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被无邪哥哥抱着很爽。被你碰，我只觉得无比恶心。这样，你满意了吗？”

然而这句落下后，南宫锦突然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

“凌楚楚，你告诉我。五年前你是不是不止被他抱过？”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痛了。

可，当他冷声质问自己时，原来还是那样痛。

凌楚楚也是倔强，她凉凉的眼神看着他，悲凉而绝望，声音极小，“是。我们不止抱过，还亲过，更睡在一起过。”

南宫锦，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我就知道，你五年来不肯原谅我就是因为他。就是因为他。你始终不肯原谅我。”

凌楚楚只是闭上眼，连眼泪都不再有。

望着她这张脸，南宫锦惊的一下子又松开了手。

他搂着她，小心翼翼极其卑微，“楚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要伤你。我不是想要伤你。你刚刚是气话对不对？我知道你说的一定是气话。”

她的第一次，是他的。他心里明白。

可，他们真的亲过么？

又真的睡在一张床上过么？

当年他们那一个月，发生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他可以不计较他们当年是不是真的亲过，也可以不计较他们当年是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曾睡在一张床上过。

他只是介意她的心里有百里无邪。与其说介意，不如说害怕，害怕她爱过百里无邪。

“楚楚，我承认，我失控了。以前发生的，我们都忘了。你以后，不要让百里无邪再碰你了。好不好？”

凌楚楚推他，极其冷漠，“南宫锦，我累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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