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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漫不经心的嗓音透露着朱棣的不在意。

何玉轩微微挣动了两下,朱棣松开力道,他起身坐直了后,把半蹲着的帝王同样拉到软榻坐好,看着朱棣那他一句话他一个动作的模样忍不住微笑,所以您出来有告诉宫里一声吗?

他是怕了朱棣出来的时候谁都不说。

朱棣悠悠地颔首,不必担心。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何玉轩身上,语气平静地说道:今日之筵席是太子负责。

何玉轩低低笑出声来,您怕是临走的时候才给他留下了话。

帝王端得是理直气壮,他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这太子的位置可坐不稳当。何玉轩听着朱棣看似嫌弃,实则还是有些喜爱的语句,倒是给太子松了口气。

好在这些年,朱高炽给帝王留下的印象还是扭转过的。

子虚这个时候想着太子的话,可不如想想如何回答刚才我的困惑朱棣幽幽地说道,那面容分明冷峻依旧,可是吐露出来的话语让何玉轩哭笑不得,这面上的表情与说话的语气那可谓截然不同。

何玉轩抿唇笑道:万岁,他们几个在臣身边这些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自当是看重的。且都是您派来的人不是吗?

他这话隐约有诱哄的意味,说出来后何玉轩也深感好笑,怎么有种在哄着幼童的错觉?

朱棣的大手握着何玉轩的手指,那根根纤长的手指落在帝王宽大的手心中很是单薄,朱棣剑眉蹙起,突地靠近了几分,何玉轩几乎能看清楚朱棣的眼睫毛,你的声音含糊吃过药了吗?

何玉轩往后避了避,心痛了一下自己的腰,吃了,比早上好些了。这话说完,何玉轩不等朱棣反问,便紧跟着说道:您既然都出来了,要不同臣喝几杯?

他状似不经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随意地指了指那不远处摆放好的菜肴。何玉轩的眼神在屋内看了一圈,暗叹了口气:果然连柳贯都被清出去了。

朱棣似笑非笑地看着何玉轩,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何玉轩装作看不到朱棣那刺探般的视线,扯着帝王的袖子往那宴席走,身负高强武艺的帝王就这么被何玉轩轻轻松松拉起来了。

何玉轩向来少在外面吃食,这家店他也仅仅是随意让小二上了些招牌菜,那热腾腾的各式菜肴摆满了整张桌子。他看着这些各有特色的菜色,突然一闪而过一个奇葩的问题:万岁,您在宫里可曾看过银针试毒?

朱棣听着何玉轩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倒也跟着他一起想了想,确实没有,不过子虚为何问这个问题?

何玉轩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有些羞赧:看杂书他说完后速速转移话题,不过这确实是没有道理。银针能试出来□□的毒性,可若是用银针去戳蛋黄,同样能得到这个银针变黑这相似的结论。臣好奇这□□与蛋黄之间有什么联系

朱棣留意到,何玉轩一旦说起来自己最初的本职,那话匣子就好似被打开了一般,这是他以往在公务上并未表露出来。

难道是有同一种物质?朱棣含笑顺着何玉轩的话说下去,顺手给何玉轩夹了块糕点。

何玉轩那滔滔不绝的话因着朱棣这动作而停顿了一瞬,略有结巴地把话说完后,他就低着头默默啃甜糕了。

甜滋滋的味道向来是最能缓解情绪的,何玉轩生啃了两块后,注意到朱棣只闷着喝酒,抬手正欲越过朱棣去取酒坛,却被帝王一手给挡下了。

你的病未好全,切莫喝酒。朱棣摇头,把酒坛子推到距离何玉轩最远的地方。

何玉轩:他还是能喝一小口的。

何玉轩与朱棣在私底下的接触不算少,素日里每逢午食都会同帝王一起,这怎么都不能算是生疏,可是不知今日是气氛从一开始有些奇怪,还是因着这特殊的节日,何玉轩坐在朱棣的旁边总有种坐立不安的错觉。

他趁着夹凉菜的时候抬眼看了下朱棣,那眼眸瞬间就垂落,低眉看着碗筷而不动。

怪不得奇怪了朱棣这般炯炯有神看着他,那视线几乎能把何玉轩烧出两个孔洞。

何玉轩忍了又忍,搭在筷子上的手指微微动弹了两下,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看着朱棣,万岁,您今夜是怎么了?

朱棣不仅安静盯人,这饮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这生猛的样子让何玉轩看了有些后怕。

朱棣平静地说道:瞧着你好看。

何玉轩气闷。

帝王摆明了是心里有事,这模样看着还真是何玉轩惊觉,这模样与之前朱棣问他的时候不是很相似吗?

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这话也能形容他何玉轩自己。

何玉轩类比了一下,默默低头啃、吃凉菜。

当朱棣喝空了两个酒坛子的时候,何玉轩还是忍不住摁住了朱棣的手,从他的右手夺走了新开的酒坛子,扬声说道:柳贯!

咔哒

柳贯从门口推门而入,下意识先扫了一遍何玉轩是否安全,这才欲跪下来说话。何玉轩还未等他行礼就把酒坛子抛了过去,柳贯下意识一接,那酒液都未曾摇晃出一滴。

去结账,让店家莫要再送酒上来了。何玉轩语气很是沉稳地说道。

柳贯低头应是,抱着酒坛子就出门了。

那门在柳贯身后关上,留下屋内有些暧昧不明的气氛。

何玉轩直到那酒坛子离开这屋里后,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手,继续抬筷子夹菜。

朱棣喝完最后一杯,那低低笑出的声音宛如带着缠绵的暖意,严肃冷峻的人一旦软化下来,就好似那鲜明的界限模糊了般,子虚若是不想我喝酒的话,一句话便够了。

何玉轩淡淡地说道:我是不愿让您喝闷酒。

喝闷酒可比寻常的喝酒伤身多了。

朱棣怔然,那话可真的是轻描淡写。

他犹然带着几丝醉意,竟好似看出了何玉轩脸上有些许红晕。

说来确实奇怪,他坐拥天下,要什么没什么,偏生对何玉轩却真的是上心过头。

何玉轩看着朱棣眼朦胧的模样,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头次看到朱棣有些喝大的模样是因为空腹饮酒吗?

何玉轩这边还在认真地思索着有可能醉酒的原因,那厢朱棣已经扯着何玉轩的衣袖悠然地说道:说是闷酒,却也不实,不过是几个碍眼的人。

若非他不想在跨年之际大开杀戒,这还真是蠢蠢欲动。

朱棣天生便是在战场上来往的君王,这嗜血的冲动往往会泛起,不过是常年被压制罢了。

何玉轩沉默了半晌,索性松开了握着筷子的手,又牵着朱棣重新回去软榻坐好。

这一来一回真折腾。

何玉轩不免在心里唾弃自己,侧身看着朱棣的模样,虽然帝王依旧是严肃正经的模样,可那双犀利的眼眸染着一层朦胧,这模样至少是有些喝上头了何玉轩这念头刚刚浮现,朱棣已经一本正经地扯着何玉轩的衣袖躺下来了。

何玉轩其实能感觉到朱棣并不是真的喝醉了,以他的酒量,方才那两坛子酒还不至于让朱棣醉倒,然酒意暖暖,许是借着那些许微醺的意念而散漫松活。

何玉轩低眸看着朱棣那悠然的模样,片刻后轻笑了声,同样坦然躺下来,与朱棣挤挤挨挨地靠在一起。

这好似傻子。

何玉轩飘然地想着,却浑不在意。

一旦躺下,何玉轩那浑身的懒劲似是从毛孔散发了出来,靠着美人榻的枕子悠悠哉,仰头恰好能看到那窗外的美景。

弯弯的月亮好似镰刀,纵使这地面灯火如何,也休想与天公试比高。

朱棣似是翻了个身,那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何玉轩身上了,只有那脚好像还要点脸面,靠着何玉轩不动弹了。

何玉轩挑眉,有辱斯文!

你在担心些什么?

朱棣这没头没尾的话,就好似何玉轩与朱棣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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