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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许许多多的情绪全部都上来了。

但，他此刻给予她最多的便是痛苦与伤害。

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曾经了！

他们之间，要不她死，要么他亡！

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彼此间的相互折磨与仇恨！

凌楚楚哭着哭着便也笑了，她狠狠地推开他，看着他笑的很绝望又悲凉。

“南宫锦，五年前那二十二鞭，那一巴掌，那一剑，那整整一雪夜，加上如今这一场羞辱，我跟你之间，剩下的只有无尽深渊里再也解不了的恨。”

她望着他，凉凉地又说，“不，还有，一条人命。对，我杀了她。五年前，是我杀了她。南宫锦，是我杀了你的未婚妻。是我将她杀了。我如今承认，是我杀了她。是我，杀了她。也是我，找人羞辱了她。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做的……”

“闭嘴！”南宫锦的眸阴沉了下来。

凌楚楚只是笑，笑的极其悲凉，“我如今都承认了，你难道不敢面对了么？”

“闭嘴。你以后不许再提。听到没有，不许提了。”

五年前的事情，是南宫锦心里埋藏的痛。

他不想听到任何人提起，特别不想听到她提起。

凌楚楚只是望着他笑，笑着笑着眼泪便又来了。

她喃喃地自嘲道：“你从未信我。南宫锦，你其实从未信我。若你信我，我们之间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她望着他，极其悲凉。

“南宫锦，你知道么。我多么希望，我从未遇到你。我宁愿那一年死在路上，也不愿遇见你。你从未信我，从未……”

她起身，看也不看床上的男人，挺直了身子高傲却又悲凉的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南宫锦的心被刀割着一样疼。

如果当年，他不曾伤她，他们之间不会仇恨了这么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