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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这些幕僚将士各自离去前,何玉轩感觉到张丘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甩袖离开。

何玉轩蹙眉,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张丘?而在他低眉时,金忠也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何玉轩,然后就在道衍含笑的视线中起身往门口走。

啧,道衍要是跟着他,金忠倒是不能说些什么。

何玉轩起身时,迎面一个留着胡须的人踱步走来,含笑说道:原来你便是何神医,在下郭资,久仰大名。

何玉轩拱手:言重了,在下不过是个普通大夫,担不起郭将军如此赞誉。

郭资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当即拍着何玉轩的肩膀朗声大笑,那可不成,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和何神医一起喝杯酒!

郭资这等看起来笑眯眯却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正是何玉轩难以应付的人,他们心思不算敏锐,却是个豪爽的。何玉轩可不敢和当兵的汉子拼酒,就他那点酒量,怕不是直接就晕过去了。

道衍笑眯眯地说道: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郭资。你的酒量,不管是谁都难以应付啊。

郭资对道衍很是尊敬,看到他漫步前来,松手对道衍笑道:哈哈哈哈要不是大师不肯喝酒,不然和大师拼酒也是种乐趣。道衍笑着摇头。

郭资瞧着道衍的模样,似是有事要和何玉轩说,便也没再停留,识趣地离开了。

何玉轩拱手对道衍说道:多谢住持。

道衍含笑道:他只是活泼了些。何玉轩苦笑,以道衍的岁数,看他们这等年纪的人,的确也像是在看小孩子一样。

道衍温和笑道:子虚妙手神医,乃济世救灾的善人。郭资所言不错,而道衍也深感佩服。道衍所言真挚,让何玉轩有点受不起,认真地说道:住持谬赞,这乃是子虚本分,并无值得称赞之处。

道衍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世人爱莲,却少有听闻过喜欢莲子。可子虚不仅爱花护花,更甚者呵护了那莲子,这是大功德。他话语中有暗喻,分明了然。

何玉轩抿唇,默然以对。

道衍是朱棣这么些谋士中最让何玉轩称奇的一位谋士。

除开同人避免不了,偶尔会提及道衍外,经过七月初四那夜后,何玉轩意识到道衍或许是燕王彻底踏上登帝之路的领军人物。

朱能张玉是燕王麾下不可或缺的武将,张丘金忠等谋士也同样为燕王所用,但道衍始终是那颗定心丸。

对这样一个人,何玉轩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并肩而行,不知怎的就走到了何玉轩常去的那处偏僻园子。这园子原本是极为寂静的,这些时日却是喧嚣了不少。

来来往往间,多少繁华不复。

道衍赏花,指尖轻触娇嫩的花瓣,却没伤及任何一处。

何玉轩站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便是他深知道衍的岁数,但瞧着他面容光滑神采奕奕的模样,亦是感叹道衍的养生之道。

这园子并不因世态而变,依旧这般冷清,只不过花期过了后,几多娇花落地,无人来访,便满地皆是落叶碎花,各色皆有,各花百态,硬是在这寂寥无人处渲染出几分夏意的喧嚣。

何玉轩只听得道衍的话语伴随着那飒飒作响的微风而来,只是子虚,你如此轻慢自身安危,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犹如一石惊起千层浪,何玉轩诧异,这交浅言深的道理,僧人不会不懂。

住持的意思是?何玉轩迟疑。

道衍却只是笑,和蔼地说道:命与命,人与人,倒也没什不同。子虚是医者,该更明白这道理才是。

何玉轩微顿,道衍所指,却是在说何玉轩轻视自己的性命。这指控却是有点莫名其妙了。

道衍的话语娓娓道来,初鼠疫一事,子虚自请救治,确实是好事。然最后寥寥数语,却让人心惊。子虚未免太不看重自己了。

道衍的话细致到何玉轩有些尴尬难掩,似是剖开了他也不曾注意的隐秘,心中一闪而过当初欲动用神药的心理何玉轩为何会觉得这起死回生的神药用在他身上是浪费,难不成他的命便不珍贵?

何玉轩一思及便心神一颤,不愿细想。

道衍老神在在,似是没看到何玉轩的动摇,我与你师傅,有些渊源在。

道衍这话,让何玉轩抬眸,这事他一点都不知。若不是那背后灵一日,他甚至听都不曾听闻过。

何玉轩:住持与我师傅相识?

道衍颔首。

这倒是解开了何玉轩的疑惑,不然,便是道衍被称敏锐,也不至于观察详细至此才是。

何玉轩缓缓开口:住持,我平日来也只是喜欢当个大夫,能救救眼前人也是好事,不是吗?

道衍拍了拍何玉轩的肩膀,淡笑着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愿参与,倒也无妨。你的医术出神入化,几乎无人能抵,这也是莫大的能耐了。

两人都在你来我往地打着机锋。

何玉轩摇头,这倒是只有在您这里才能得到的评价。虽然济世救人,可大夫在诸多人的眼中,也终究不过是雕虫小技,远远是比不上考取功名这一条正途的。

世人的看法,如果子虚看重的话,就不必坚持这一条路了。道衍道,我可记得,你师傅是在五年前才收你为徒。

何玉轩早前就拜在戴思恭的门下,可是正式入门与成为关门弟子,却是在他长成之后。

曾几何时,何玉轩也是个意气风发的书生,盼着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一日,待到金榜题名时,或许也有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快活。

然父母逝世后,何玉轩便砸碎了家中所有的文房四宝,然后顺从母意拜在了戴思恭的门下,从此断绝了科考的道路。

戴思恭曾说过,若你愿意拜在他门下,或是个不世出的人才,可是他不愿坏你科举道路,常年也只做权当普通的教习。道衍叹息。

戴思恭走的也是先儒后医的路子,他不曾后悔;可不代表他愿意把其他人也拐到这条路上。

然兜兜转转,最终何玉轩还是走上了同样的道路。

何玉轩抿唇,虽然父亲斥责这是奇淫巧技,可是我还是觉得救人也好,科举也罢大道万千,总有一条是可行的。

道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何玉轩,你的师傅与我也算是有老交情,这封信,是午前到我手里的。

蜡印未拆,信封整洁,其上的字迹确实是戴思恭的。

何玉轩有些懵懂地接了过来,住持的意思是

道衍慈眉善目地说道:万事万物总有根源,子虚若不愿倒也不勉强。只是多看顾己身,别让戴老头难过。他乐呵呵的模样,倒真的像是在拉家常。

来年,要不要一起赏花?道衍笑眯眯地说道。

何玉轩抬头看着这院落中高挺的树木,其上翠绿中点缀着几朵小花,虽然隐隐约约还看不太清楚,但是确实让人心中一暖,莫名开心了许多。

看那娇艳绽放的生命,总有种自由轻松之感。

何玉轩站在树下抚摸着粗粝的树皮,袖里是那沉甸甸的黑色玉瓶。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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