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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楚楚还以为她真的是误会什么了张嘴想要解释。

慕容漓将碎片放在桌子上，然后打断了她的话，说，“凌姐姐，你心里其实是爱南宫锦的。对么？”

凌楚楚愣住了。

从来没有人质问过她这句话。

哪怕是无欢哥哥也从来就没有质问过。

爱么？

或许吧！

可到了最后，却不敢了！

凌楚楚的眸子滴落下眼泪，她倔强地摇摇头，“不爱。”

慕容漓只是看着她，突然很心疼很心疼。

“我永远不会爱他。我跟他，从前是长辈与晚辈，师傅与师徒关系。三年前开始，只是陌生人罢了。漓儿妹妹，你一定会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傻会让小狐狸将自己咬伤吧？”

“那日天快黑的时候他来明月楼找我。以上次我出入春风楼那样的地方还喝的烂醉为理由。他以长辈的姿态将我骂了一顿。最后他说要将我送离金陵城。他想囚禁我，把蓬莱当做牢笼囚禁我的一生。”

“蓬莱可是我曾经最美好的地方。可他尽是那样残忍，要将我囚禁在那。”说着，她又是苦涩地又十分悲凉地笑笑，“我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抗，伴随我一生的只是囚禁罢了。如果是那样，我宁愿选择死亡。”

慕容漓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她想，当年的他们应该很好。只是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惨痛的事情让他们变成这样？

慕容漓不由想到了那晚楚无欢和她说的话，千万不要在凌姐姐的面前提三年前那段过往，也不要提起南宫锦，提起来，凌姐姐便伤一次，痛一次，严重到会痛的吐血。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漓儿妹妹，你把小白抱给无欢哥哥吧。”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紫嫣给你熬点粥喝。好不好？”

凌楚楚摇摇头，“不用了。漓儿妹妹，我没事。也不会再犯第二次傻。你和无欢哥哥回梅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