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刈楚本就与宋景兰为同一阵营,宋勉竹应该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些心思,谢云辞却不敢同姜娆直说,生怕又让她忧心。见着她怔忡的神色,男子沉默了片刻,终于道,“你且放心,如若劝不了太子,我会去向陛下求兵,去支援十五殿下。”
如今,刈楚困于遥州城的战报,应是被宋勉竹一手扣下了。
让谢云辞吃惊的是,太子竟然将手掌伸到了前线,其中还有多少是他所不知的,是皇后所不知的,是殿下所不知的。
一想到这里,他背上便渗出了涔涔冷汗。
听到对方这么说,姜娆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迈开了步子,随着男子往屋外走去。
两手推开了门,门外却站着一排宫人。谢云辞皱眉,“这是何意?”
“谢公子,”为首的那个,对他的态度倒也算是恭敬,“殿下临走时曾说,除了二公子,剩下的人都不准踏出此殿半步。”
剩下的人?
那不就明指着姜娆吗。
果不其然,众人的目光都纷纷投向了姜娆,目光皆是锋利,大有要用眼神将她逼回屋内之势。
谢云辞也将眼神一凛,“你们可知,她是荷花殿的人?”
“殿下之命,不可不从。”
她们不管面前的女子究竟是哪里的人,只要遵从太子的命令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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