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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轩闻言勾唇,是近几日的忙碌,我可从来都不曾晚点。

戴思恭瞪了他一眼,敲了敲桌面,你倒是从来都不曾晚点,可是每一次都踩着点来。

何玉轩耸肩,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师傅,但凡是在规矩内的事,我向来都是第一个认真遵从的。

戴思恭摇头笑道:你还真是个泼猴,向来就爱故意做这些事。罢了,工部有要事在身,便忙去吧。本来这兼任便是如此,只这太医院内向来少些,就少见多怪了。

何玉轩低头闷笑,他这师傅说话真的是毒舌。被自家师傅好生慰问了一顿后,何玉轩这才从院使那里出来,踱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选秀已然走到了末尾,何玉轩听程子安说,再过些时日就能选定究竟哪些会被留下来。

帝王已然一再在早朝确定过这次选秀不准备纳入后宫,驳回了一干人等的意见多次后,这样的上谏总算是少了些,后头该担心的反倒是大皇子与二皇子两人。

这选秀虽然有所要求,到底在前期的时候限制还不那么强烈,还是有些官员的子女入内,光是何玉轩听说的就有好几个,不知道他们最终到底能不能如愿。

何玉轩漫不经心地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件,分散了他一直停留在工部的注意力,让自己缓了缓免得一直都沉浸在同一件事上。

一个人若是要做事,必定有起因经过结果,如果反着来推这件事若是最终没查出来,能获利的究竟是谁?对金忠来说,除非是爆发出来治他一个不察之罪,其实危害不是很大被贪污的是国库的钱财,对何玉轩来说同样没什么威胁,可如果陈水河对何玉轩充满着恶意,何玉轩便不得不把自己也纳入了考量的范围内既然这件事对何玉轩同样无害,那是不是意味着何玉轩漏掉了什么?

何玉轩有点头疼地闭眼,不知不觉又想起此事了。官场真的是一趟浑水,这一进去就很难再出来了。

陈水河陈水河

何玉轩念叨着他的名字,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熟悉,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好似一顿一顿在思考着什么。

何玉轩逆转了下思维,如果陈水河真的厌恶他,假定他要报复何玉轩的话,要怎么弄出事端来?近来这工部的大事唯有都水司,都水司的话只能是出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半个月后会下水航行的新船!

可这不对啊!

何玉轩蹙眉,如果这真的是事实的话,那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王尚书定然不允浪费这一大堆仅仅只为了陷害他,且最终又能谋害多少人?

等等,人?

何玉轩把程子安给抓过来,认真地问道:你可知道半个月后要尝试出海的新船?

程子安不明所以地点头,我知道啊。

他这些奇奇怪怪的消息渠道,何玉轩已然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他只再度严肃地说道:你现在知道谁会去吗?

这件事问金忠同样能得到答案,但是现在何玉轩等不及跑到工部再去问金忠了。

程子安有点迟疑,半晌后才说道:大概是那些二三品的大官吧,而且有传闻万岁爷会去。

何玉轩闭眼。

如果能够牵连到的人不够多,读他来说根本无伤大雅,可是如果牵扯到的人如此巨大,哪怕是谁要保都难保住,何玉轩身后看起来没什么权势,最多就有个救驾之功,可如果这一次危及到帝王的安危,怕是顶不了作用。

这样的话,牵连进去的工部的人,必然都会遭受大祸!

如果他的推断是正确的,陈水河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吗?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几近与他有生死仇怨般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陈水河?

他压抑住一声叹息,暂时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堆到自己的头上,可显而易见的是,陈水河的情况金忠查得还不够深入。如果他和何玉轩没有仇怨的话,是不至于如此的。

这般的仇怨,还得是杀父母之仇,夺妻之恨,可何玉轩

何玉轩愣住了。

程子安看着何子虚怔然的模样,惊讶地说道:子虚,你怎么了?

何玉轩的手指微屈,在桌面上紧握成拳,难以自抑的轻颤让他忍不住弯腰。心口疼痛绵延而来,何玉轩喘息了几声,摇头阻止了靠过来的程子安,我并无大碍。

他只是有点难以自控。

程子安停留在原处,看着何玉轩脸色苍白的模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何子虚这般模样。

何玉轩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盖住眼睛,似是这般就能挡住席卷而来的回忆。

父母犹在,郎情妾意,温柔体贴的母亲,板正严肃的父亲,那小儿绕院跑的嬉笑模样,渐渐伴随着那荒芜的庭院而消失在记忆深处,如今再度翻滚而出,登时让沉默了许多年的何玉轩难受至极。

他闭目养神了些许时间,才慢慢睁开眼,程子安已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可从他时不时还会回头看过来的模样,何玉轩知道他仍在担心刚刚不知为何有点冲动的他。

何玉轩攥紧手头的卷轴,当初与何父有争执的言官确实姓陈,那年他没有去救人,自然也彻查知道陈家的确有后,可那后人是个酒囊饭桶,在父辈都亡故后,何玉轩听说他们举家搬离了京师,尽归老家去了。

从未听说过还有陈水河这么个人,这是何玉轩几次三番怀疑最终又按下不表的缘由。

可难不成刚才那瞬间的思绪是巧合?

何玉轩慢吞吞地捏着指尖,看似平静的眼眸闪着波光,那慵懒自然中隐有不平意,他低头看着原本半开的书籍,视线逡巡般一点点挪动过去。

他向来不信巧合。

不曾联想到便罢了,如今既有所思,便是单单只有这陈姓,便足以让何玉轩继续深挖下去。

储秀宫的张秀女有请,大方脉哪位能出诊?门外突地传来这道声响,程子安看了眼何玉轩,便打算招手说自己去了,未料到何玉轩径直起身,冲着程子安颔首后,便朝着门外走去,我去吧。

今日当值的医士紧跟而上,拎着药箱跟在何玉轩身后。

何玉轩出门是为了缓缓心情,眼瞧着这身边的医士看起来不打眼熟,眼眸微合,半心半意地说道:何时换班了?

那医士低眉顺眼,小心作答:那陈化似是惹了流氓地痞,在家去的路上被人打破了头去了半条命,如今还在家中休养。

何玉轩微顿,语气不变地说道:那还真是有点倒霉,那贼人可抓到了?

没呢,应天府府衙到现在还未抓到人,这些个流氓地痞都是四处流窜的,怕是早就出了城躲风头了。那医士唏嘘地说道。

何玉轩低眉,眼眸深沉了一瞬陈化?

何玉轩隐约记得,这位医士最近轮值的时间同他接近,而近来他唯一一次出诊去见朱高煦,身后跟着的人就是陈化!去与大皇子报信的人同样是他。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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