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矜过不久又跟祝缴一起去工作了,没错,是一起,这份工作也有他的份。在半个月前,就有一个综艺节目邀请祝缴以及他的爱人,一起参加这个综艺。
这档综艺节目易萧信已经了解过,就是一档休闲的、去体会农家生活的综艺节目。
去吗?祝缴听说后,没有立即应下来,而是去问佐矜想不想去,不想,就推了。
什么节目?佐矜正躺着祝缴大腿打游戏,没听清楚,只听到了一点,说是邀请他和祝缴一起去参加一个综艺节目。
祝缴没好气的捏了下他的脸,又说了一遍。
节目?好玩的吗?佐矜打完游戏了,就把手机放到一边,仰起头来去看祝缴。
是去体验农家生活的,现在是拍第二季,你可以去看看第一季的内容,再决定去不去。祝缴说。
好。说看就看,佐矜很有效率,再次摸过手机,那综艺叫什么名字?
《农家》。
......这起的名字也太敷衍了吧。佐矜对着手机翻了个白眼,搜了下这档综艺节目,然后从第一期看起来。
祝缴见他在看视频了,也就不打扰他,一手玩着着佐矜软软的、有些凉意的黑发,一手用手机在玩消消乐。
看完了第一期,佐矜对这个综艺节目才有了大概的了解。简单的来说,就是这节目没有固定的嘉宾,每期都会邀请不同领域的人来参加,有明星,有运动人员,有作家也有网红等等。不同工作领域的五个人因一档综艺节目聚到一起,然后要在没有经费的情况下,通过自己的农作劳动去获得经费。一期分为上下,为期五天。
我们就不能自己带钱去吗?不缺钱的佐总发出了灵魂拷问。
一般这种节目,都是要你净身出户的。祝缴说。
啊,这样啊。佐矜点了点头。
要去参加吗?祝缴问。
你想去吗?你想去我们就去。佐矜坐起来,说。
主要是你想不想。参加这类的综艺节目,会有很多摄像头对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拍下来,我怕你适应不了。祝缴说。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佐矜挠了挠头,其实看了三期节目,他还是有点小心动的,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要不....我们就去参加?
祝缴:行,我现在就跟萧哥说。
其实祝缴很简单,佐矜说去他就去,佐矜说不去他就不去,全听男....啊不对,全听媳妇的。
领了证的关系,就是合法夫夫,不再是单纯的男男朋友关系。嗯....虽然他们没领证之前,关系本来就不单纯了。
祝缴和佐矜答应参加这档综艺节目没多久,网上就有风声透露出来,说这对夫夫会参加《农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吗?!消息准确?!】
【我终于可以磕他们的糖了吗!!!还是七天的那种!】
【哎等下,祝缴只作为明星身份参加节目的,那佐矜是用什么什么身份?他又不是运动员又不是作家又不是网红。】
【但是他是祝缴老公啊!!】
【不管不管,能磕糖就行,天知道我多久没磕到糖了。】
【正主都领证了,磕糖不是经常的事吗。】
【但是他们两个不当人啊啊啊啊啊啊!】
网上粉丝们的反应很激烈,因为祝缴和佐矜是参加这档综艺节目的首对夫夫,有可能也是唯一一对。
可能就是看上了你们的热度。
顾睢和甄乘桉来两人家里作客,因为是老朋友了,也没有拘谨,这两人就把这里当第三个家。为啥是第三个呢,第一个家是有爸妈的家,第二个是自己在外面买的家。
不是可能,就是看上了他们的热度。甄乘桉说,要知道祝缴是娱乐圈首位公开出柜的明星,而且对象还是星斯娱乐公司的总裁。慕了。
顾睢:慕了。
佐矜:慕了。
两人扭头看向自觉接队形的佐矜。
顾睢:你这倒不用接队形吧?
佐矜:我这不是要热情待客嘛,不能让你们冷场。
顾睢嘴角抽了抽。
甄乘桉:我谢谢你啊。
佐矜:这倒不用。
祝缴从楼上下来,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趿着拖鞋,像是梦游般走下楼梯。佐矜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他自己刚睡醒时下楼的样子,难怪有人说要是跟喜欢的人呆久了,一举一动会跟对方变得相似,这是潜意识的改变。
哟,刚睡醒呢。顾睢明知故问,笑眯眯的看着祝缴飘下楼,然后飘到佐矜旁边坐下,双手准确无误的落在佐矜腰上,一把搂住,脑袋埋在爱人的颈肩处,呼吸平缓。
这模样,感觉就是打算用这个姿势睡回笼觉。
顾睢、甄乘桉:..........
佐矜像是见怪不怪,任由祝缴这样抱着他。
顾睢瞅了眼,声音不自觉放低,问佐矜:他经常这样?
偶尔吧。佐矜淡定的摸了摸肩膀上的脑袋,说。
祝缴蹭了蹭佐矜,过了会才抬起头来,打了个哈欠,眼里却很清明,一点都没有困意。
敢情你那会不是睡回笼觉,是在占佐矜便宜呢??甄乘桉不可思议的问。
占什么便宜,他只是有个缓冲期要缓冲,过了就好了。佐矜替祝缴回答。
祝缴点了点头,还是媳妇懂他。
你们什么时候去录制综艺?顾睢不想吃狗粮了,他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不能让自己这么憋屈,就换了个话题。
佐矜不知道,就看向祝缴。
祝缴说:大后天吧,星期三就去。
甄乘桉拍了拍佐矜肩膀,跟他说:朋友,上节目啊,给个温馨提示你,言行举止都要三思而后行,能不爆粗就不爆粗。
佐矜:..........
甄乘桉:嗯?
佐矜:草,我说的是一种植物,可不可以说?
甄乘桉:........
三天后,佐矜和祝缴就坐上节目组派来的车,载他们去机场,跟另外三个嘉宾汇合。
我看第一季的时候,一般是固定嘉宾人数是五个,那我跟祝缴是不是就是单独体了?我算我自己,祝缴算他自己。佐矜问一旁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佐矜这才发现,自从上车后,说话的人只有他和祝缴,其他工作人员,比如他和祝缴的跟拍大哥都没有说话,
佐矜将脑袋凑近祝缴,小声的问:这个节目这么没人权的吗?还不准人说话的?
佐矜说这话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衣领上别着小麦克风,他说的话都被收录了进去,很清楚。
上得了室内拍摄下得了室外拍摄的祝缴听完佐矜说的话后,无奈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佐奇怪的看着他。
祝缴没说话,指了指两人的手机,佐矜一下子明白过来。
[勿扰:你笑什么?]
[打扰:你刚才说的话被收录进去了。]
[勿扰:嗯?]
[打扰:导演他们能听到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