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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种田]——头置簪花(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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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葛家人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巧言令色,毫无悔改,葛正书,你一个读书人,鼓舌摇唇的能力倒是不错。

那日被傅居言逼到无路可退的情景还在眼前,葛正书有一瞬间的心虚,但转念一想,死无对证,葛子文确实是用了他的药病重的,傅居言再厉害,又能如何?

想起家里刘秀英发了狂似的要找他拼命,一向在妻子之间也要偏向他的三哥葛正田也一副恨不能吃了他的神情,他就有些心慌,不就是抓了那小崽子一下吗?虽然让他留了点血,但最主要的错肯定不是他那一下!

什么不能沾人气,犯了忌讳要得大病!娘他们不知道,但他可明白,不过傅居言瞎说罢了,哪里有这样邪乎的药?偏他如何解释他们都不听,三哥三嫂简直疯了!爹娘也长吁短叹守着那蔫蔫的兔崽子。

他没法,又深恨让他陷入如此境地的傅居言,恨不能喝他血吃他肉!自遇了傅居言以来,他就处处不顺,处处被压制,凭什么?他不服!

他在县上读课时,与同窗闲逛,曾偶然遇见过收养傅居言那家人的二儿子,是个泼皮无赖,沾了赌博,又时常输银子,他看见时,那叫龚二虎的正被几个虎背熊腰的打手拳打脚踢,威胁其还钱。

本来不过一个插曲,昨夜却突然让他想到了,那龚家虽然富裕,但有个嗜赌的小儿子,想必也很是头疼吧?

所以他在说明了来意之后,很快和龚家达成了协议,龚家人养了傅居言两年,如今他富贵了,难道不该孝敬给长辈一些?

因此今日除了他,龚家一家竟来了个全虚全尾,看来也真是被龚二虎逼得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米丸子姑娘的手榴弹!感动

龚家,当初将傅居言卖给葛老太的那个,要和葛家一起倒霉了。

第60章

龚家人有恃无恐,龚老爹听闻傅居言发家后眼中贪婪闪烁,信誓旦旦向葛正书保证,一定让傅居言乖乖的掏出银两来,还会让他声名扫地人人唾骂。葛正书想到这里,心中就是阵阵快意。

他不管龚家人有什么依仗,只要能让傅居言这个贱人痛苦求饶他就舒坦!

龚家人也是恨傅居言挣了大钱居然半点没想起他们,他们好歹供了他两年的饭吃,没想到养出了白羊狼。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当初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哥儿整天干活,每天就给一顿饭,动辄打骂,临了还要伺候他们一家子吃喝拉撒,晚上睡猪窝。就是请个下人回来,这么累死累活的整天干活,也要三餐给饱,工钱给够吧?

一家子这样对人家,人又凭什么在富贵后想着虐待过他的一家子?

要说傅居言之前没感觉,现在见了龚家人才叫一个怒火滔天,他没空搭理,不去找他们就算了,龚家人居然还有脸来找他?!

眼见周围村民越来越多,傅居言冷冷看着,心中想着对策,见葛飞几个扒开人群挤了过来,他心中一动,先收拾了葛正书再说。

看到龚二虎望着他一脸恶心的表情,傅居言胃中翻滚,想起原主在龚家受的委屈,他心中冷道,龚家人,他留着慢慢对付。

葛飞哥、大石哥,帮我一个忙。傅居言借着几人身形挡住了他的身影,对两人小声道。

居言你说。

你们也听到了,葛家那个小混蛋现在半死不活的,你们去帮我把他给我弄过来,对付得了葛老爹父子几个么?

王大石一听,磕巴道:居,居言,你想干啥?拿那小崽子威胁葛正书?

葛飞一向机灵,也猜不到他想干嘛。王大石这话一说,他也抖了个激灵,压低声音道:居言这可不成!那小破孩伤成那样,再一折腾

这可是条人命啊!

他们两个相信这事绝不是傅居言的错,但是他被冤枉了也不能这么激进,想这样的法子对付人啊!

傅居言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歪了,大哥你们想什么呢!我会害他?我害了他那不坐实了葛正书冤枉我的事儿了?你们尽管去,这个拿着。说着递给他们一个瓷白的小瓶,里面的东西把葛子文弄出来了就给他全灌进去,他有什么状况你们看着办就行!给他洗洗带过来。放心,我保证不会害了他!一定得让他吃了,一滴都别剩!瓶儿还给我拿回来。

傅居言语速极快,又不容置喙,葛飞两人没插嘴的份,只得犹犹豫豫应了,那,那成吧。吃了没事就行。话是这么说,两人这心也吊的高高的,什么叫有什么状况看着办?这真不会出事儿?

但事态紧急,葛正书堵这里来闹就是吃准了葛子文重病在床都是傅居言的祸,要葛子文真有个好歹,这事儿闹到大,傅居言说不定要吃人命官司,人命关天,也容不得他们想那么多了,只得避过人群匆匆去了。

葛正书见几人嘀咕一番,两人转身就走,眼神一凛,上前就要拦人,傅居言却一把扯过他,哪儿去?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葛子文怎么了?又怎么关我事儿了?

葛正书被他分了心,闻言慢条斯里理理自己袖口,仿佛刚才被傅居言碰一下就脏了身子,冷笑道:已经来了这么多人了,你确定要我再说一遍?

傅居言只拿眼斜他一眼,看戏一样的姿态激怒了葛正书,他声音变得阴冷,我那小侄子葛子文,吃了你两块凉糕,挨了你一顿打,将额头打得头破血流不说,在家母和家嫂上门评理时不说赔偿,你竟然拿不知什么东西的汁水往孩子伤口上抹!他转过身,乡亲们,你们以为那是什么灵丹妙药吗?!那分明是毒|药!我那侄子自归家伤口就血流不止,一夜过去,竟昏死家中,人事不省!我与他生隙,为他不喜,他就用这样下作的法子对付我的家人!天理何在?

人群哗然!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多,最后倒戈成葛正书的一言堂。

傅居言不为所动,冷静道:你说昨日葛子文额头受伤,且是我所为。可有证据?葛子文受伤,又有谁知道?他确实和我家两个小子发生了小争执,但我记得,他临走时,额头可是完好无损的。这一点,昨日有村人看见的,约莫都能作证吧?

傅居言环顾人群,人群激愤中,果见有人点头,但神色尤是打抱不平,你这黑心的哥儿!纵然伤人不是你做的,但给人毒|药,害人性命,更当天打五雷轰!

这话说出了葛正书心中所想,他一时得意,所有人都向着他这边,傅居言再能言善辩,一旦葛子文

他又能如何?

傅居言依然神色淡淡,那又有谁能作证,昨天葛老太和刘秀英曾带着葛子文来找过我,我又给他上过药?

你!冥顽不灵!葛正书胸膛起伏不定,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傅居言居然还能不见慌乱,他恨声道:昨日近夜,你家又偏僻,家母和家嫂心急从后田抄近路过来,如何有人看见?但你以为,没人看见我就拿不出证据?未免太天真!

他咬牙暗恨,早知如今会被傅居言这话拿住,当时给娘他们出主意的时候,就不该让她们竭力避开人群。只是毕竟葛子文回去时确实面目无伤,他也是想着莫要被傅居言这个贱人从中找出把柄来才出此计策。没想到到了这里反倒于他不利。

人群里也有人反应过来了,可不是吗?就葛老太那种人,孙子被打了,上门索赔还不弄得人尽皆知?怎么昨日里他们却没听到什么动静?

出乎意料,在舆论稍有反转时,傅居言却承认:昨日近夜,葛老太和杨秀英确实找过我。

葛正书一怔,有不好的预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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