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即便如今,一个一厢情愿,一个无动于衷。

陆清远死死掐着沈孟庄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喘息,含住他的耳垂吮吸啃咬。声音沙哑低沉,半强迫半恳求道:说你爱我。

沈孟庄的嘴唇被生生咬出血,满脸的怒气与屈辱,他恨不得将陆清远千刀万剐。他在恶魔身下承欢,比胯.下之辱更令他唾弃自己。

他强忍喉间破碎的低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做梦。

紧接着又是用尽全力地横冲直撞,沈孟庄的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烂。陆清远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两侧,逼他直视自己,厉声道:说你爱我!

你做梦!

你爱我的,师兄,你爱我的!

呸!沈孟庄鄙夷地啐他一口,对他不知廉耻地口口声声说爱感到耻辱,你也配!

你也配,你也配,你也配

这三个字如同扔进湖水的小石子,惊起层层涟漪在湖面荡漾。

陆清远怔怔地看着身下怒目圆睁的人,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这三个字在不停地回荡,回荡

一不留神手上松懈,沈孟庄挣脱陆清远的禁锢,狠狠地抽他一耳光,将他踹下床。衣衫已经被撕成碎片,拉过一旁的被褥遮在身上,挣扎着欲逃离寝殿。

陆清远回过神,似猛兽苏醒,扑过去抓着沈孟庄的脚腕,将人拖回床上,重新压在身下进入。

他扯过床头的发带,将沈孟庄的手腕绑在床头,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掐住他的脖子吼道:我不配,那谁配?你告诉我,谁配?孟青阳吗!

沈孟庄仰起脑袋喘气,撕裂的疼痛和窒息如死神将他拖入深渊。他宁死不屈地直视陆清远,用一身傲骨喝道: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做苍玄弟子,你比不上他,永远都比不上他!

两个人握着最锋利的刀子,往彼此最疼最致命的伤口不留余力地捅上去。谁都别想好过,谁都别想得到救赎。

他们在泥潭中撕扯,在深渊里纠缠,往更绝望处沉沦。

谁是恶魔,谁是羔羊。

谁是赤蛇,谁是雀鸟。

已经分不清了。

陆清远不受控地用力,似乎要用疼痛让沈孟庄记起这份汹涌的爱意,似乎要用最原始的交融将这份爱意刻在沈孟庄身上每一寸。

他在沈孟庄耳边发狂地喊道:你爱我,你只能爱我。如果你不爱我,我就杀光他们!你爱我,你爱我,你永远都爱我!

殿外的碧草被大风刮得凌乱夭折,桃花树枝头凋敝,有几棵被连根拔起。

风止。

雨息。

春去不归。

第145章丢失爱意

计划失败,陆清远非但没有死还抢回了沈孟庄。宣衿言与冷山岚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三人实力相当,三足鼎立。但整体而言,长久下去,他们二人与整个魔界对抗实在耗不起,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任务必须完成。

虽各怀心思,但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眼下他们两人有合作的空间,陆清远便是最大的敌人。

未免夜长梦多,冷宣二人亲自前来拜访古梁。

幽暗的阁楼内,古梁坐在木椅上,手里摇晃着羽扇,闭目凝神。无论世事如何流转,他仿佛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尊长。宣衿言率先开口,听闻尊长如今归隐山中,弟子冒昧来访,尊长也不要见怪呀。

古梁闭目未答。

宣衿言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只是眼下暗境水深火热,弟子们实在不能坐视不理。今日前来拜访尊长,想必您也知晓,就不必弟子言明了吧。

待宣衿言说完,他怀中的白猫慵懒地叫了一声,好似在附和。

冷山岚侧目而视,应和道:弟子请尊长相助。

室内青烟升腾,冷气愈来愈重。三人沉默了许久,似乎是一场无声的割据战。

最终,古梁缓缓睁开眼,手中动作顿了顿,沉声说了两个字:死印。

冷山岚与宣衿言对视一眼,同样的疑惑与惊讶。

古梁望着徐徐升空的青烟,眼神深邃,似乎透过烟雾看着悠久厚重的历史。

魔界至高无上的象征血魔死印,便是他的命门。

一语哗然,似乎连吸进的气都不敢轻易吐出。

昏暗的光线,肃杀的气氛,缥缈三人影。

青烟起,薄雾散,谈话间,生杀予夺。

一事毕长命衰。

宣衿言从软塌上坐起来,郑重严肃地看向古梁,沉声道:此事还需尊长多费心了。

古梁继续摇晃着羽扇,缓缓闭上眼,既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

冷宣二人已经离开,木门吱呀一声徐徐关闭,室内恢复沉寂萧冷。

凤仪台内,冷山岚坐在案桌前,桌上放着一封密件,还未拆阅。

待看过信中内容后,冷山岚眉头紧锁,额前凤印肃穆。她将密件递给宣衿言,眼神锐利冰冷。

宣衿言接过密件扫了一眼,随手扔在桌上,抚摸怀中白猫,漫不经心地笑道:士白尊长为虎作伥,与魔界狼狈为奸背弃师门,早就留不得了。

一场暴雨如骤,殿外的桃树凋敝,绿叶铺满树下。杂草横飞,乱枝旁出。池塘里残荷零落,雨打风吹。蛙鸣点点,躲在荷叶下偷闲。

窗外蛙声,窗内低吟。

窗外雨疏风骤,窗内风声水起。

被褥枕头掉了一地,床幔被扯得七零八落,歪歪斜斜地挂着。地上一片狼藉,衣衫被撕成大大小小的碎片,白的黑的交缠在一起。

案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掉在桌下,木椅翻倒,桌面上还残留着污浊。软塌上的锦衾被扯破,棉絮凌乱洒在地上。

破碎的呻.吟声在殿内回荡,绕梁三日,便荒唐了三日不止。

沈孟庄双手被绑着压在床上,整张脸埋在枕头下,咬着手臂死也不愿出声。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渗血的牙印。他昏迷了数次,又被强硬地拉拽回来,被迫承受无休止的凌.辱。

他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他睁眼又闭眼,永远只看到了一件事。

他身后的恶魔执着地在他每一寸肌肤上留着属于恶魔的印记,执着地在屋内的每一寸地方沾上两人苟且的气息。

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恶魔执着地想要他敞开心扉,心甘情愿地接纳这份耻辱,甘之如饴。执着地要他安安分分地做一个任其发泄的工具,执着地要他顺从地一遍一遍说我爱你。

不巧,他也是很执着的人。

他执着地抵抗,执着地不爱。

他们没日没夜地荒唐,在坚硬的案桌上,在温香软塌上,在冰凉的地面上。凌乱的床榻,温润的泉中。

沈孟庄没有了爱的记忆,陆清远便执着地用情.事来填补这份缺失,想要用最原始的交融让他记起两人之间的爱。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这份疯狂的原始的爱,在横冲直撞里扭曲,在紧紧相贴中变了味。

七情六欲,世间情愫如此之多。

而在他们两人之前,挑来捡去,经过岁月的筛选,只剩下最直白的两种。

不是爱,便是恨。

不论是一年的两情相悦,还是十年分别,亦或是抵死纠缠的三四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