

陆清远见他不信,脸上也急了,忙起身走去抽屉前,拿出里面的木盒。随后又蹲在他身前,打开木盒递到他眼前,理直气壮道:这是你当年送给我的,你说是娘亲留给沈家媳妇的,问我愿不愿意做沈家媳妇。

小孟庄狐疑地看了看他,再低头看着木盒里的鸳鸯玉佩。伸手拿出玉佩仔细检查,小声嘀咕:的确是我娘给我的玉佩,真的是我给你的?

嗯!陆清远严肃地点头回应,丝毫不敢犹豫。

见眼前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小孟庄便也信了,将玉佩放回木盒里,再问:那你怎么叫我师兄啊?

陆清远将木盒盖好放到一旁,依旧严肃认真地回答:因为我们都是苍玄派的弟子呀,你是大师兄,最最最厉害的那个。我是你的师弟,你唤我小九,我唤你师兄。

苍玄派?小孟庄挠挠脑袋,对这个门派十分陌生的样子,我怎么去修道了?我爹知道非得揍我。

这个我也不知道。陆清远对沈孟庄幼时的事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当年被轩丘所救。

两人谈话间,谷虚子匆匆忙忙赶来,一进门便怨声载道:祖宗啊祖宗,你真是我的好祖宗。你以后在殿外给我安个窝得了,这回又是哪受伤了?

谷虚子一面抱怨一面往床边走,待看到小孟庄时,吓得往后一跳,问道:你从哪偷来的孩子?

陆清远将事情简单交代一遍,对他们二人在镜前做的事一句带过。不用他说,谷虚子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眼神怨恨地瞟了他一眼,蹲在小孟庄身前为他诊脉。

目前来看,应当是没什么问题。谷虚子难得皱着眉头神情严肃。

陆清远看看他,再看看小孟庄,问道:那我师兄为何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为何他什么都不记得?

这个或许是帝具对他产生了影响,你是魔尊自然无碍。他是普通人,承受不了帝具的魔气,这可能是他还童的原因吧。至于失去记忆,他现在是小孩子,当然只有这个年纪的记忆了,其他方面倒没什么毛病。

什么时候能恢复?

差不多过个两三天,等魔气散了就好了。

谷虚子关上药箱,正欲起身离开,突然不放心地回头盯着陆清远,嘱咐道:他现在可是小孩子了,你顾好他,别整那些没用的。

陆清远听说没问题,对谷虚子的耐心也转眼就没了,一挥袖便将人弹回了住所。

此刻他正欢天喜地地看着眼前的小孟庄,心里莫名的欣喜雀跃。他从未见过沈孟庄幼时的模样,如今新奇地不得了,饶有兴致地伸出食指戳了戳小孟庄肉肉的脸颊。

百年前的沈家,可谓是达官显贵、名门望族。小孟庄一出生便是金枝玉叶,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吃穿不愁,个头比同龄人要稍壮些,尤其他这个年纪又有孩童的婴儿肥,看起来更肉乎乎。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胖的,即便同龄的玩伴一直胖庄胖庄的叫他,他只当这个称呼是大哥的意思。

此刻陆清远兴致勃勃地戳他的脸蛋,一边戳还一边笑,登时便来气了。瞪着他噘嘴愤然道:你干嘛呀!

陆清远忍不住大笑,双手揉捏小孟庄的脸颊,如同搓圆子一般,停不下来似的。愈看便愈是觉得欢喜,师兄,你好可爱呀。

小孟庄的脸被揉成各种形状,他力气没有陆清远大推不开作怪的人。只能任他那双邪恶的手在自己脸上为非作歹,心里憋着气,遂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忿忿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脸颊被捏得有些红了,陆清远又心疼地摸了摸。见他身上还穿着不合适的衣服,双手双脚都藏在袖子里,便说道:师兄的衣服不合身了,这里没有小孩子的衣服。不如不如我带你去买吧。

话甫落,陆清远抱着小孟庄一转眼便来到了裁缝铺,给他做了几身好看的衣服后带着他在街上悠闲地晃悠。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陆清远隐去气息,以免引起人群慌乱。他竖着抱小孟庄,颇有一种年轻的父亲带着孩子逛闹市的感觉。既稀奇又有趣,陆清远忍不住一路都在笑。

小孟庄看着他诡异的笑,以为他还在笑自己胖这回事。遂伸手捏住他的两只耳朵,用力地拧了拧,在他耳边喊道:不许再笑啦!!!

好好好,我不笑,保证不笑了。陆清远向他求饶,强忍着笑意继续漫无目的地逛着走着。

小孟庄瞥到街边有人在卖糖葫芦,双眼登时放光。双手拍打陆清远的肩膀,喊道:糖葫芦糖葫芦,我要吃糖葫芦!

陆清远循着他的视线看向那捆糖葫芦,问道:师兄不是不爱吃甜吗?

谁说我不爱吃甜?小孟庄不满地嘟囔,那是我爹不许我吃,当初我只是多吃了一根,他活活打了我十下,可真是我亲爹吧。

陆清远一面听他控诉亲爹罪行,一面买下所有糖葫芦。一手抱着他,一手拎着糖葫芦棍。

爹为什么不让你吃甜呀?

因为他说吃甜会消磨意志,还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必先什么来着我忘了。

小孟庄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忽而想起什么,神情严肃地在陆清远耳边嘀咕:我忘了的事千万别告诉爹,否则他又要打我,还逼我抄一百遍,一百遍呢!

陆清远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眉眼间荡漾着湖光山色般的温柔,故意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告诉爹。

小孟庄嘴里还在咀嚼山楂,用那张还沾着糖渣的嘴在陆清远脸上亲了一口,清脆的啵了一声。不同于以往或暧昧、或侵略的深吻,不同于任何或亲昵、或缠绵的轻嘬,只是小孩子对大人表示谢意而已。

糖葫芦还未吃完,小孟庄又看到卖石榴地,再次拍着陆清远的肩膀,喊道:石榴石榴,我要吃石榴!

陆清远又买下所有石榴,两人坐在湖岸的阶梯上。小孟庄掰开一个大石榴,递给陆清远一半,问道: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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