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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穿越)——红口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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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看着邱弘盛,声音平缓:是您教育我说,揭发别人是需要确切证据的,尤其是揭发我的哥哥。

邱希成刚刚跪的地方,邱言至曾经也是跪过的。

原因是因为邱言至污蔑他的二哥打碎了地窑的红酒架,还把邱言至推倒在了酒瓶碎片堆里。

邱弘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揭过了这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毕业?

还有两个月。邱言至说。

毕业了,就来公司吧。邱弘盛说,可以先学习一下管理经验。

邱言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然后放到邱弘盛面前。

爸,谢谢您每个月都往这个账户里给我打钱,这些钱帮助我度过了一段很困难的时期,不过我已经把这些钱补上了,除此之外,我昏迷期间住院花的钱,请护工的钱,以及您从14岁到18岁抚养我所用的钱,都在里面了。

邱言至虽然有努力在工作,但挣的钱还是不太够。

不过,凭借着这张卡里巨大的本金,贺洲炒股挣的钱倒是比邱言至挣地还多。

可即使这样,还是差一些。

刚刚在来的路上,邱言至给陈乐思打了电话,向他借了两千块钱,让他打在了这个账户上,这才终于凑够了。

邱弘盛看着那张卡,皱了皱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邱言至站起身子,朝着邱弘盛笑了笑: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您核实过之后,如果发现您在我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花费我没有计算进去的,请用邮件告诉我,我会尽快补上。如果没有的话邱言至停顿了一下,轻声说,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以后也没必要再见面了。

邱弘盛握着沙发扶手的手缓缓握紧。

邱言至朝着邱弘盛鞠了个躬,然后转身离开了.

贺洲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贺小晴立刻走了过来和他说悄悄话:你刚刚那么着急走,是去哪儿了?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贺洲说:处理了些事情,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贺小晴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激动。

什么事情?

你可千万别激动。

我不激动,你说。

我刚刚,听说,那个邱邱言至来了。

贺洲:

贺小晴表情悲痛:哥,我知道你内心波动一定很大,但这可是咱爷爷的寿辰,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你就算再忍不住,你也得忍住!

哦。贺洲慢吞吞地说。

贺小晴忽然看到了什么,表情微变了一下,然后匆匆对贺洲说:朝你过来的那个灰色西装的男人是咱们堂叔的儿子,你叫他凌翔哥。

贺洲还没琢磨过来贺小晴话中的意思,那个男人就迎了过来,和贺洲碰了杯。

凌翔哥。贺洲喊道。

男人笑了笑,语气故作熟稔:你回国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联系联系哥,几年不见,怎么感觉你瘦了些?

幸好这男人和秦贺的关系并不亲切,再加上贺小晴在一旁插话救场,几分钟的谈话倒是没出什么差错。

男人走后,贺小晴松了一口气。

刚好有适应生端着托盘走过,贺小晴拿了杯果汁,一口饮尽,喝完之后,贺小晴把空杯子又放回托盘上,拿着纸巾擦了擦嘴,小声抱怨道:幸好蒙混过去了,我和咱爷爷说了,你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他还非让你过来。

贺洲不动声色地继续试探:我觉得我现在的情况还好。

好什么啊好。贺小晴嘟囔道,这场上一大半的人你都叫不出来名字,算什么好,你记不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连我和爷爷都差点儿认不出来。

秦贺失忆了?

贺洲回顾了一下自己在网络上查询的资料,可没找到关于秦贺失忆的半点讯息,看来贺家隐瞒地挺好。

贺洲抿了一杯酒,表情淡淡的:但我还能认出来邱言至。

贺小晴撇了他一眼:你那算什么认出来啊,你刚开始也就是隐隐约约记得个大概,你们的有些事儿还是我给你讲的呢,是我给你讲完之后,你才说你记起来了。

贺洲本来还想继续问些什么,贺平风就走了过来。

贺平风年龄大,阅历多,精明得像个老狐狸,贺洲不敢像试探贺小晴一样试探他,想询问的话就又咽回了喉咙里。

贺洲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纵使再讨厌秦贺这具身体,贺洲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去一身酒气。

穿着浴袍出来之后,贺洲一边擦头发,一边去衣帽间拿睡衣,他脑子里在想着秦贺失忆的事儿,一不留神,就让睡衣从衣撑上滑落了下去。

贺洲蹲下去拾睡衣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在衣柜的角落,藏着一个大大的玻璃罐。

罐子里是各式各样的糖。

不知怎么回事,贺洲下意识就觉得,这糖是秦贺为邱言至准备的。

这秦贺怎么和邱言至一样,总把东西藏到柜子里?!

贺洲有点生气,可打开盖子,大致看了看糖的种类,他心情又稍微好了些。

给邱言至藏这么多糖有什么用?

没一个是邱言至最喜欢吃的那种水果糖。

贺洲正准备重新盖上,却忽然看见了一个巧克力包装纸上的日期。

他皱了皱眉,把那个巧克力拿了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日期。

出厂时间是4年前早就过期了。

贺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罐糖虽然是放在柜子的角落,可却十分干净,显然是被清洁人员定时打扫过的。

而这罐糖里面的糖似乎都是高端品牌,而且种类多样,能够看到主人的用心像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送出去的礼物。

怎么看,这罐糖果都不该被放到过期。

除非,这罐糖的主人可能已经有三四年没有碰到过它了。

结合他今天在宴会上所听到的,秦贺受了伤,失了忆,秘书也说他刚出院。

再加上今天那个凌翔哥说几年不见,说明他住院的时间一定不短。

贺洲活动了一下手臂,也许是今天和费思浩发生了争执的缘故,他的手臂直到现在,还有些发酸,说明他身体现在虚弱地厉害。

联合起他曾经在健身房里看见的轮椅和拐杖。

贺洲愈发觉得秦贺身体目前的状态,很像是长时间卧倒在床,肌肉萎缩,还没完全康复。

贺洲摸索了一下巧克力上面的日期,隐隐约约猜到了些答案。

秦贺出了事故,在医院躺了三四年,并极有可能在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也就是说,秦贺可能当了三四年的植物人。

贺洲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东西串联了起来,但又总是找不到突破口。

贺洲把巧克力放回盖子里,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有些冰凉的东西。

贺洲把那个东西摸出来一看,发现原来是个金色的小钥匙。

贺洲脑海中忽然闪过,这间屋子里那扇被锁上了的门。

贺洲犹豫了一下,然后把钥匙攥在手心里,站起身子,去了那个被锁上的房间。

钥匙插进锁眼,轻轻扭动,啪嗒一声,门开了。

贺洲打开门的那一刻,浑身都僵了一下。

墙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照片。

邱言至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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